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戏!”
刘桂芬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这女人的瘾已经被勾起来了,拿下她是早晚的事。
牛大壮觉得今天也算因祸得福,偷腥不成反而得了特异功能,看来这大展身手的日子就要到了。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家走,迎面遇到同村的赵成,这人上来就急着问道:“刚才有人看到你和村长两口子钻树林了。”
“村长还拿着棍子骂骂咧咧的追你,他媳妇在后面乎拉都拉不住。”
“你该不会干坏事让人家抓到了吧!”
赵成阴阳怪气,很明显是想到那男女之事,肯定是听了黄二婶的八卦之词。
“扯淡,没事别胡咧咧啊!”
“你们脑子里净想那乌七八糟的,黄二婶的话还能信吗?”
“我要是真睡了他媳妇,村长那大体格还不把我拆了呀!”
牛大壮随口应了一句,可心里却是吓得够呛,这农村果然是人多眼杂,看来以后办事必须小心。
他不想再跟赵成扯淡,于是就加快脚步往家走,可一路上的风景却让他思绪万千。
阳河村这两年的变化太大了,很多村民们都建起了小洋楼,更有甚者还买了轿车。
可自己的家呢,仍然是两间土房,靠的就是几亩薄田和养些鸡鸭糊口度日。
贫,病,弱,这三座大山将牛家牢牢地压着,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牛大壮过去没想过这些,可得到了神农传承后,他的整个身心都发生了变化。
就像一个突然懂事的孩子,不再浑浑噩噩混吃等死,怎么也得让父母享清福才行。
“妈,我回来了。”
推开了自家那破旧的大门,牛大壮冲屋里喊了一嗓子。
母亲杨树花应声而出,那憔悴的面容和消瘦的身形,看得牛大壮一阵心疼。
生活的重担已经把母亲压弯了腰,虽然只有四十多岁,可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老多了。
进屋之后,看着那些老掉牙的家具,牛大壮沉声说道:“妈,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现在懂事了,要让你们过好日子。”
“是吗,我儿子终于长大了!”
杨树花闻言面露喜色,看着牛大壮的眼睛充满了温情,特别是坚定的眼神,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涣散。
“懂事就好,大小伙子出外打工也不错,日子会好起来的。”
母亲欣慰地看着牛大壮,日子好像也不那么难熬了。
“大壮回来啦,赶紧吃饭吧。”
父亲牛老实的声音从里屋传出,他手里捧着药罐子,说几句话就咳嗽个不停。
“爸!”
看着面色蜡黄满脸愁容的父亲,牛大壮不由悲从心来。
这还是那个高大壮硕的父亲牛老实吗?
他干活可是一把好手,为了给儿子挣学费,他农闲时就去镇上的小煤矿打零工,再苦再累也毫无怨言,可如今却得了严重的尘肺病。
看着父亲那佝偻的身子,牛大壮有些哽咽地说:“爸,儿子过去不懂事,从今往后我肯定让你们二老过上好日子。”
“我必须让你恢复健康!”
牛老实听到儿子的话也大为欣慰,他摆了摆手说:“你有志气就好,我这个肺病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医生说了,这腿就算花多少钱也治不好,有那钱还是留着给你娶媳妇吧。”
杨树花也在边上叹气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爸这条命能保住就不错了,这还欠了不少外债呢!”
“唉,都怪我不争气呀!”
牛大壮喃喃自语,他从前只会报怨命运不公,从来不去找原因,而现在心境变了,凡事也知道多方分析了。
“爸的病是在矿上挖煤才得的!
牛大壮钢牙紧咬,他语气肃然地说道:“妈,矿上的补偿款一直没给!”
父亲干活的小煤矿是镇长承包的,而镇长的儿子的牛大壮是同学,他们俩之间矛盾很深!
而且牛大壮被开除的事,也跟这个刘鹏有关,他就是诬陷事件的幕后黑手。
“肯定是孙鹏从中作梗,跟他老爹一个鼻孔出气!”
牛大壮面色铁青,心中的愤怒更是无以复加。
孙鹏就是那个害他被开除的人。
“这钱恐怕要不出来,咱们没权没势,告也告不赢。”
杨树花的眼泪双掉了下来:“我和你爸多次去矿上要钱,可每次都被他们轰走。”
“没天理了!”
牛大壮暴怒开口,他气得狠狠地跺了下脚,没想到桌子上的盘碗都被震飞起来,而地面也出现一个深达三寸多深的脚印。
万没料到孙氏父子如此无情,竟然连父亲的补偿款都扣着不给。
看到牛大壮那副吃人的表情,杨树花急忙拉着他的手哭道:“大壮啊,你可不能冲动啊,人家有钱有势的,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现在家里已经这个样子了,牛老实已经失去劳动能力了,儿子万一再出点事,她可断然活不下去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只是眼下时机不成熟,自势单力孤,上门报仇跟找死没啥区别。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孙家父子不是牛吗,不是厉害吗,早晚有让他们哭的一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到这里,牛大壮郑重地说道:“我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做事还是知道分寸的。”
想起自己刚经历的奇遇,那神农氏的传承可不是白给的,牛大壮释然地说道:“爸的腿伤我可以试试!”
现代医学无法解决的难题,在他这里还真不是事,得到了神农传承,这种伤就是小菜一碟,只需将内力在父亲腿部的经脉内运行,冲破里面的阻塞,再施以药物调理即可。
就在他跃跃欲试之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呼喝之声。
“家里有人吗,欠钱什么时候还,老子都要揭不开锅啦!”
这分明是要债的上门了,牛老实夫妇脸色巨变,牛大壮也连连叹息,这就是自家的难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