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赵恒身为雇佣兵王,精神极为坚韧。
但融合原身这沉溺酒色的记忆,又在回忆中被虐的死去活来,这会儿也有些难以自控!
“逆子...唔...”
姬攸宜张口要骂,下一瞬,自己肚兜就被赵恒粗暴的塞到嘴里。
紧接着,双脚束缚一松,两条修长玉腿更是被粗暴扯开。
饶是赵恒看上去文文弱弱,力道也不是她一介女子能抗衡的!
“呜...呜呜呜...”
察觉到身下传来的嗖嗖冷风,和对方一件件褪下的衣物,姬攸宜能做的,唯有阵阵呜咽。
“啊!”
哪怕嘴巴被塞满,巨物入体,姬攸宜嗓间依旧传来一声锐鸣!
月白风清,灵堂众多赵家牌位在上,两道人影悄然融为一体!
“被朕宠幸,是天下多少女子都修不来的福分,母上,你该开心才对,怎么还哭了?”
看身下美人表情木然,两行清泪落下,赵恒心中,唯有嘲弄!
毁了这为权利鸠杀先帝,傀儡自己这幅身躯多年的毒妇清白,他心中只有大仇得报快意!
“朕怕你年纪轻轻就收了活寡,尝不到这鱼水之欢...”
“低下头来看看,朕到底是怎么好好怜惜你的!”
似乎是担心给对方打击不够大,赵恒嗤笑一声,强行把她头按下,任由泪水洒落。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打算,索性用泪水做润滑,动作也愈发狂暴起来。
陡然,他眉头一皱,整个人动作也是一滞。
“血?”
哪怕灯光灰暗,多年特种任务留下的敏锐嗅觉还是让他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莫非,是我太用力了?
“你...是处子?”
随着动作加快,赵恒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前世身为雇佣兵,他可不是原身那种废柴,早就阅人无数。
哪怕长久禁欲会别有一番风味,但眼前太后浑身痉挛的反应,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畜...畜生,连太后都敢...如此伤天害理,赵家定当断子绝孙!”
本想揭开塞口肚兜等她回应,迎头而来的只是姬攸宜满脸哀怨,神志不清的谩骂。
“还有力气骂我?”
“看来,朕对你的宠幸还不够啊...”
赵恒一愣,旋即自嘲一笑,物归原位,动作也不由大了几分。
“呜呜...啊!”
随着身下女子身体一阵抽搐,下一瞬,姬攸宜竟是眼皮一翻,径直昏死过去。
“入宫五年,一介处子之身能当上太后,也算是个奇人。”
赵恒伸手摸了摸对方鼻息,发现只是痛到昏厥后,眼神颇有几分复杂。
这太后虽说是先帝遗孀,却跟年纪相仿。
仅存的一点背德感,也早被这蛇蝎心肠女人的手段消耗殆尽。
对方昏厥,他故意折辱的心思也弱了不少。
白嫩如玉的肌肤,肆意摆弄的香软娇躯,配上国色天香容颜。
借着月色,他反倒被身前美景吸引,动作更大几分...
...
一时辰后,昭狱外,明月高悬。
一太监打扮的瘦弱身形步伐沉稳,在门口缓缓站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兵锋四起,灾祸连年,特赦诸葛相父出狱,官复原职,不得有误!”
“钦此!”
一声“钦此”,直接把门口两名昏昏欲睡的守卫震醒。
看清来人打扮,两人对视一眼,满脸茫然。
昭狱成立日久,还没能有活着出去的先例。
更遑论这诸葛恪金銮面谏,龙颜大怒...
虽说朝令夕改倒也符合当今圣上昏庸做派,可如今姬家当权,怎会放诸葛恪这唱反调的出来?
“公公,您这口谕,没念错吧?”
高瘦守卫收起震惊神色,谄媚试探道。
“陛下御玺亲自盖章,岂能有假?”
“大胆奴才,这诏书,还要你亲自过目不成?”
太监服下,赵恒中气十足的声音蕴含怒意,满心无奈。
口谕都不好使,这儿皇帝当真窝囊!
“这是陛下的意思,更是太后的意思!”
“大夏帝位择日禅让,诸葛恪在儒生中声望颇高,若不能为姬家站台,你要太后为天下儒生唾骂不成?”
看两人半信半疑,赵恒索性把话直接挑明。
言罢,更是直接把金色诏书摔在两人面前,冷哼一声。
“公公说的什么话!”
“我兄弟二人是姬家一手提拔,岂能置太后于水火!”
听到“太后”二字,两人对视一眼,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矮胖侍卫连连赔笑,连忙将诏书交还到面前太监手中,转身带路。
“公公随我来,诸葛老贼就在水牢之中!”
赵恒跟在二人身后,行走在散发着腐臭味的地牢中,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你们...可曾对他动刑?”
“诸葛老贼党羽颇多,昭狱没上头指示,担忧儒生报复,只是在饭菜上动了手脚,未曾动私刑!”
两名侍卫讪笑一声,也不敢隐瞒。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猜不透上面心思,哪敢妄言?
“天下改旗易帜在即,若这诸葛老贼记恨姬家,宁死不屈,倒是一桩麻烦事!”
看两人言行不似作假,赵恒也不由松了口气,随口敷衍。
搜遍原身记忆,身边可用之人,唯有昭狱中的托孤老臣,诸葛恪一人!
自己是狠狠羞辱姬悠宜那毒妇不假,可要收拾这朝堂烂摊子,他势单力薄,哪玩的过党与众多的姬家!
“诸葛老头,上头用得着你了,别再想着绝食,以死明志了!”
半晌,两人在最深处阴暗牢房站定,解开门上层层铁索,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开口呵斥道。
“用的着我?”
“陛下被奸佞蛊惑,想必再难回心转意...”
“能用得上老夫的,想必是那倒行逆施的姬家妖妇!”
牢房深处,昏暗火把映衬下,如枯槁的干瘦老头惨然一笑,视线扫过门口三人。
“大夏虽亡,老夫宁为玉碎,都不会为乱臣贼子姬家美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