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洗吧。”
张小辫有些尴尬,他那地儿刚刚消了火,但是一听嫂子要给自己洗澡,立马又来了感觉,特别是李春兰的短袖很宽松,一蹲下来,领口里的风光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不能看不能看,她是我嫂子,我不能看!
即使张小辫强迫自己不去看,但是越这样,他就越忍不住去看。
“咋了,你身上啥地方长啥样,嫂子心里都一清……”话刚说一半,李春兰发现张小辫那地儿又缓缓隆了起来,那规模看的她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心跳也加速起来。
其实自从张小辫十岁之后李春兰因为太忙,就没有给他洗过澡了,今天也是心血来潮,但是她没有想到张小辫的规模已经这么大了,比他那个短命的大哥大上不少。
“小小辫子,你敢调戏嫂子,你自己洗吧!”李春兰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把洗澡布往盆里一丢,然后就走到门外头了。
见嫂子生气了,张小辫心里责骂自己,张小辫啊张小辫,嫂子把你拉扯大多辛苦,你怎么能偷看嫂子呢?
带着自责,张小辫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露出小麦色的皮肤,那地儿依旧狰狞雄伟。
这时候,张小辫见堂屋里的灯还开着,本着节约用电的心思,他伸手就要去关灯,但是就在他的手刚碰到电灯开关的时候,门外头突然传来嫂子李春兰的声音,“关了灯咋能洗的干净?”
这句话一出口,张小辫楞了一下,心想,这大门关的好好的,嫂子怎么知道我要关灯呢?
洗澡的时候,张小辫就发现在窗户边上,有一个人影。
难道嫂子在偷看我?
张小辫心里一惊,李春兰在他心里一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小时候只要有人说他嫂子的坏话,不管对方是谁,打得过打不过,都要冲上去打一架。
可是一想到嫂子偷看自己洗澡,张小辫心情很复杂,不过一想到徐巧巧,他当即又释怀了,徐巧巧男人摔坏卵子才半年,这娘们就忍不住了,更不要说已经守活寡十几年的嫂子了。
嫂子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就跟我想要翠翠姐一样。
想到这里,张小辫故意转过身来,把那地儿完全展现给扒在窗户边上的人影看……
窗户外头的李春兰看到张小辫那地儿的规模,不由得眼神滚烫,这规模已经超乎了她对男人的认知。
这才几年,没想到这小子长这么大了。
李春兰心里那摊死水在这一刻泛起涟漪,其实如果没有张小辫,她早就不想守着那冷冰冰的被窝了。
找个憨厚的男人,就跟一个普通的村妇一样,白天一起下地干活,晚上在床上被男人疼爱,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这是李春兰心里一直憋着的想法。
一想到被男人疼爱,李春兰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了小裤里面……
不过,对于李春兰来说,一旦心里冒出来这样的念头,光用手是无法满足她的,她抬头又看了一眼堂屋里。发现张小辫已经洗好澡了,于是她连忙俏脸通红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李春兰躺在竹席上,一只手在平坦的小腹上游弋着,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小衣里。
玩了一阵,李春兰感觉不尽兴,随后又拿起床头一根已经去了刺的黄瓜,缓缓的凑近了小腹下面那一片郁郁葱葱里……
李春兰和张小辫一开始是住在一起的,但是等到张小辫大了一点之后,为了避嫌,两人就分开了,李春兰住在偏屋里,而张小辫则是住在堂屋里。
此时堂屋里的张小辫内心有些自责,甚至有些懊恼,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嫂子,那么自己这样做,就是不尊敬嫂子,这跟和徐巧巧有什么区别?
越想,张小辫觉得越是应该跟嫂子道歉,但是到了嫂子的房间门口,他又纠结起来,这种事情跟嫂子怎么说,难道说,嫂子我不应该给你看我的那啥?
关键要是窗户外面的不是嫂子,那不就成了自己耍流氓了?
张小辫纠结不已,但是这时候忽然从房间里传来一阵旖旎轻吟。
“小辫子,快进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