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傅寒声的话,姜初棠几乎被气笑了。
“她可怜?她可怜你们倒是给她钱啊,把人塞到我这算什么?再说一遍,我不要保姆了,我就是要开除她!”
姜初棠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夏芝芝,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我付工资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和人谈情说爱的,你说我能不能开除你?”
傅寒声听完,脸变得更黑:“你太让我失望了,芝芝明明很努力地在工作,你却因为嫉妒我和小景对她好,不惜冤枉她。姜初棠,你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说完,傅寒声看也不看姜初棠,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姜初棠,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景州冷脸丢下一句话,也没顾得上管姜初棠是什么反应,急忙追过去给夏芝芝打伞。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背影,姜初棠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傅寒声刚刚的话。
他居然说她变得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们变了啊。
她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脸上也传来丝丝冷意。
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湿,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姜初棠关上门,擦干身上的雨水,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