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处更是一片淤青。
顾锦佑见我醒了,伸手递给我一台笔记本。
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入侵了邮轮的监控系统。
画面之中。
楚宴南身穿黑色西装,正在休息室门口走来走去,那想敲门又不好敲门的忐忑模样,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时不时的。
他再看看腕表,似不怎么相信的问,“你亲眼看着许青禾进去的?确定她一直没有出来?”
有个拿单反相机的男人点点头,“是的,我一直在这里守着,已经等了三个多小时了,陈总一直没喊我,我不敢敲门,怕打扰他们。”
楚宴南烦躁的点了支烟,“最后再等半小时,半小时一到,若是里头还没有动静,立刻冲进去。”
冲进去做什么?
我回忆了下。
噢,要进去拍照,好以此拿捏我。
既然如此。
那我就满足他。
“阿佑哥哥,我有个计划需要你帮忙……”我跪在床沿边,在顾锦佑耳畔说了几句。
顾锦佑迟疑了下。
两只大手随即扣着我的腰,在我仰起脖子的时候,他略带凉意的唇忽然落下。
我呼吸一顿。
好半天都没能恢复平静,原来“种草莓”是这样的触电感,难怪男男女女的都喜欢亲密接触。
我稳了稳神。
刚要起身,顾锦佑道,“阿禾,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马上联系我。”
音落,他突然捧着我的脸。
狠狠地吻下来。
这个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刚才只是让他在脖子里种草莓。
好几分钟。
直到我快喘不过气,顾锦佑才放过我。
“这才逼真。”
他转身,大步走出去。
按我刚才说的,顾锦佑去引开休息室门口的楚宴南和记者,我则是趁机回到休息室。
给楚宴南一种“从来没离开过休息室”的既视感。
休息室。
那个倒在地上的陈总还没醒。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有些艰难的拖着他肥胖的身体来到洗手间,花洒头取下来,冷水直接浇在他脸上。
“咳咳咳……”
陈总终于醒了,却发现自己被绑着,他只能狠狠的瞪着我。
我“砰”一声打碎玻璃杯。
“听着,把你和楚宴南的所有交易,全部说出来,不然我弄不死你,也会一点一点的扒了你的皮,反正是你们先算计我的,即使你报警,我也可以说是自卫,你敢报警吗?”
我冷笑一声,握着手中的玻璃碎片,一下扎在陈总的大.腿里。
陈总嗷嗷两声。
我再捡一块碎片,又要扎。
吓的陈总赶紧妥协。
原来楚宴南已经不是初犯。
只要遇到爱慕他的女人,他总是借着请人家吃饭的机会把女方灌醉。
然后把女方送给陈总。
等陈总发泄完,要么拍照威胁女方不要声张,要么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蒙混过关。
而我之所以能逃脱。
一是陈总太过心急,二是楚宴南并不清楚我的酒量。
他以为我已经醉了。
却不知道一两瓶的葡萄酒对我来说,根本不叫事。
毕竟我的姥爷是做白酒发家的。
我从小跟着姥爷品酒,迄今为止还没喝醉过。
随着“砰”一声响。
有人冲进来了。
猜测应该是楚宴南。
我立刻把臭袜子塞到陈总嘴里,威胁他不许发出半点声音,然后装着刚洗完澡的样子走出去。
外面的人真是楚宴南。
他眼神闪躲着,不怎么敢面对我,又四处打量着似在找谁。
我来到他面前。
娇羞一笑,“老公,你昨晚好坏哦,人家都肿了。”
楚宴南结结实实的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