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又痒又痛,帮我看看。”邓玉媚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趴了下去,举着白生生的小手,指了指后背。
“哦!”张铁生走了过去,一股醉人的幽香,混合着洗发水还有香皂的气味,扑面而来,狠狠的钻进了张铁生鼻孔里。
脑子里立即闪现出了之前在水塘边的情景,他悄悄的咽了口唾沫,磨蹭着走到床边,抓着裙子的吊带向下拉去。
指尖碰到又嫩又滑,跟豆花似的肌肤,不仅张铁生抖了下,嘴里一阵干涩,邓玉媚也紧张了,双颊越来越红。
“张铁生,不准胡思乱想。嫂子之前那样,只是意外。”
张铁生听完也静下心来,往嫂子背上看去。
“嫂子,你背上长了一个疙瘩,已经白了,挤不?”张铁生把裙子扎在肩上,指尖抚着疙瘩。
“挤!必须挤干净。”邓玉媚反手摸了摸,没摸着,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只要把里面的毒血挤出来,过两天就好了。
“嫂子,你忍着点啊!”张铁生坐在床边,两个拇指夹住疙瘩,用力一挤。
哧!
疙瘩破了,毒血飞溅而出,洒在光滑洁白的背上,红白相映,显得有点凄艳。
“臭铁蛋,你下手好重啊!皮都被掐掉了。”邓玉媚痛得发抖,不满的嘟囔着。
“长痛不如短痛,要是不挤干净,消不了肿,你戴那个的时候,碰着会更痛。”张铁生一鼓作气,把毒血挤得干干净净的。
随后抽了纸巾,把背上的毒血清理了。指尖偶尔划过水灵录的皮肤,令邓玉媚越来越难受,不自然的哼了起来。
“嫂子,你等下。我去折芦荟,涂了汁液,很快就能消肿了。”张铁生扔了纸巾,下了床,跑步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儿,张铁生回来了。
他把芦荟的断裂处抵在疙瘩上,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层汁液,然后用塑料口袋包住芦荟的断口,放在柜子上,抓着裙子放了下去,“嫂子,你今天别出门,就别戴那个了,碰着痛。”
“铁蛋,嫂子困了,想眯会儿。等会儿,你弄午饭啊!”邓玉媚挪了挪白生生的小腿,蜷成一团,侧身而卧。
“嫂子,你睡吧!铁蛋做好了饭,就叫你。”张铁生打开床单盖在邓玉媚身上,抓起蒲扇赶了蚊子,放下蚊帐,离开了睡房。
“要不是为了让你上大学,嫂子这辈子都不离开你。”邓玉媚翻过身子,眼角湿湿的,满眼忧伤的望着门口。
自从男人死了之后,一直和张铁生相依为命。一天天的,看着他从一个青涩的少年长成了一个强壮的大男生,乖巧懂事,成绩又好。
不知不觉的,那颗寂寞的少-女芳心深处,已经悄悄的烙上了少年那矫健敏的身影,爽朗的笑容,却担心影响他的学习,也怕他看轻自己,从不敢流露半分,只能默默的守护着他。
如今,为了让他上大学,将来有更好的前程,改变命运,改变山村。她只能将那份赤热的感情,深埋心底。
可她又不甘心,所以要想方设法的唤醒张铁生的欲-望,希望他会主动些,就像她那股,不顾一切的想要释放压抑的野性。
可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张铁生不知道他是捡来的。在他的心里,邓玉媚是伟大的,也是圣洁的,对她很尊敬,想呵护她,不准任何人欺负和伤害她。
午饭之后,邓玉媚和张铁生关门睡觉。
张铁生刚睡着,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家出去干活,专门装水的葫芦变成了五彩仙葫,带着他飞到了一片五色彩田边。田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五色田水,微微荡漾。
种田文的小说,张铁生看过好几本,类似的情节见过不少,一时福至心灵,赶紧跳下葫芦,抓着葫芦打了半葫芦的田水。
他醒了之后,一骨碌爬了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出去,里里外外的都找遍了,家里装水的葫芦真不见了。而在他左腕内关穴处,出现一个五色葫芦的标志,就像彩色刺青,栩栩如生。
“这宝贝,也许是这样用的。”张铁生心里一动,光着脚丫子跑进猪圈屋,扒开沙滩裤,把热烘烘的小便尿在猪槽里。
两头只有四五十斤的小白猪,哄抢着把尿喝了,然后挨着躺了下去。
张铁生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看得眼睛又酸又胀,却没半点变化。
“你大爷的,小说里的段子,全是坑爹的。”张铁生骂骂咧咧的走了。
“张铁生,给你鹏爷爷滚出来。”坝子边缘响起王小鹏嚣张的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