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当朝太后!你手无寸铁,朝中更无一人忠心于你!
“姬家权倾朝野,就算你没死,也定当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姬太后牙齿打颤,整个人更是抖如筛糠,内心后悔到了极点。
方才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屏退左右干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御医验尸过死透了的儿皇帝,不但死而复生,还强势的宛如换了个人!
“叫叫叫,叫什么叫,让你再叫!”
赵恒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陡然,他一巴掌拍在丰臀上,然后双手猛地用力!
在一声惊呼中,太后胸口素衣连带束胸一同撕裂,春光乍泄!
灵堂一时沉寂,唯有树梢在夜晚沙沙作响。
片刻,刺骨的夜风吹在她雪白胸口,才让姬攸宜陡然回过神来。
“放肆!放开哀家!”
“哀家可是太后,你...你敢,你怎么敢的!”
布鞋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一双玉足在地上蹭来蹭去,更是颇为吸睛。
在这空荡荡的灵堂,任凭她怎么扭动,也遮掩不住胸口裸露春光。
这声略显慌张的恐吓,更无半分威胁意味!
“口口声声辱骂我赵家,最后还要借赵家名头狐假虎威?”
“这天下都是朕的,岂容尔等跳梁小丑算计!”
有原身回忆融合,赵恒情绪也被挑动起来,上前半步,脸上唯余冷笑。
“赵恒,你现在把哀家放开,哀家可以保你不死!”
察觉身前女子双脚噌地,努力朝后缩去。
赵恒视线扫过面前她胸口,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难怪我爹病重都要许你入宫,现在看来,还真是颇有几分姿色...”
莲藕般紧缚的玉臂,猛烈挣扎下半遮半掩的脚踝,慌乱万分又兀自镇定的绝色容颜...
哪怕多年雇佣兵生涯,早就让他的心比茅坑臭石头还要硬,真遇到太后这等纯天然的绝色尤物,还是让他内心一颤。
“狗皇帝,你再看,哀家挖了你的眼!”
“赵家真是蛇鼠一窝,满门废物!”
被如此侵略性的眼神上下扫视,羞愤交加下,她竟是直接破口大骂。
这般眼神轻薄,对二十年守身如玉的她来说,是莫大羞辱!
“当爹的懦弱无能,孽种还不尊礼法,对哀家无礼!”
“苍天有眼,这礼崩乐坏的大夏,你可看到了!”
赵恒本盘算嘲讽两句就远离后宫这遍布眼线之地。
对方忽然爆发,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一时让他有些愕然。
“太后,落魄凤凰不如鸡,你现在在我手里,要不考虑一下自己言行?”
这婆娘,认不清眼下局势不成?
“哼,赵恒,相父隐退,前朝老臣早被大将军清理殆尽,这京城,已经不姓赵了!”
姬攸宜嗤笑一声,仍是一副高高在上仪态。
多年身居高位,自己掌控的傀儡又忽然踩在自己头上,她早就被冲昏了头脑!
“姬大将军已经班师回朝,你现在放了哀家,我姬家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让威胁声戛然而止。
姬攸宜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太后,现在清醒了吗?”
“赵恒,我要你死!”
姬攸宜呆滞片刻,旋即便发出一道有些破音的怒斥。
鲜红巴掌印,袒胸露乳衣着,配上破口大骂的语气,哪还有半点太后气度!
看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赵恒皱皱眉头,如白天姬妃折辱自己那般,上前一步,直接勾起对方下巴。
手指划过太后脸颊,他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嘲弄。
“太后,你现在袒胸露乳,无能狂怒的样子,跟教坊司那些娼妓无异!”
陡然间,他双手朝下,直接一把半遮半掩的浑圆一把抓出,肆意揉捏!
“我不但动了你,还非礼了你,又如何?”
“啊!”
赵恒双手作祟,姬攸宜浑身一颤,下意识惊呼出声。
“混账!你...你放手!”
她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扭来扭曲的玉体瞬间娇喘连连,气氛更是猛然升温!
幼时饱读诗书时,她也偶然从几位兄长那偷过奇怪画册。
入宫前,更是有贴身侍女“言传身教”。
未经人事的少女被男子这般挑逗,强烈的背德感,配上对方肆意玩弄,还顺带揉捏凸点的动作,更是直接让她瘫软在原地!
“舒服吗,太后?”
赵恒眼神闪过一抹玩味,故意在称呼上咬重语气,一双不安分大手,更是从对方紧缚的两腿中间插入,探寻最隐秘之地。
眼前姬攸宜落到被她肆意折辱的儿皇帝手中,被看光不说,隐秘部位还被肆意揉捏,早就有些自暴自弃,做好了赴死打算。
豁出去的内心,配上身体传来的巨大刺激,杂糅着多年压抑的欲望,让姬攸宜眼神一时有些迷离。
如今所言所想,仅凭本能!
“赵...赵家狗贼,你这般...这般折辱哀家,毁哀家名节,最好杀了哀家!”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被连番玩弄,她浑身泛红,一边不自然挣扎着,一边还在色厉内荏道。
“名节?”
“折辱?”
“生不如死?”
“当年你折辱朕时,可曾想过今天!”
赵恒挑挑眉,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会人引姬大将军在至此,发现太后全身赤裸,满是龌龊...”
“到时京城流言四起,这才是折辱!”
姬攸宜浑身一颤,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抹恐惧。
这年头,身败名裂对女子来说,比身死都要可怕!
“赵恒,你...你敢!”
“本来朕赶时间处理奸佞,既然你提折辱...那朕就陪你玩玩!”
前仇旧怨涌上心头,赵恒脸色一沉,猛地双手用力!
“撕拉!”
一声布帛撕裂声,雪白胴体赫然显现!
时代使然,就算姬攸宜位居太后,内衣也不过一个肚兜。
赵恒挥手间,她已然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