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道没理会沈宁,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丢向沈宁,沈宁接过东西,定睛一看,竟是把手枪!
“诺,老道我从老美那里顺过来的,送你了。”老道淡然地说道。
“我不要,我又不会用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有个毛用?再者说了,你都能弄这玩意儿过来,你咋不弄几个东风41过来?”沈宁白了老道一眼。
“反正送你了,你慢慢琢磨呗。”老道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到你那个世界花了什么代价吗?我的左臂,就是代价!”老道甩了甩空荡荡的左袖。
“会不会有大帅比读者说太假了?”沈宁不假思索问道。
“你都能魂穿了,还想怎么假?”老道捋着胡须,“反正道爷我的能力止乎于此,为了送你过来,道爷我损失了近五十载的寿命。”
老道瞥了一眼沈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想什么,书道爷我烧掉了,你就别想了。这种逆天改命的手段虽然神乎其神,但是,有违人和,更容易造成世界大乱!还是消失的好!”
“你!你不怕我一枪给你送走?”沈宁掂量着手中的枪,威胁道。
“你倒是试试看?”老道笑眯眯地瞅着他。
“靠!”沈宁骂了句脏话,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走嘞?”
老道笑眯眯地说道:“你走吧,老道我不会干涉你的所作所为,但是,不要想着自杀,否则,死球了就真的玩完咯。”
沈宁心里一阵发寒,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门口狂奔而去。
不多时,淳王府出现在他的面前,这里依旧是那个清冷、破旧的样子,没有一丝变化。沈宁深深吸了口气。
沈宁迈步走到府邸的门口,看见清儿和武平正坐在石阶上,两个人手上拿着几条鱼,清儿的笑容温暖而纯真,武平在瞥见沈宁的身影后,立即站起身来,为他腾出了一片座位。
沈宁随意地接过了清儿递来的烤鱼,毫无顾忌地咬了一大口。然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惊愕,瞪大了眼睛,匆忙地吐出了烤鱼:“这啥玩意儿?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清儿白了沈宁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我的殿下,您看看这个府邸,连乞丐都不愿光顾。您认为我们还有钱买盐吗?”
沈宁愣了愣,点点头:“也是。”说罢,低头努力地啃着手里毫无味道的烤鱼。
“武平,你床底下藏着的罐罐是甚?”清儿忽而转头问道。
“泥巴!”武平头都懒得抬。
沈宁也来了精神,朝着清儿使了使眼色,清儿点头偷笑,一阵风吹过,清儿的身影已在远方。
“殿下!殿下!酒!是酒!”清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拿来!今晚一醉方休!”沈宁振臂高呼。
清晨,床上的沈宁隐隐约约感觉面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骤然出现的一颗大如马蜂窝的好头,将他的晨尿吓出了几滴,也不能说是好头吧,只能说,也就那样。
沈宁茫然地看着武平,武平也不急,同样的,瞪着大眼,看着沈宁。
半晌,看着动也不动的沈宁,武平开口问道:“殿下,您这是……”
“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
“不,我没有错!麻蛇说过:错的是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最后麻蛇有没有被读者拖出去羹了……”一掌将武平推开,沈宁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呷了一口,问道:“大清早的,何事?”
武平抢过沈宁的茶杯,假装没看见茶杯上的豁口,一饮而尽,擦擦嘴,说道:“殿下,您不觉得奇怪吗?那天,那许博赡气势汹汹地来找您,被您以死相逼吓退,而如今都快过去半个多月了,那刺史府,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您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