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觉得自己腰肢有些酸软,但还是能再战的,方才她可是将浑身解数都拿了出来,就为现在的贤者时间铺垫呢。
她用甜的腻人的语气说道:“爷,妾身想同您说说话……”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搭在她腰肢上大手一紧,对于领导的体力她在昨日便深有体会了,她今夜也做好了准备,势必要在这床笫间为自己争取利益!
“嗯,”男人发出一声轻哼,示意她说下去。
这时,屋门却被敲响了,松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世子爷,方才溪院那头传来消息,说是徐姨娘的肚子痛,怕是胎儿出了问题想要请您过去瞧瞧。”
旖旎被打断,沈窈有几分无奈,心中明白她刚做的准备都白费了,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小说中,只要拿出子嗣来争宠的,那必然是胜利方。
能够察觉到环抱着她的男人顿了顿,显然是想要离开。
她索性开口了,语气中也染上几分焦急来:“世子爷,妾身听闻柳姨娘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今夜她匆匆派人来传话,想必当真是出了事,您快赶去看看吧!”
她也拿不准这事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她现在要是有半分的挽留,那往后这件事在霍凛心中就是个污点,倒不如立刻将人推出去。
霍凛低头瞧着怀中之人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却也格外的勾人,明明白嫩的脸上还泛着绯意,却着急的将他往外推。
他忍不住询问:“不想留爷?”
他也确实是好奇的,此情此景夏即便是自己的夫人,第一反应也不会是焦急的让他去,而是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其次便是让他留下,派人去请大夫待大夫诊断过后再来回禀。
沈窈听了霍凛的问话,她愣了愣,这才回答:“徐姨娘肚子里是爷的孩子,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容不得半点差错,而妾身这爷何时都来得的,妾身并不想拿孩子去质疑。”
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若徐姨娘当真是有什么事,却因为她而耽搁了,那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悔恨中的。
霍凛瞧着满脸真诚不似作假的沈窈,他眸色变得复杂而深幽,下一刻,他便在的那张似花瓣般的唇上狠狠啃了口。
“等爷回来。”
在丢下这句话后,他便起身穿衣离去了。
沈窈有些吃痛的摸着自己的唇瓣,不禁在心中暗骂,这人属狗的!
她可不会听了霍凛的鬼话乖乖等着,待对方离开院子后,她便让春菊与秋梅抬了水进来,将身子洗净后,又让秋梅给自己换上干净被子,便重新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春菊与秋梅看着几乎是一秒入睡的沈窈,两人欲言又止终究是退了出去。
罢了,有什么事待明日姨娘起来再说。
而溪院那边的灯火,是亮了一整夜,很快竹韵院也被惊动,身为主母的程皖音被人从床上叫醒,将衣服穿上后便匆匆赶往溪院。
----------
沈窈这夜睡了个好觉,她又是日三竿才起,果然适当的睡前运动是有助于睡眠的。
距离去给世子夫人请安的日子还剩三日,她还有三日的懒觉可睡,侯府的规矩,请安并不是日日都去,只要不是发生什么恶性事件,都是每五日一回。
不得不说不日日打卡这点,还是挺人性化的。
沈窈一起来,春菊与秋梅便迫不及待的跟她说了昨夜发生的事。
秋梅有些激动的说着:“昨夜徐姨娘实在大胆,竟蓄意用腹中孩子争宠,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将头磕得头破血流,都没能阻拦她。
昨夜世子爷过去后,才没问几句她便暴露了,世子爷发怒当即便禁了她的足,好多人都说徐姨娘在生产前,怕是都出不了院子了。”
春菊也有些心有余悸:“夫人这回也是气得狠了,差点就将徐姨娘身旁的珍珠和翡翠发卖出府,好在世子爷看到她们俩脸上的伤,这才问出珍珠与翡翠曾阻拦过徐姨娘,不然她们就要被发卖了。”
同为丫鬟,虽然府中奴仆间的斗争也并不少,但倘若是翡翠与珍珠就这般被发卖,她心中难免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
沈窈看出春菊面上的情绪,她淡淡说道:“世子爷明察秋毫,自是能瞧出翡翠与珍珠是尽了心的。”
按照秋梅所说,翡翠与珍珠的头都被磕破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有隐情,但世子夫人却问都不问,当即便想将二人发卖出府,可见并未将奴仆的性命放在眼中。
秋梅叹息一声:“珍珠与翡翠是可怜的,下人的命向来是与主子的命连在一块儿,跟错了主子这辈子便都毁了,好在咱们跟了姨娘,倘若跟了个不安分或是不将奴才当人的主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你说是吧春菊?”
春菊的神色有几分的恍惚,她呆呆应了声,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沈窈见状与秋梅对视一眼后,便招手让其退下了。
该敲打的便已敲打,剩下的就看春菊如何抉择了。
*
竹韵院中。
程皖音正冷着脸吩咐王婆子:“将贵婆子派去溪院,让她看好徐姨娘切莫再出什么岔子了,徐姨娘这胎一定要平安生下来!”
这么多的姨娘小妾,就属徐姨娘的身份最合适,她对对方腹中的孩儿势在必得!
王婆子应下:“是,夫人。”
“辰哥儿今日可有迟到?”程皖音照例问了问霍云辰的情况。
对于这个养子她早已是嫌弃至极,只等徐姨娘怀中的孩子出生。
王婆子叹息道:“大公子实在顽劣,今早依旧是迟到了,听闻是去瞧了蚂蚁搬家。”
程皖音闻言,神色间浮起几分嫌弃:“辰哥儿这般不中用,只怕是娘胎里带来的,如何教也教不好,只盼着徐姨娘能争点气,给本夫人生个哥儿下来。”
届时她便不需要辰哥儿了。
----------
晌午。
沈窈正吃着饭时,便听见外头‘世子爷到’的通传声。
她有几分莫名,领导不是早早便去公司了吗?怎地眼下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