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说啊!小洛同志,厂里给你的分的是东跨院的哪一间啊!”被阻拦的阎埠贵没有丝毫的尴尬,推了推眼镜继续问道。
他昨天下班回来听说了东跨院要住进来一个年轻人之后就在这里等,但是等到半夜都没等到洛天明回来。
于是四合院众人决定东跨院里的东西都暂时不清理,等洛天明回来之后确定了他住哪一间之后再清理。
阎埠贵之所以一大早就在这里等是因为他想拿到第一手情报,只要自己能最早的知道洛天明住哪一间,那么自己就能提前准备从而保住自己的房子。
“这还哪一间?整个院子都是我的。”洛天明略带嘲讽的说道。
“唉,小伙子,别跟你三大爷开玩笑,现在可不是多吃多占的时候啊!”阎埠贵听了心里一惊,随后释然,只认为眼前的小伙子是在跟他开玩笑。
“信不信由你,大早上的谁有时间跟你逗闷子啊!”说完洛天明转身就走,丝毫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
“唉,小伙子,你等等我!”
刚一踏进中院,就看到十几个提着各种工具的师傅在中院手足无措的站着。
而在他们对面,则是四合院众禽兽死死的堵在东跨院的月亮门门口。
易中海,刘海中,何雨柱,秦淮茹,还有一个胖的跟个球似的倒三角眼的老太太,应该是贾张氏。
她身边的那个穿着黑色的上衣,长相还算端正,但是眼窝深陷,看上去就有些虚浮的男人应该就是剧情开始之时便挂在墙上的绿帽妈宝男贾东旭了吧!
许大茂也躲在众人的后面,眼珠子流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轧钢厂基建科的师傅是吧!我是洛天明,张主任让你们来帮我修房子的。”洛天明没有理会四合院众禽,直接上前问道。
“是的,你好,同志,张主任让我们来修缮房子。但是我们一大早过来等到现在这些人都不让我们进去!”
一个长相有些老成的工匠,拎着灰桶有些气愤的对着洛天明说道。
“师傅贵姓,您先把这烟给师傅们分分,别的我来处理,你们不用管!”说着洛天明将几条经济烟递了过去。
“您看这怎么好意思,我们还一点活儿没干呢!我姓王,你叫我老王就好了。”师傅嘴上客气,但是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直接接过了三条香烟。
“好的,王师傅,你站一边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说着洛天明就看向了堵门的众禽兽。
“嗯,嗯,小洛是吧!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我姓易。不知道王主任给你分的是院里的哪间房子。”
见到洛天明的目光,易中海装腔作势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整个院子都分给我了,不知道易师傅为什么要安排人堵着院子不让基建科的师傅们进去。”洛天明眉梢稍稍一抬看向易中海说道。
“唉,小洛,不要说气话,这不是院里有很多居民的东西么!这不是怕外人进去丢了吗?我这也是为了全院着想。”
“你看,你刚住进来,万一就导致咱院有东西丢失,影响咱院儿的团结,你看这多不好啊!”易中海直接把全院拉到自己身边开始了道德压制。
“我的院子里为什么会有别人的东西,易师傅,我劝你还是让人让开,不要阻挠施工队施工。另外这院子是厂里的,基建科的师傅们来修缮厂里的宿舍,可不是给我修院子。”
洛天明眉头一皱,觉得这易中海还是有些道行。
“所以啊!小洛,我们搞清楚你住哪间屋子,我们帮你把门口的东西清干净就好了,别的东西都不要动。”易中海继续说道。
“易中海是吧!我说了整个院子都是厂里分给我的房子,你再让人堵着我的院子,别怪我不客气!”洛天明看着面前的易中海和禽兽们,脸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嘿,孙子,你不客气想要怎么样!你还敢直呼一大爷的名字,你懂不懂尊老爱幼!我今天就替你那没教养的爹妈教训教训你!”
只见易中海身后,一个身穿军绿色上衣,看起来有五十多的男人直接冲了上来,不用问这肯定是痴情舔狗一辈子帮寡妇拉帮套,最后落得被野狗分食的傻柱何雨柱。
“唉,唉,傻柱,别冲动!”易中海假意的烂了傻柱一下,但是傻柱哪里会听,直接一拳就朝着洛天明的脑袋上砸来。
洛天明是谁,从小在军队长大,精通军中格斗术,又在苏俄练了几年拳击,岂会害怕这种王八拳。
只见他一个闪身躲过了傻柱的拳头,随后欺身上前,直接按住何雨柱的肩膀一压,随后接上一个膝撞。
何雨柱的肚子如同被一块千斤巨石撞了一下,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傻柱,你?妈的,我们院的人还能让外人欺负了,想要房子的大伙一块上,我就不信这小杂种在我们院里还能翻了天不成!”
贾东旭大吼了一声,就招呼着阎解成和刘光奇哥俩儿冲了上来,这还是四合院少有的团结时刻。
洛天明可不管他们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一个重直拳,直接打的贾东旭眼冒金星,随后接着一个勾拳砸在了刘光奇的下巴上。
阎解成见两人接连倒地,立刻转身就跑,直接躲到了阎埠贵的身后。
“东旭,东旭你怎么样?老贾啊!你快上来吧!又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这小畜生把东旭打成这样,我们要怎么活啊!棒梗啊!棒梗还小啊!”
二大妈和刘海忠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大儿子倒在地上抱着腮帮子嚎叫,也是赶忙上前查看情况。
“你这畜生,你年纪轻轻的躲我身后干什么,你个不孝子。”阎埠贵看到洛天明一步一步走来,立刻慌了,死死的拽着阎解成想让他挡在前面。
“那个小洛啊!咱家阎解成可一没骂你,二没打你,你现在打他就是犯法!我听说你是厂里技术处的干部,咱们都是文化人是不是,动口不动手!”
阎埠贵吓得腿都在哆嗦,但是表面上还要维持着他的文人风骨,绝不屈服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