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站在门口,白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曲线,精致漂亮的脸未施粉黛,光是站在那就美得不可方物。
陆雁廷锁定她那抹身影,不可否认郁献音是美的,但她在事业上帮不了他,这样的人充其量就是个花瓶。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眉眼间尽是淡漠疏离,“过来坐吧。”
郁献音动都不动一下,目光落在郁知烁身上,“还不打算走?”
郁知烁见她不理陆雁廷,人有些急了,“姐,雁廷哥跟你说话呢。”
陆雁廷这时才察觉到郁献音的不对劲,以前她都是跑过来和他挨在一起,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有,她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穿了白色裙子,修身连衣裙尽显她曼妙的身姿,整个人宛如一朵纯白玫瑰。
“怎么穿白色裙子了?”
“好看吗?”郁献音走过去在单人沙发坐下,嗓音婉转动听。
陆雁廷视线扫了她一圈,口是心非,“好看是好看,我指的是衣服,穿在你身上都不像你跳脱的性格了。”
郁献音身形僵硬,心头涌上一抹酸涩,就因为陆雁廷说了一句她穿白色不好看,她再也没穿过白色。
“呀,音音,你脖子上怎么有红痕啊,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吗?”
讲话的人是伊在馨,是郁献音大学室友,她通过郁献音认识陆雁廷,并和陆雁廷成为朋友,两人关系很好。
郁献音喉头酸涩,一夜之间认清了陆雁廷真面目,她却丢失了清白。
不知是福是祸。
她敛下眸中所有的情绪,嗓音平静无波,“蚊子咬的。”
伊在馨故作思考,“这么深的痕迹,恐怕不是蚊子咬的吧?像是……”
说着,她故意停顿下。
“像是吻痕。”
话音落下,陆雁廷和郁知烁一同看向郁献音的脖子,前者脸色微变,因为那确实像吻痕,不像蚊子咬的。
可一想到郁献音那么喜欢自己,陆雁廷立马放下心中的猜忌。
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是吻痕,她皮肤嫩,八成是蚊子咬的。
伊在馨意有所指,“你喜欢雁廷学长,脖子上怎么会有吻痕?难道…”
郁献音出声强行打断她的话,“我说是蚊子咬的,你爱信不信。”
伊在馨脸色微变,有些委屈,“我又没说不信,你这么生气干嘛?”
她声音委屈极了,郁献音道:“你被人无缘无故冤枉难道不生气?”
伊在馨一噎,转眸看向陆雁廷,一脸地委屈,“雁廷哥,你看她……”
陆雁廷抬眼看郁献音,“在馨只是疑惑而已,你讲话何必这么呛人?”
郁献音嘴角扬起嘲讽,曾何几时他为她说过一句话?一次都没有。
她没搭理陆雁廷,看向在一旁打游戏的郁知烁,“我回去了。”
郁知烁让郁献音来接他一起回去,他只好放下游戏手柄跟她回去。
“雁廷哥,我明天再来。”
陆雁廷脸色僵硬,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在郁献音这碰壁,她怎么敢的?
她怎么敢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