“景区商店。”
“走吧,去买点吃的。”
真是居家好男人……
姜书珩怀疑他在骗自己,什么木家的先生啊,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样子,难道不是个人夫?
可……
她脑中再次闪过那晚男人猩红的双眼……
木修远戴好口罩,跟着她下了山,好在一切顺利,除了有几个游客眼里冒光的盯着他。
一个小时后,他们拎着两大袋包裹安全到家。
姜书珩刚要弯腰换鞋,就被男人推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
“砰!”
这声音……
姜书珩立马反应过来,家里有人!
她赶紧躲进院内的狗窝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子里安静下来,姜书珩推门进去,看到了令她胆寒的一幕。
木修远手中的匕首闪过一道寒光,只听一声轻微的声响,匕首精准地划破敌人的咽喉。
鲜血四溅。
木修远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具尸体,轻轻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木修远冷酷的身影,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他转身,眼中带着嗜血后的餍足。
“你看到了?”
“我……”
姜书珩害怕的步步后退,男人走到她面前,刀尖轻轻划过她细嫩的脸颊。
“怎么办,你看到了,那我要不要杀人灭口?”
补药啊……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流眼泪。
姜书珩眨着眼睛,泪水蓄满眼眶。
木修远把人按在墙上,语气冰冷又危险。
“小孩儿,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从今以后,想要活命,就必须随叫随到,听到了吗?”
姜书珩连连点头,庆幸自己又活了一天。
七天后,木修远离开了。
难得宁静的夜晚,姜书珩终于痛痛快快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阳光明媚,积雪融化,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只可惜……某些人不会让她如愿。
霸总的秘书挖地三尺,到底还是挖到了敌人高地。
姜书珩:“……”
张秘书真是憔悴不少啊。
“有事吗?”
不知看了多少言情小说的张秘书,开口就是早古狗血文里的管家味儿,“姜秘书,您快跟我回去吧!顾总他不行了……”
不行了?哪里不行?
“自从您离开后,顾总茶不思饭不想,每天疯了似的工作到凌晨,就在昨天,他倒地不起……”
“顾总高烧不退,不肯去医院,昏迷的时候还念叨着您的名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张秘书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姜书珩再也没了耐心,她啧一声,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我同是打工人,何必为难彼此。”
简而言之就是让他有屁快放。
张秘书沉默一瞬,擦干眼泪,无奈摊手表示不装了。
“顾总这几天熬夜赶项目病倒了,想借此机会把你骗回去。”
姜书珩:“……”
一路奔波,再加上刚才的哭丧,耗干了张秘书的体力值,年轻男人瘫倒在沙发上,眼神哀怨的看着姜书珩。
“你真不打算回去?”
“不回去。”
“小姜啊,你如果不回去,顾总就会扣我的年终奖,你是知道的,我上有老下有小,儿子今年刚上小学,我妈前阵子还不小心摔断了腿……”
“停!”
姜书珩掏掏耳朵,这男人怎么跟麻雀似的。
“这也是顾云寒教你的?”
“不不不,这些全是我的真心话!”
沉默片刻,姜书珩说道:“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趁天色还早,你赶紧走吧。”
张秘书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你们家顾总想泡我,可我不喜欢他。”
男人没想到她能把话说得如此直白,一时间竟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