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载着夏知许往钢铁厂附近的体育场而去。
“这会儿还早,估计两小时你就学会了,正好回家吃晚饭。”刑从连很有很信心两小时就能教会夏知许。
两人来到钢铁厂的体育场,只有个别学生在打篮球,空旷的很,正好方便学骑车。
”你先右脚跨过去,然后直接踩着脚蹬,就顺势蹬起来,左脚正好也踏上去。“刑从连边演示边讲解,力图讲的细致一点。
夏知许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错过重点。
“你再蹬车试一下,我好像没有看清楚。”夏知许舔了一下嘴唇,略微有点紧张地说道。
“那我再骑两下,你仔细看啊。”说着刑从连十分耐心地又骑了一遍。
夏知许看着刑从连修长的腿,一迈过去,就利落地蹬了起来。
她的眼光顺着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看了好几眼被衣服包裹很严实的腰。她知道这腰有多细,毕竟昨天晚上还感受过。
她小声赞叹了一句“真是人间绝色,还有两个腰窝呢。”
“夏知许,干嘛呢?愣神了?”刑从连看着站着有点傻笑,嘴角似乎有哈喇子的夏知许。
被抓包的夏知许,赶忙收起来恨不得扒光刑从连衣服的赤裸目光。
”我,我有点走神了。要不我试一下。你可千万抓紧后座啊。”夏知许连忙走上前,抓着自行车把手仔细叮嘱道。
“放心吧,摔了我,也不会把你摔了的。”刑从连拍着胸脯保证道。
夏知许学着刑从连的样子,慢动作的蹬起来,她担心自己摔了。
她蹬了几下,感觉似乎会了。于是想着快一点,“哎呀,刑从连,歪了,自从车歪了。”
夏知许看着车把手弯弯扭扭,惊吓地连蹬车都不顺了。“啊啊啊,要摔了!”
“你倒是蹬啊,你的腿是摆设啊。”刑从连扭头就看到自行车跟喝醉了一样,压根不走直线。
“啪”夏知许连着自行车直接摔到水泥地上,自行车压到她身上了。
夏知许看着瞬间奔跑到她身边,一脸焦急神色的刑从连。
“嗷嗷嗷,都怪你,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松手。好疼啊!”夏知许坐在地上,豆大的眼泪瞬间挂满稚嫩的脸颊,犹如得不到玩具委屈哭闹的孩童。
刑从连抬起夏知许的胳膊,仔细端详着看是否有骨折,“很疼吗?动一动,看动不动的了?”
夏知许顺着刑从连的手势,往上抬了抬左胳膊,结果稍微一抬,就疼的不行。“啊啊啊,肯定骨折了!”
刑从连里里外外仔细看了左胳膊,直播公主抱起夏知许,“别瞎说,不可能骨折。大概率是脱臼。”
夏知许,赶紧右手环抱住刑从连的脖子,略微不好意思地“我,我没有夸张,可疼了。”
夏知许虽然知道原主这辈子的命运,但是她初到陌生地,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面上虽然毫不在意,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很恐惧,所以哭的跟小孩一样。
“没事,我不笑话你。”刑从连眉毛一挑,嘴角微微翘起,抱着夏知许直奔钢厂医院。
………
“妈,夏知许学骑自行车,刚刚摔了,我检查了,大概率是脱臼了。您给再查一下。是不是的挂一下?防止以后习惯性脱臼。”刑从连将夏知许放到椅子上,对着杨柳说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骑个车还能摔了。”杨柳站了起来,走到夏知需边上,上手检查了一下。
“就是脱臼了,我给你开云南白药,你涂抹上,一天三次,最好忌生冷辛辣。”杨柳拿过病历本,刷刷就写好了。她扭头对身后的女医生说道。
“小孟,麻烦你带我儿媳妇他们拿个药,再拿个吊带。就从我工资里面扣。”杨柳细心地嘱咐道,扭头就接着面对下一位病人了。
“好的,杨院长。”孟子娴回应了杨院长的话,拿上医嘱,带着两人去了医药室。
刑从连一把抱起夏知许,稳稳当当下了楼。“别乱动,小心又受伤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夏知许看着抱着她强壮有力的胳膊,小脸一红。
“你们是新婚,真恩爱!”小孟露出来姨母笑。
夏知许难得没有回应,羞得把头深深埋在了刑从连宽阔的胸膛上。
“嗯,这是我新婚妻子,夏知许,也是咱们钢厂的。以后多关照。”邢从连抱着一百多斤的夏知许,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了小孟的脚步。
“小夏,邢哥很行吧?你享福了!看这个脚步抱了一百多斤的人,走这么久一点也不慌乱。”说着小孟抬头给了夏知许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夏知许嘴角抽抽,谁说的八十年的人保守的,真想让他过来感受一下。“呵呵……”
夏知许拿了药,吊上吊带,就回了家。
翌日,早饭时候,邢从燕看着夏知许揉了揉腰。
她眉毛一挑“从连,你悠着点啊,这种事需要细水长流”
夏知许难得不知道说啥了,害羞的低头喝粥。
邢从连云里雾里没有听懂从燕的意思,疑惑道“你说啥呢,什么悠着点?”
从燕看着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的邢从连,没好意思当着爸妈的面仔细解释。“你不知道就算了。”
夏知许在心里说了一句,谁再说八十年人保守,就让她亲自体验一把。
“嘟嘟,邢从连在家吗?我是沈北川,你媳妇家里打起来了!都头破血流了!我发现是你昨天说让关照的夏家,我就赶紧来通知你了”沈北川扶着门,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么厉害啊?走,赶紧去看热闹!啊,不是劝架……”说着夏知许把粥一饮而尽,拉着刑从连就让他骑车带着自己。
沈北川看着古灵精怪的夏知许,没想到邢团长这么严肃,不苟言笑的人竟然娶了个这么活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