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问我,病人都发烧晕倒了,为什么还用温热毛巾给她擦身子。
我说,这样做可以加速毛细血管循环,从而帮助身体散热,达到加速退热的作用。
她们听了纷纷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奇怪的是,她们在医校里,难道这些医疗知识都不教的吗?
看来她们这里的医疗教育水平跟我们相比的确落后很多。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第一天上班,就搞出那么多事,这也意味着我以后的工作基本上每天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突发疾病病人。
我想着去副监狱长那里,跟她说一下,胖狱警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住宿。
可我刚准备出门,胖狱警已经来了,手上拿着席子枕头被子,说要去帮我整理收拾房间。
我心里万般抵触,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我若是说,副监狱长说给我安排,我要去找副监狱长。她肯定会发火。
第一天来上班,我不敢得罪她,因为她看起来在这里有点厉害,她手下的狱警都听她。
胖狱警带着我上了医务室二楼,这栋小楼也就二层楼,住宿房间不大,好在有空调。
在东南亚国家,常年闷热,没有这空调很难睡。
胖狱警一边给我铺床,一边跟我东一句西一句闲扯,说因为男女有别,所以只能安排我住在这里,如果我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她说就行。
说话间,床铺好了,然后她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让我非要躺下去试试舒不舒服。
我拗不过她,就躺了下去试一试。
谁知道这家伙他妈的直接跟着躺下来就抱住了我,还问我舒服吗。
看这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吓得我一屁股坐起来,她身上的汗味刺激我让我一股恶心感从脚底直冲喉咙:“可以了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她拉着我的手问:“出去哪里,我今晚想睡在这里。”
我去她大爷的,这家伙,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我怎么说也长得眉清目秀的,跟了这黑不溜秋的大胖子?
这块肉我实在咽不下去。
我挣脱她的手下了床:“那你在这里睡,我,我在办公室睡。”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没自知之明,还硬拉着我的手:“你嫌弃我!?”
废话,你不看你那长的那狗熊样,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嫌弃吧。
我他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只和我女朋友睡觉。”
她一把扯住我压在床上:“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麻痹。
这力气比查罗还要大好几倍,难怪她能治得了囚犯,压得住手下的狱警。
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我双手扒拉想要推开她,她直接一口亲下来:“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
妈呀救命。
我还没喊出口,她的嘴就凑下来了,我一把挡住她的嘴,两人就这么僵持角力。
她的力气真的太大,我有点撑不住了……
“咳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坏我事!监,狱长……”
胖狱警一个扭头,看到了门口推门进来的副监狱长,黄正的岳母,程丹。
胖狱警赶紧从我身上下去,爬起来站直了。
副监狱长背着手站在门口。
那副斯文眼镜的背后,目光凌厉无比,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一样。
胖狱警惧怕这居高临下的威慑力,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滚出去了。
我如释重负,吗的,差点就被她给扒了衣服。
强着把我给上了那不可能。
说真的,面对这么个又丑又胖又黑的女人,我肯定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
只有恶心反胃,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副监狱长眼看胖狱警下了楼,然后走进来。
我拉了个凳子给她坐下,她坐了下来。
想着去给她倒一杯水,但宿舍空空如也,只有简单的家具,没有饮水机。
而副监狱长也不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安静。
我只好先开口:“副监狱长,我去楼下给你拿一瓶水。”
楼下医务室有几件纯净水。
她摆摆手,示意不用了:“我不是和你说,让你下班了去找我,我给你安排宿舍。”
我说道:“我以为你让胖……你让刚才那个狱警给我安排了这里。”
她说道:“既然安排了这里,那就在这里吧。”
听她这话的意思和口气,还有点小失望,难道她是想把我安排到别处宿舍吗。
难不成把我安排进她宿舍和她一起住啊。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看了看她,说真的,这黄正岳母的确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皮肤白皙,丰韵十足。
醒醒,这可是你好兄弟的岳母。
我在心里提醒自己。
我说道:“副监狱长,刚才那个狱警,其实我也不熟,我没想过要跟她做男女朋友,她突然就莫名其妙把我按下来。”
我先把刚才的事情解释清楚,万一让她对我产生一种‘啥女人都睡’的误会可不好。
副监狱长眉目间舒展了些,说道:“小张啊,你毕竟是我们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她们在这里久了,现在疫情大家也都不能出去,你懂的。”
原本女囚疯狂我能理解,狱警也如此疯狂我就不理解。
可她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现在在监狱里,狱警也是关了许久不能出去放松,想男人那是肯定的,毕竟大家都是人。
那副监狱长呢?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是在虎狼的年纪,再加上在这里一直关着不能出去,也难怪看我的眼神那么的炽热和渴望。
但是她可是有老公的人,她如果真对我有想法,也只能仅限想法而不可能真的做出行动吧。
如果她真的想对我动手,我还真的不懂怎么拒绝,毕竟我能进来这里是靠她,我的靠山背景就是她,我要是反抗,有可能被她穿小鞋,也有可能被她扫出去。
“有点热。”
就在我还在想这个问题时,副监狱长说着话,然后解开了衣领上的两个衣扣。
我有些口干舌燥:“空调已经开了。”
两个衣扣打开后,衣领敞开处的胸口白皙,令人想入非非。
她站起来走去门口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然后把门关上:“开空调怎么能开着门呢。”
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