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不用带脑子看。
魔都,
外滩边上的豪宅内,俊俏青年眼神不时瞥向似乎在用鼻孔看他的女人,心想“一个姿势保持三个小时,你不累啊?”
青年全名“肖南”,三个小时前才知道结婚的女人叫“沈叶。”
在此之前没有见过面,没有恋爱,没有相亲,省掉中间流程,直接领证。
暗想“该不会连生孩子都不让我参与吧?老子有钱有颜,当个便宜爹,太惨了,沈剑秋,你个老登坑我,你女儿乱搞,干嘛要让我来当便宜爹。”
别人是穷得日子过不下去才入赘,他早在三年前实现个人财富小小的自由,只要不随便乱花,过一生富家翁生活没一点问题。
但是在面对36亿天价违约金,不得不妥协吃这口软饭,只能吐槽一句“是我不够努力,是我太穷,终究有太多东西买不起。”
他数次尝试过打招呼,人家傲气得很,没理会他。
有可能是个哑巴,有可能是个瘫痪,不然,老板怎么会不惜在股权合同里下套,把女儿嫁给他一个外来户。
身着束腰白色长裙,身材高挑丰润,酒红秀发齐肩,螓首微微扬起,鹅颈下酥胸丰满,手臂润泽如白玉。
察觉那桃花眼的余光上下滚动,清澈灵动的杏眸里露出不悦,微薄诱人的红唇轻启,声音清冷。
“我………我不会爱上你,更不会和你睡觉,你有需要可以到外面找女人。”
这是领证三个小时的老婆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肖南并不觉得诧异。
他也想说这句话,不是有戴绿帽子的癖好,而是想早点离婚。
便宜老丈人给他脖子套上枷锁,相信也给他女儿套上了,听着善解人意,实则全是套路。
“这个你用不着担心,我只吃软饭,不睡你。”
“同样的,你有需要可以去外面找男人,我不可能满足没有感情的女人。”
他在打量沈叶的时候,沈叶也在心里偷偷打量他。
他这身打扮虽然干净,但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1000块钱,唯一贵一点的是脚上那双安踏球鞋。
眼前这个人吃软饭,却没有一点吃软饭的觉悟,第一次遇到没拿正眼瞧她的男人。
“我有喜欢的人,目前没在国内,如果某段时间我不回来过夜,或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你用不着感到惊讶。”
“你帮我瞒一次,我给你5000块钱,你为了钱,我为了……总之你不许向我父亲告状。”
看不起谁呢?5000块钱就让我戴绿帽,怎么可能不告状,我还得请上岳父一起去捉奸,得赶紧弄清楚野男人在国外的位置。
肖南表面上答应。
“说到底我才是你们感情路上的第三者,你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
“我有被戴绿帽的觉悟,你就放心追求你的真爱,只要钱给到位,我甚至可以给你们看门站岗。”
这是个男人吗?是个窝囊废也好,能省掉很多麻烦,越窝囊越好拿捏,沈叶脸上冷冰冰,心里狠狠地鄙夷。
“既然你这么懂事,家里该立个规矩。”
“第一,不允许在公众场合裸露身体。”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上楼。”
“第三,我早上八点前要喝城南‘小二’早餐店豆浆。”
…………………
边说边在纸上写下十数条要求,沈叶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满足提出的要求,还怎么工作?
肖南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不可能学那些脑子有问题的赘婿,为了感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放弃前程,
最终差距越来越大,人家遇到喜欢的人被甩了,再哭着说“我为你放弃大好的事业在家洗衣做饭,照顾狗,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确定不会后悔吗?”这样的话只会让人觉得脑残,有病,
“或者说,我天天早起照顾你吃喝,为了给你减轻压力去送外卖。”
如果过亿身价的女总裁需要另一半送外卖来给她减轻压力,开什么公司啊,不如一起送外卖。
看来得拿出点实力,这死女人还以为他真的是软饭男。
肖南叫停了还在提要求的沈叶,夺过写满字的A4纸瞥了一眼,眼角忍不住跳动——字好丑啊!
“有空多练字,市场买只鸡回来随便抓两下都比你写得板正。”
“你的要求在我这里一条都不可能通过,你真当老子是穷疯了?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们之间可以没感情,可以不上床,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真把我当成佣人啊?”
“什么要照顾狗吃喝,一天要给狗洗一次澡,拉完屎还要给它擦屁股,给猫铲屎,还必须要等它们吃饱了我才能吃饭。”
“合着我的地位还不如你养的猫猫狗狗啊,你怎么不跟他们领证?
“国内不行,你可以去变态满地的阿美莉卡啊!”
沈叶拳头紧紧攥住,她觉得肖南在装腔作势,在坐地涨价,嗤笑一声开口。
“好男人谁会入赘,无非是为了钱,我可以每个月给你两万,你就值这么多。”
“人不能太过贪婪,你得知足,真把我逼急,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在魔都混不下去。”
黑道大姐大的招都用上,肖南这些年走南闯北出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唬住。
“你是对我一点不了解………本人思通集团总裁助理,年薪200万,个人身价不到15亿。”
“我这人很低调,不喜欢到处炫耀牛逼的履历,是你非要让我打脸………”
是什么样的男人比她内裤还能装,沈叶确定肖南在吹牛,轻蔑的神色再也藏不住。
“很不错,到夜店骗骗小姑娘还行,在我这里,这些话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笑话。”
“我们的关系只能维持半年,你自己想办法让我爸同意我们离婚,我给你500万。”
半年500万在36亿违约金面前算根毛,合约要求3年,婚姻存在期间不得捅别的女人,估计老岳父用同样的条款要求他女儿。
能捅她的也只有自己,肖南想到她30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哈哈大笑:“你这年纪能憋半年真不容易。”
“你找死。”沈叶很讨厌别人说她年纪大。
肖南深吸一口气,收起轻佻的笑容,坐直身体。
“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这个软饭男,认为我就是在吹牛,在你面前找回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你完全误会了,我没你的出身好,但是抛开出身问题,你这样的顶多就是个会所头牌。”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重要。有兴趣可以去我任职的公司问一问,我………”
没有丝毫防备下,单人沙发和人一起向后翻倒,没来得及反应,小腹又挨了一脚,肖南像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滞。
拳头像雨点般落在身上,脸上挨了不少,稍稍有点意识,肖南尝试抓住沈叶的手臂,可终究徒劳,只能紧紧护住脑袋。
沈叶手脚并用不留余力击打,心里很痛快,对付嘴贱的人,就要用拳头让他闭嘴。
“忘了告诉你,我十六岁拿过散打冠军,你最好对我说话客气一点,再有今天这样,嘴给你打烂。”
“快求饶,否则,我让你住院………”沈叶边打边怒吼,久久没有听到肖南求饶,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拎起来,打算来个过肩摔。
男女有先天的体能差异,肖南比她高出半个头,体重比她多出20公斤,加之沈叶打人用了不少力气,
没有想象中的完美过肩摔,脖颈被死死勒住,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用肘部往后击打,肖南像个麻木的机器人一样,没有半分泄劲,反而越来越用力。
这是要弄死她啊,沈叶慌神了,手指胡乱的抓肖南的手臂,勒住脖颈的手臂终于松开。
各自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
肖南不会这么算了的,不打女人要分情况,要分人,他很记仇,胸口,小腹,脸,到处疼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