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河早上起来,商京墨已经不在身边,如果不是身体太过酸痛,她会以为昨夜的缠绵是一场梦。
磨磨蹭蹭地起床,去卫生间洗澡。
温热的水冲刷下来,她总觉得屁股有点火辣辣的疼。
扭曲着身体照了照镜子,发现屁股的颜色有点暗,根据色盲后的经验判断,应该是红了,像被打了。
郁星河先是迷茫,继而脑海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顿时跟屁股一样红了。
他变态啊,为什么要打她屁股?
拜商京墨所赐,她不敢坐,大多时间在床上趴着。
下午的时候,林舒芳打电话约她喝咖啡,她就去了。
虽然是软软的沙发,可坐下去的时候还是很痛。
心里默默把商京墨诅咒了十八遍,狗东西害人不浅。
“星河,商陆的事,你跟商京墨说得怎样了?”
林舒芳问。
郁星河支支吾吾,“他,不太乐意,我还在尝试。”
她其实昨天就没机会跟商京墨再提起过这件事。
“星河,这事真的那么难吗?你是不是没提?
商陆对你多好,甚至为了你挡刀,你不能不管他。”
“我没有不管商陆的。”郁星河急忙挺直了脊背,“我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跟商京墨提。”
林舒芳握住郁星河的手,“星河,那商陆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嗯,我知道。”
……
郁星河回到家里斟字酌句地给商京墨发了几条微信。
意思就是让他发发慈悲,给商陆换一个单间。
免得他被里面的狱友欺负,结果他没有回复。
等她过了一会儿再发信息过去的时候,发现被拉黑了。
郁星河‘腾’得一下站起来,她被商京墨拉黑了?!
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把手机丢在了床上。
他一个大男人玩拉黑,幼不幼稚啊!
正想着怎么把她加回来的时候,齐玥发来微信。
「星河,我在会所看到了你老公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郁星河的心口一堵,他怎么又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
他是想在外面搞小三,还是想要离婚再娶啊?
难不成是觉得她这个战利品没意思,想要甩掉?
齐玥又发来信息。
「我帮你打问过了,那女的叫李若溪,是个小老板的女儿。」
郁星河除了心口发闷,也感觉到自己的婚姻岌岌可危了。
她深吸一口气,回了一条语音:他们人在哪里?
齐玥甩了个定位过来。
半个小时后,郁星河来到了叫MS的会所。
这里要会员才能进去,齐玥有副卡,把她弄去了。
郁星河在会所的酒吧看到了商京墨,他和李若溪坐在吧台旁。
男人的背影都透着帅气,女人的背影则透着魅惑。
两人坐在一起,就连背影都是那么般配又和谐。
郁星河微微侧头,依稀能看到商京墨脸上迷人的笑容。
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可他一次都没对她笑过。
齐玥恨得牙痒痒,故意喊了一声:“星河,这边!”
果然,商京墨下意识转头,正对上郁星河黯然的视线。
他没什么波澜。
郁星河却不甘示弱地抬了抬下巴,朝着他走过去。
她一脸无辜,“老公,真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
旁边的这位不是给你送早饭的那个小姐吗?
嗨,这位小姐,你好,你和我老公还真是形影不离。
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是一对,而我老公在搞外。遇。”
李若溪一脸的难堪,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似得。
商京墨站起身子,一把拽着郁星河的胳膊,向外走去。
李若溪想跟出去,齐玥却拦住她,“你要点脸不?
人家都结婚了,还天天勾引,你没见过男人啊?”
“京墨喜欢我,愿意跟我在一起,你管得着么?”
李若溪一改在商京墨面前的小白花模样,变得很泼辣。
齐玥恨恨,“那要是我愿意跟你爸在一起,你妈是不是也管不着?
那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就去勾引你爸,给你当小妈。”
“你!”
李若溪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相当精彩。
齐玥一把拽住她,“你给我坐下,好好喝你的酒,不然我就当众大喊,说你是不要脸的小三!”
李若溪直接无语了。
……
郁星河被拽到一个没人的包间,身体重重撞在墙上。
商京墨满眼冷凝睨着她,“你凭什么那么说我朋友?”
郁星河嘟着脸不说话,说都说了,反正也收不回去了。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我的事指手画脚了?”
商京墨语气中除了怒意,还有对她的不满和不屑。
郁星河的小脸白了白,“可我们结婚了,就该对彼此忠诚。”
商京墨勾唇冷笑,“你睡在我身边,成天想着商陆就是忠诚?”
“我没想着商陆。”
郁星河摇了摇头。
商京墨眼神冷厉,“是谁发了那么多信息骚扰我,给商陆求情的,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太太?”
“我,我……”
郁星河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反驳,便耷拉下脑袋。
她知道身为商京墨的妻子,不该帮前未婚夫求情的。
但站在她的角度,她做不到对商陆不管不问。
她是帮商陆求情来着,但没有不纯洁的意思。
商京墨要走,她的两手又怯生生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你还要去找那个女人吗,不去好不好?”
她波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带着几分祈求和小心。
希望他不要去找李若溪,希望他能跟她一起回家。
“郁星河,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你就是我娶回来报复商陆的一个战利品而已!
以为跟我睡了两次,就能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
偶尔对你的身体感点兴趣,但也不是非常有兴趣。”
他那张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
郁星河的心脏一紧一紧地痛,漂亮的桃花眼中都是难堪。
“说得很对,你当我是战利品,我嫁给你是不得已。
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跟我无关的,是我逾越了。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帮商陆?”
商京墨的脸色并没有太好看,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我要是想让商陆过得舒服点,又何必送他去坐牢,既然不舒服,那就受着,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