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刘元干脆一咬牙,拍着月匈脯说道:“枫姐,你就把心搁到肚子里头,不就是迁地嘛!我这就回去给村民们做思想工作。”
“小刘,这可不是姐为难你,这件事如果解决不好的话会出现很大的问题的,所以你也不要埋怨姐。”枫姐看到刘元咬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的心软了。
“啥也不说了,有啥事我兜着就完了!”刘元一边说着,一边又拽起枫姐的手:“走,咱上村里去,我刘元要是不让这些村民当着你的面在迁地的合同上画押签字,算我这个治保主任白他妈当了!”
枫姐看着刘元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似乎是又想到了刚刚的事情,俏脸一红。
此刻在枫姐的眼里,这刘元和当初的那个男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尤其是那副愣头青的模样,让枫姐不禁又是心神荡漾了起来,下面都有些湿润了起来。
“那行吧,姐再和你回去一趟,不过姐要把丑话说到前头,咱可千万不能逼着村民干不愿意干的事儿啊!”枫姐站起身子,然后拿起自己的小包,认真的说着。
刘元急忙点了点头,他知道枫姐能给他这次机会,那真是给足了他的面子,说道:“这事儿要是办不利索,我干脆就把脑袋别在库腰带上勒死自己得了。”
枫姐被刘元给逗得捂住觜轻笑了一下,然后把手头上的工作交给副总,和刘元开车赶回了西凤村。
俩人到了村委会,枫姐开门见山地说道,“那迁地的事儿现在就算开始了!”
刘元当着村主任老李和梁丽丽的面,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扭身拿起村委会的大喇叭喊了起来:“村民朋友们注意了,村民朋友们注意了,后山那块地被咱们乡龙头企业给看上了,决定重新投资开发。现在重要通知,家里在后山有地的,麻溜上村委会报道,合计一下迁地的事儿!再重复一遍昂......”
就这么地,后山迁地的事儿算是铺开了台面。
村民们掐鸡子就等着这一天呢,在这之前要他妈不是于大柱子那伙人横巴拉竖挡着的想多讹俩钱,只不准自家的二层小楼都他妈盖起来了!
刘元嫌呼办公室的地方小,直接在村委会的大院里摆了个桌子,这头天来的人就不老少,那人乌央乌央的,给刘元和梁丽丽忙活够呛。
而枫姐则是被村主任老李陪着又去看后山那块矿地去了。
“小元,俺在这呢。”刘元正忙得不可开交,就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瞅,不是别人,正是他堂嫂!
刘元现在一看见堂嫂就想起在窗下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今天在枫姐的办公室里被枫姐一阵引/诱,刘元不由得下身有点发热。
“嫂子,我哥那事忙活的咋样了,有啥需要的你就吱声!”刘元朝着堂嫂走了过去,然后大声的说着。
“小元,你跟嫂子来一下,俺有事儿要和你说。”堂嫂鬼鬼祟祟地拉起刘元的手就给拽到了村委会的后院。
“俺听他们说迁地补偿给不少钱呐,一亩地能赔好几万呐?”堂嫂瞅了眼四下没人,和刘元说话的语气里有着难掩的激动。
这他妈堂哥刚没,他堂嫂就整这一出,让刘元心里多少有点儿膈应了,应付着点了点头:“恩呐,差不多吧。”
“小元,你瞅你哥现在也没了,俺现在也成寡/妇了,家里就俺自己,收拾那些地嫂子也是忙活不开啊,你看你能不能和人家老板说说,多补偿给俺俩钱?”?堂嫂瞅着刘元的眼神已经隐隐地泛起了绿光,大言不惭地就把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听到堂嫂的话,刘元先是为难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老半天也没吱声。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他自己说了就算的,而且自己拍着月匈脯答应了枫姐,迁地的事儿肯定要按照规章制度办。
堂嫂看到刘元面露难色,似乎是老大的不愿意,堂嫂顿时就贴在了刘元的身上,毫不避讳地把手插进刘元的库/裆里,搔里搔气地说道:“咋的啊,嫂子求你一回还不好使啊?”
感受到堂嫂的手在自己的胯/下肆无忌惮的抚模着,刘元唰就红了脸,一把推开堂嫂:“你干啥呀,这他妈村里上上下下多少口子人盯着这事儿呐,我给你多要俩钱,那别人家咋整,还不得把我脊梁骨给戳破啊!”
被推开的堂嫂明显吓了一跳,可随即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又贴了上来。
刘元就感觉到堂嫂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靠住了村委会的墙根底下。
堂嫂还故意拧着身子用月匈前一对大白/兔使劲儿往刘元的身上蹭。
“小元,你觉得咋样?嫂子现在就是一个寡/妇,以后的日子俺也不知道咋过了,你也不忍心看着嫂子吃苦吧。”
堂嫂一边舔着刘远的耳垂一边冲刘元的脖子根吹着热乎气儿说道。
好赖刘元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哪能受的了这个,要不是这地方他妈不安全,刘元早就把堂嫂给摁在地上扒了库子了。
正在刘元左右为难之际,身旁突然传来梁丽丽的动静:“你俩这是......?堂嫂勾/引小叔子,你们还真的做的出来!”
看到梁丽丽的突然出现,刘元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退后一步,同时一把推开了堂嫂,觜里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一二来。
其实梁丽丽早就看到堂嫂把刘元拽到村委会后院了,自己也趴在后窗户上听了半天了,眼瞅着刘元就要被堂嫂勾搭得着了道,梁丽丽也只能跳出来给刘元解围了。
“你个小搔比,俺还没去找你算账呐,你他妈倒是自己往枪口上怼!俺家汉子没了,这事他/妈和你月兑不了关系,你赶紧赔俺汉子。”
堂嫂一见着梁丽丽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撒起了泼,直接一把就薅住了梁丽丽的头发。
梁丽丽咋也没寻思堂嫂是说动手就动手,只能死死地把住自己的头发根,以试图减缓疼痛。
“我草/你妈的搔/比!今天俺要让你给俺汉子偿命,指不定就是你给俺家汉子下了药!”
“你......你少胡说!你汉子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丽丽实在忍不住反驳了起来,毕竟谁被诬赖杀人犯都不会那么淡定了。
“放你妈的大臭屁,俺看这事就是他妈你整的,村里谁不知道俺家汉子的弟弟是小元,谁他妈敢对俺汉子下手,也就他妈你这小搔/逼才能干出这事儿来!”
堂嫂的话是越来越难听,到后面还直接招呼起懵在一边的刘元:“小元,你还在那嘎哈呢,赶紧上来给我把这个小搔/逼摁住,俺非鸡/巴整死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