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裳美目闭上,咬着牙关:“楚牧,我在这儿等你十年。”
“若是你不来,我就把你弟弟给杀了。”
“不管你到底是不是他。”
手轻轻的收回来,转身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消失在原地。
.....................
李映雪此时正躺在床上怔怔出神,不时叹息一口气,脑海里全是想的上一世和楚牧缠绵的场景。
在想到那个和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人长的很像的小师弟。
双手合十在一起祈祷:“一定要没事儿啊,你还不能死,我还有好多没了解清楚呢。”
就在此时,一道流光落在房间内。
凌羽裳姣好的面容全是冰冷之色。
李映雪看清来人,害怕急忙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语气恭敬:“徒儿拜见师尊。”
“小师弟........”声音欲言又止。
“他无事,那你可知为师来找你所为何事?”
李映雪闻言心底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恭敬道:“徒儿知道,还请师尊责罚。”
凌羽裳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面前之人,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根黑色长鞭。
“刺啦”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宁静,鞭子拉出一道残影,重重地打在了其身上。
“啊!”李映雪痛呼出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哀嚎。
瞬间,衣衫破碎,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上面,显得格外刺眼。
李映雪疼得倒在地上,来回翻滚,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凌羽裳面色不变,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再次挥动打魂鞭,又是一声脆响,鞭子狠狠地抽了出去。
“啊!”李映雪再次惨叫出声,身体颤抖着,仿若随时都可能崩溃似的。
此时的她修为仅仅只有筑基期,面对凌羽裳这位元婴期的强者,自然是无法抵挡。
哪怕盛怒状态下凌羽裳,稍微收了一些灵力,但这种直接攻击灵魂的剧痛感,依然让她难以忍受。
“为师打你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你师弟明明是毫无修为,你有能力阻止却任由他自杀。”
“你告诉为师,你为何心性如此薄凉。”
“难不成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师弟吗?”
李映雪闻言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带着一种疯狂的情绪。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决绝,疼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哈哈哈哈哈......师父,你这打魂鞭还真痛啊!”
“当你抽打在师弟身上时,难道你就不心疼他吗?明明你比我更想杀死他才对吧!"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凌羽裳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瞬间收缩,脸色变得阴沉。
紧紧握住手中的鞭子,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李映雪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映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声音冰冷刺骨,仿若能穿透人的灵魂。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直直地盯着李映雪,似乎要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
李映雪手下意识抖了一下,把原本心里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随后摆出一副嘲讽的笑容。"什么意思?我进房间的时候,见到师弟虚弱至极,那些伤势是怎么来的,师父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质问和谴责,目光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
凌羽裳嘴唇蠕动片刻,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李映雪冷哼一声:“师尊,若是怕我乱说大可以杀我灭口,原来你以前那么温柔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倒是可笑!”
说罢,闭上眼睛将雪白的脖颈露出来,摆出一副甘愿赴死的样子。
凌羽裳抬起头望向房顶,沉默了一会儿。
“映雪我知道有些话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是今天我还是打算说给你听。”
“信不信由你。”
李映雪肌肉紧绷,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睁开双眼,做出倾听状。“好,我倒要听听。”
凌羽裳背着双手沉声道:“你们应该知道为师自出生以来,一直呆在宗门。”
“从未外出过半步,而你的小师弟则是在万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内。”
“哪怕为师有道兵加持来回也要将近一天的时间。”
李映雪心中微动,配合的作出好奇的样子,低声道:“难不成此人的父母同您有血海深仇。”
凌羽裳叹息:“不是他父母,而是他。”
“小师弟,可是他才十岁呀,怎么......”
凌羽裳转身打断道:“为师来自百年之后,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
“但事情就是这样,百年以后有个叫楚牧的人会灭了整个凌霄宗。”
“把我们的灵魂乃至血肉全部抽空来提升自己的资质。”
“你们更是会爱那个叫楚牧的人爱到不能自已,为师到最后都没能救下你们。”
“导致悔恨而死,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天才给了我个机会让我重新回来,挽救你们。”
李映雪压制住想要无语撇动的嘴角,明明就你自己当时爱的最疯狂,甚至为了能多陪楚牧睡一晚,还会对我们七个姐妹大打出手。
连大师兄都是被你废掉修为,含冤而死。
不过心里想着,表面还是得装成很茫然的样子,惊疑的开口:“师父,您的意思此人是楚牧。”
凌羽裳没有回话,自言自语道:
“十年后楚牧会上门拜师。”
“我打算那时候把楚牧提前杀掉,以绝后患。”
李映雪好奇道:“若是楚牧不来呢?”
“那我就将这个人杀死,在去找他。”
“徒儿,你信为师说的话吗?”
李映雪下意识点头又急忙摇头:“不是徒儿不相信师父,而是这.......”
“这太奇幻了对吧。”
“是的,但是我觉得师尊无论如何都不会害我们。”
“想必师尊之前离开是为了去探查真相,怕误杀了不该杀之人。”
凌羽裳欣慰的点头:“不错,当我了解到真相之后就又回去了一趟。”
李映雪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气息变得有些紊乱,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东西,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嘴唇微微颤抖着:“所以这个人真的是楚牧的弟弟吗?”焦急的话语像是在确定什么。
凌羽裳表情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你这么着急干嘛?”
李映雪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徒儿这不是想以绝后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