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上我了?还是我活好,离不开我了?”
占南聿咧开嘴笑了起来,痞痞的、坏坏的,像从前那样。
“......”
本来还有点伤感的,被占南聿的不正经弄得破防。
邬娇龙再也忍不住,“占南聿!神经病!臭流氓!”
“谁离不开你了?当初......当初我.....我只是被逼无奈.....”
占南聿收起痞痞、坏坏的笑容。
“你是女孩子,说起来,算我占你便宜,期限不期限的,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这次,从这间屋子出去,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你跟从前的日子彻底没关系了。”
曾经她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可最初的最初,她重重跌了一跤。
如果不是占南聿,她早就是一堆白骨,客死异乡。
代价就是,她一面是世人皆知的清冷矜贵的女团爱豆,一面上了占南聿的床,随叫随到,一年为限。
如今,占南聿宣告约定期满。
从此,她不必一面风光无限站在台上,一面躺在他的身下,凌乱又狼狈。
她自由了。
“好。”
邬娇龙答应。
“距离今晚,不是还有三个小时?你不想......”
她问。
期限未到,他仍可以行使他的权利,不都说,最后的疯狂,致命迷人,不想要吗?
邬娇龙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占南聿。
占南聿闻言,整个人气场变了。
他眸色转为幽沉,深不见底,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终于,他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勾起唇角,“怎么?真离不开我?.....还是别了。”
“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江湖不见!”
占南聿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听到门口的关门声。
一滴,两滴,邬娇龙坐在沙发上,她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
这是她上不得台面的一年,从此,她不必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曾经,他是她看不上的青梅竹马。
一年前,她不得不寻求他的保护。
如今,她的事业走上正道,她从坑里爬出来了,她重获自由,她该高兴,不是吗?
一年前。
机场。
国际安检通道。
“前面的那个穿卡其色风衣、高个子的男人,看样子风度翩翩,我猜职业是个教授吧?”
“好帅啊!好绅士!他刚刚对我笑了。”
“他哪是对你笑啊?你看,他看的是你身后的女孩!”
安检通道排成长龙,站在最前面的,是个教授模样的高个男子,一身卡其色风衣,戴一顶贝雷帽,显得俊逸非凡。
他戴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绅士、有学识,难怪他身后的两个女孩猜测他的职业是教授。
安检台检查他的个人信息,已经耽搁二十分钟了。
后面排成长龙的乘客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纷纷抱怨。
排在他后排的两位姑娘,不仅不着急,还为“教授”抱不平,“这些机场的工作人员怎么做事的?怎么让你等这么久?您可以投诉她们!”
一头染了金黄头发,年纪很轻,学生打扮,很时尚的女孩给他支招。
“教授”朝后看去,笑得温和,面色没有丝毫不耐,显得极为有涵养。
他的声音晴朗和煦,“她们有工作程序,遵照规章制度来,你看,刚刚我催了,没用。”
“教授”说着摊摊手,一副脾气好好、幽默风趣的模样。
队伍里有这样一位外形优越、还有涵养的男子,挺吸引人。
隔着这两个姑娘,站在第三排的邬娇龙,也忍不住多看了“教授”两眼。
邬娇龙穿着一件露脐短T,一条热裤,鼻梁上架着墨镜,戴着鸭舌帽,一身机场穿搭,很酷辣!
这列长龙里,和“教授”同样受关注的,还有一个便是邬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