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你现在纳的这六位小公子都是罪臣之子,你把他们给娶回家后是撑不起你的后宅的。
你要是把我的儿子娶回去,在我的帮扶下,日后你也不怕宋时瑜再敢找你的麻烦。
如此这般,伊伊,你觉得如何?”
“不是,刺史大人,就算我愿意娶令公子,那他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还没有钱的卖花农吗?”
“我愿意。”
听到这一声坚定的回答,苏伊伊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只一眼,她就看到了一个长身玉立,锦衣玉带的男子迎负而立。俊朗的脸庞上,线条分明。
一双明澈的眼眸犹如寒潭般深邃,眉宇间透出一股子若有所思之色,显得深沉而稳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风度翩翩,气宇轩昂,让人一眼倾心。
就在苏伊伊痴迷的眼神中,这位极品大帅哥大步上前,他走到苏伊伊的面前,大大方方的朝着苏伊伊抱拳道。
“鄙人司清言,是刺史司长风之子。原先我奉父母之命嫁与宋时瑜三年,她嫌我粗鲁,没有男子的柔美,不与我同房,所以我现在仍是清白之身。
如果女君不嫌弃我是二嫁之身,那如母亲所言,我愿意携两千两白银,嫁与你做正夫。
不是,只要女君愿意娶我,我做侧夫也行。”
“清儿!”
“侧夫!”
听到司清言的这番话,直接把苏伊伊和刺史给震惊了。
“清儿,你是我的儿子。哪怕你是二嫁,也不该如此妄自菲薄,要给别人做侧夫啊!”
“就是就是,我就是一个种花的泥腿子,承受不起您的好意的。”
刺史大人和苏伊伊连忙说道。
“女君,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别的不说,光是您原来对自己的夫郎那么好。
你宁愿缴纳三年的独户税,也要保他平安喜乐,独独宠爱他一人。
您如此的好,是个许知秋不识抬举,才会和宋时瑜那个莾妇勾搭在了一起。
现在我已经和宋时瑜和离,已是自由之身。我嫁与你,别的不图,就图你能对我像是对那个许知秋一半好就行。
女君,你若愿意接纳我,那我便心甘情愿的侍候你一辈子。为你管理内宅,为你生儿育女。
女君,我除了长相不似别的男子那样身材娇小柔美,其余的方面我一点也不差的。
这六个罪臣之子他们的身材与我一般无二,您既然愿意接纳他们,现在我也请求你接纳一下我,可好?”
听到司清言这么说,看着他此时目露恳求的模样。苏伊伊看着他这张帅气逼人的脸,在心里不由的吐槽着宋时瑜真TMD不识货。
长的这么帅,身材高大点,喜欢持刀弄棒怎么了?
男人的身材长的高大,反正对于她这个穿越者来说,这样的男人还正好符合她的审美观。
所以呀!既然他已经和宋时瑜和离了,再加上他是清白之身,最重要的是他有钱还有权。
既然如此,那么他为什么不要!
想到此,苏伊伊蓦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的朝着司清言走去。直到她走到苏清风的面前,她这才清晰的发现,自己好像比自己的夫郎矮了整整一颗脑袋。
“伊伊?”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沉默不语的苏伊伊,司清风疑惑的问道。
“司清风,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农。你要是愿意嫁给我,那么我自然愿意好好的待你,绝对不会负你。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誓的。”
“不用。伊伊,只要你说,我自然愿意相信你。”
低下头俯视着身材娇小的苏伊伊,在视线交汇时看着她这张比男子还要绝美的脸。
莫名的,看的司清言只觉得面红耳赤,整个人也变的不自在了起来。
感觉着苏伊伊和司清言之间的暧昧的气息,坐在一边的村长,刺史大人和王大人,她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后,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意味不明的暗光。
不止如此,就连站在一边被村长挑来给苏伊伊当夫郎的那六位小公子,他们六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眼神也逐渐变的幽暗了起来。
就在这种略带诡异的气氛当中,村长猛的站起来,她拍了拍大腿爽朗的说道。
“来,既然孩子们都看对眼了。那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给孩子们办婚事。
小王八犊子,小竹竿,我看你们俩也闲着,现在你们就和我回去吃酒去。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给孩子们办喜事去。”
听到村长这么说,苏伊伊立马就不乐意了。
“不是,村长,这成亲是大事,怎么能这么仓促啊!婚事办的太过于仓促,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他们不是什么好事啊!
他们都是男子,对于自己的婚事肯定很向往。我是草草的给他们办一次婚事,对他们不好。”
“谁说老娘要草草的给他们办婚事了。刚才咱们不是在县丞那里讹来了一千两银子吗?
有了钱,这办事的速度就会非常的快。伊伊,你要相信我,我今天肯定会把你这亲事给办的妥妥当当的。”
“村长,我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今天成亲实在是不妥当。
这样吧!我们先推迟几天,然后找个媒人择个黄道吉日,把该走的流程全都走一遍。
只有这样,才会不委屈他们。”
“他们?伊伊, 你是说,你要给这六个罪奴也办婚事?”
听到村长这么说,苏伊伊看着站在她身边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六人。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才沉声道。
“村长,如果我不和他们成亲,我自然是管不着人家。但我现在要娶他们为夫郎的话,那么我自然会以礼相待他们。
总归他们嫁于我,是要和我度过一生的。既然是要相伴一生的人,我自然是不能亏待他们的。
这样吧!村长,等我回去后准备好一次,我再上门来提亲,你看怎么样?”
听到苏伊伊这么说,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他们目光怔愣的看着苏伊伊,想说什么,可是话说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又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