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阁在神都城属于顶级商会,拍卖会场极尽奢华。
整个会场围绕着一个圆形中央舞台,那个中央舞台便是拍卖会的中心。
陈玄与司空静找到令牌上对应的位置,坐下之后,没多久,拍卖会就开始了。
走上中央舞台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她穿着紧身旗袍,大片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引得在场男修,频频侧目。
“这腿可真白……呃,不对,是这会场可真大……”
陈玄下意识的感叹一句,可怎么说都好像有些不对劲,让身边的紫衣少女十分无语。
“表哥,想看就看呗,我又不介意!”司空静似乎明白陈玄的心思,笑着说了一句。
“......”
表妹,你可真懂事,爱了,爱了。
“第一件拍卖物品是一枚筑基丹,起拍价五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废话不多说,竞拍开始。”
不多时,台上就有一名侍女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去,旗袍少妇缓缓开口介绍。
“这筑基丹我要了,我出六万灵石。”
“呵呵,区区六万灵石就想要筑基丹,白日做梦,我出八万灵石。”
很快,这枚筑基丹的价格一路飙升,经过几轮之后,价格就达到了二十多万。
最终,筑基丹的价格定格在二十五万枚灵石。
这个价格让陈玄咂舌,如果他将身上的筑基丹全部拿出来卖,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不过他有系统,压根不缺钱灵石,没必要如此麻烦。
怪不得筑基丹送给秦暮雪之后,陈凡会那么愤怒,原来这东西真不是一般的贵重。
在拍卖会场的另一处,秦暮雪内心非常失落,她并不是很想要这颗筑基丹,但是身边的杨天赐却一次也没有参加竞拍,这让她内心很不是滋味,要知道在解除道侣契约之后,陈玄可是连身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她。
这样对比起来,她心中忍不住轻叹一声,如果杨天赐能如陈玄那般对她就好了。
不过,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只要能与杨天赐结为道侣,签订道侣契约,共享气运,那她筑基成功的概率会提高不少。
“第二件物品是一件未知的残图,看残图的破旧程度,便知年份久远,对于这件物品的价值,我们万宝阁也无法估计,可能一分不值,是一张废图,也可能价值万金,是一件重宝,这份残图起拍价三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竞拍开始。”
在旗袍少妇手中,出现了一张泛黄的残图,从外表看就知道十分破旧,她将残图展开,向众人展示,引得台下一片嘘声。
“这万宝阁真是想钱想疯了,垃圾都当宝物卖,还三万灵石,谁买谁是傻子。”
“这东西乍一看,有点像宝物蒙尘,实际上应该是万宝阁自己做旧的物品,一文不值。”
会场中一片窃窃私语,竟然没人出价竞拍。
三万灵石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没人愿意拿这么多灵石去赌。
“表哥,你还有灵石没,能不能借我点,这份残图,我想要。”
司空静神色激动,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多灵石,但是她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只能红着脸问陈玄借。
天命之女都想要的东西?
陈玄神色一动,摆了摆手道:“借就不必,这东西我拍下送给表妹便是。”
“我出三万灵石!”
而后,陈玄报价。
因为无人竞价,突然有人出价,导致不少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陈玄。
杨天赐的目光也被陈玄吸引,如果不出意外,没人竞价的话,陈玄就能三万灵石买到那件残图,但是杨天赐却偏偏不让他如意,说了要让对方丢脸,他就要让对方在此次拍卖会上一无所得,于是开口报价:“我出三万一千枚灵石。”
坐在杨天赐身边的秦暮雪幽幽一叹,这个杨天赐愿意花三万多枚灵石与他人置气,却舍不得花两万灵石买那串紫金吊坠送给她。
陈玄皱了皱眉道:“那我出四万枚灵石!”
“四万一千枚!”杨天赐冷笑,他不相信陈玄的财力能胜过他,要知道他已经筑基成功,储物袋里面可是有几十万枚灵石,而陈玄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后辈,有个几万灵石已经顶天。
陈玄想了想,开口说道:“杨天赐,我再出一个价,如果你还能加,那这件残图就让给你。”
“表哥,这份残图绝非凡物,一定不能让给别人!”
司空静十分着急,小声提醒陈玄。
“呵呵,没钱就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
杨天赐讽刺的声音传遍拍卖会场,引得众人一片哄笑,两个傻子在竞拍一件万宝阁做旧的物品,确实搞笑。
“我出五十万枚灵石!”没理会其他的嘲笑声,陈玄缓缓开口。
“切,我还以为多少呢,我出五万一千...呃...不对,你说你出多少?”杨天赐本来洋洋得意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目光瞪大的看向陈玄,似乎难以置信他的竞价。
“什么?”
“我没听错吧,五十万枚灵石?”
“疯了,真的疯了。”
拍卖会中的所有人都震惊石化,一次性加价一万很正常,但是几万的拍卖价,你一次性加到了几十万,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就连台上的旗袍少妇都张大着嘴巴,惊讶的看向陈玄所在的方向,场上一片寂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杨天赐突然大声道:“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来这么多灵石,他绝对是故意来捣乱的。”
“是不是捣乱,我们万宝阁自会确认。”旗袍少妇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她的目光看向台下众人,问道:“有人已经出了五十万枚灵石,还没有没人愿意出价?”
之前三万灵石都无人想买,更别说五十万枚灵石。
一片寂静过后,旗袍少妇就对手下的少女吩咐了一句,让她捧着那份残图,给陈玄送了过去。
“完了!”
司空静拉了拉陈玄,目光幽怨的看着他,心惊胆颤的问:“表哥,现在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