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寡总觉得他笑的很不怀好意。
他心下五味杂陈,难道柔儿真的骗了自己?
苏尘让管家备好车。
半路上,钱寡隐隐不安。
心下几番思量,还是给陈柔儿打了个电话。
响铃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通电话。
好半晌后,才收到对方的消息回复。
【钱哥哥,我在家中炒菜,等我忙完再回你电话。】
苏尘感觉好友的头上是越来越绿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了风月酒店。
钱寡的脸色黑如锅碳,步子都有点发颤。
这酒店他认识,这是家情侣酒店。
哪怕钱寡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事实。
他抬腿朝着二楼跑去,到了二楼后,苏尘指了指楼上。
钱寡瞳孔正大,不可思议的道;“什么,她在三楼?”
二楼的房间的正常情侣用的。
三楼嘛!
那就多少带些不正常的癖好了。
工具多的一批,玩法数不胜数。
钱寡本以为陈柔儿再如何,也不至于和人上三楼。
苏尘不知该如何安慰。
算了,对方是陈少宇的妹妹,自己还是加点特殊服务吧!
两人刚到三楼,便有经理快步上前,恭顺地递过手中的房卡。
“苏总,这是三零三房间的钥匙。”
苏尘接下房卡,在掌心来回抛动。
整个风月酒店都是他的,否则哪能这么轻易就上三楼。
钱寡急不可耐的想冲进去,身为一个男人,任何人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
苏尘却招来了两个正在打扫卫生的服务生小妹。
“老钱,你在这有相熟的女性好友么?”
钱寡此刻心急如焚,来不及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怎么了?”
苏尘拍了拍两位少女,在其耳边嘀咕了两声。
“那她们两个聪明能干,又出身贫苦的女孩,就是你破格招收入酒店的人了。”
苏尘也没解释,刷卡解开门禁,正打算破门而入,里面传出了两人的交谈声。
人家看上了个LV。”
“只要是宝贝要的,全都给你买。还别说,你那医生男友给你打过电话,
“人家永远都是属于您的,顶多以后和他结个婚。”
“好啊,你俩结完婚,我帮你种个种!”
两人的谈话声中,还伴着道道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阵阵女子呻吟声。
钱寡一脚踹开房门,看到里面的景色后,人愣在了当场。
他眼中柔弱单纯的陈柔儿,
姣好白嫩的皮肤下,还有被明显撕咬的痕迹。
稚嫩的脸蛋上,透着抹惹人蹂躏的韵味。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
两人的穿着打扮,那就不必多说了。
压根没有,有什么好说的!
陈柔儿看到钱寡破门而入,惊慌失措的想捂住身体。
“钱哥哥,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可她动弹不得。
钱寡双眼遍布血丝,温文尔雅的气质消散。
悲切的情绪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
他恶狠狠地盯着肥胖男子,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自己看错了人,钱寡认!
但这口气必须要出!
钱寡的动作快,苏尘动作比他更快。
两个踏步间越过他,一记鞭腿直接闷在了男子脸上。
这记鞭腿干净利落,又无比帅气。
肥胖男子二百多斤的身体,竟是被踢的倒飞出去。
直直砸在了床头的玻璃柜上,将其砸的稀巴烂。
男子口鼻喷血,嘴中吐着血沫。
疼得他趴在地上来回打滚,久久回不过劲来。
苏尘这才慢悠悠的找了处墙角靠着。
“好了,你来吧!”
钱寡做手术还行,打架就差强人意了。
自家兄弟的体型和对方差距过大,先帮他料理下对手比较好。
钱寡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大脑被愤怒充斥,冲上前去就是一顿铁拳,对着男子的脑袋胡乱砸下。
陈柔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吓得浑身颤抖。
她顾不得捂身子,胆战心惊的看着苏尘和钱寡。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她要不出声,苏尘都把她忘了。
“差点把你忘了!”
听到这话的陈柔儿,吓得脸色发白,慌乱的解释着,“别打我,别打我,这和我没关系,都是他强迫我的。”
苏尘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别傻了,我不打女人的!”
陈柔儿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也好了些。
可苏尘话音一落,屋外就冲进来两个服务生打扮的少女。
看到陈柔儿后,二话不说,上前拽住她的头发,便是劲道十足的一记耳光。
“钱先生这么好的人,你居然忍心背叛他。”
“要不是钱先生看我们身世可怜,我们都找不到这份工作,今天就算是丢了工作,我们也要为钱先生讨个公道。”
两女站位一左一右,陈柔儿那张白净的小脸,刚被抽到左边,又被一个耳光抽回右边。
只能承受着狂风暴雨的耳光。
苏尘心底暗自咋舌。
还是女人下手狠,真往死里打啊!
该说不说,啪啪的声响不错,是个好脸!
不消片刻功夫,陈柔儿被打的脸颊红肿。
两女却是全然没停手的意思,抬脚踢在她的胸口,把整个架子踢翻,将她按在地上暴打。
苏尘看了看手表,心中涌起不忍。
“行了,知道你们感激钱寡,也别打的太狠,随便打个半小时就行了。”
陈柔儿被打的神志模糊,听到这句话,更是差点被吓得晕过去。
这么会儿功夫,她身上就全是巴掌印和鞋印了。
真要打上半小时,哪怕自己不被打死,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直到感觉钱寡发泄的差不多了,苏尘才一把将他拽了过来,给他使了个眼神。
看着地面满脸血污,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子。
随手将烟头丢到肥胖男身上,眼角笑意不达眼底。
“这样吧,今天就先这样,关于对我兄弟的赔偿,还有我友情出手的费用,明天会有人去找你商谈。”
说完无视了被烫的死去活来的肥胖男,就拉着钱寡和两名服务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