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聂王府鸦雀无声!
面对大周未来储君的威逼利诱,聂锋竟是不为所动,毅然当场弑父!
这是一种天大的挑衅!
“哈哈哈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七皇子放声大笑,笑得很难看!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忤逆自己了!
“此子实力惊人,日后保不准是一方枭雄!可惜不懂隐忍,今日怕要陨落在此了!”
秦雨烟叹了一口气,甚是惋惜。
“把他的头扭下来!”
七皇子震怒!
他身后那名黑衣护卫点点头,身形暴动,如一道箭矢射向聂锋!
“皇宫四大侍卫之一,唐九!他可是四阶斗师!”
有些见识的北凉城城主罗艺一眼认出此人,不由惊呼。
人族领地可分为三域一百零八州!大周国只不过是东域荒州七百帝国中的一个小诸侯国!
四阶斗师,在大周国已经算的上一流高手!
此人能屈身做七皇子的护卫,可见陛下对他的重视!
“这下聂锋必死无疑了!”
不少人都是摇头。
四阶斗师,可比刚刚聂锋斩杀的那些一阶斗师强上百倍!
“休伤我主!”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暴喝!
只见一个中年瘸子飞身而来,护在聂锋身前!
“砰!”
黑衣护卫与瘸子碰了一掌,两人皆是退了七步!
“这人是谁,竟能与唐九势均力敌!”
众人惊呼!
“血煞宗大弟子,典狂!”
秦雨烟眼角一跳!
“原来是他!当年血煞宗乃是我大周国顶尖势力之一,后来因为包庇玷污了典狂妻子的少宗主,而被典狂一夜之间屠杀全宗!”
“后来典狂沦为杀手,最后因伤在北凉城落网,关押在聂王府暗狱近十年!只是没想到,被关十年,他的修为竟是没有半点下降!”
“他是如何逃出来!还甘愿臣服于一个少年武夫!”
众人议论纷纷。
“竟是有如此后手!此子,当真不凡!”
秦雨烟看向聂锋的眼神中满是赞赏!
典狂与唐九两大高手当即战在一起,二人斗技频出,所到之处桌椅粉碎,石壁炸裂!
“混账...我草!”
没想到聂锋还有如此强大后手的七皇子当即暴跳如雷,只是还没等他骂完,聂锋已是极速向他掠来!
一剑刺来,直刺心口!
“大胆!”
七皇子身后两名一阶斗师巅峰的护卫大喝一声,直接护在七皇子身前!
这时,地上刚才被他斩杀的三名一阶斗师的血气疯狂被他吸入体内,斗气再度飙升!
聂锋体内经脉骨骼,五脏六腑,顿时银光闪闪!
转眼之间,他来到洗髓境!
“怎么可能!”
“短短半柱香,连破两境!”
“怪物!完全超出常理!”
众人已是呆若木鸡!
“三个月前,聂王府的天地异象,到底是你,还是聂武!”
秦雨烟看着少年剑修,喃喃道。
斩剑式!
实力再度暴涨的聂锋连出两剑!
反应不及的两名一阶斗师巅峰皆是被贯穿胸膛,再无生机!
青锋剑再度向前!
洗髓境的七皇子一个踉跄摔倒地,极为狼狈!
下一刻,锋利的剑尖已经抵在他的心口!
聂锋将剑尖推入,七皇子胸口那一抹殷红越来越大!
“殿下!”
唐九见状,不由惊慌失措!
七皇子若是有个闪失,他也难逃一死,只是被典狂缠住,根本脱不了身!
“殿下,否则怎样啊?”
聂锋俯视着七皇子,冷漠道。
周围一片寂静!
就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秦雨烟都是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幕。
没想到聂锋居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对大周国未来储君也敢动手!
“快,命北凉城一千军士迅速赶往聂王府,同时派千里鹰传书给帝都,立刻增派高手过火速驰援北凉城!今日我罗艺,要立旷世奇功!”
城主罗艺暗自吩咐身旁一名军官。
“你敢杀我不成!”
七皇子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死死盯着聂锋。
聂锋直接将青锋剑再度推进一寸!
“住手!以后你就是新的聂王!我会上报父皇,敕封你为大周国第一异姓王!”
七皇子真的怕了!
他能感受到,冰冷的剑尖已经靠近他的心脏!
聂锋无言,持剑之手再度用力些许!
他用行动告诉七皇子。
你的回答。
老子不满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管闲事,更不该威胁你!求求你放过我!”
感受到心脏被刺进一寸的七皇子再也没有往日的优越感,此时的他像一条狗一样乞
下一刻!
聂锋抽出青锋剑!
“啊!”
还没等七皇子高兴,旋即又是一声惨叫!
聂锋竟是直接将长剑插入了他的嘴里!
“你特么不是挺能逼逼嘛!现在怎么不逼逼了!”
聂锋持剑一顿疯狂搅拌,七皇子浑身抽搐,嘴巴鲜血四溅,哀嚎震天!
众人无不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最后聂锋猛地一用力,直接刺穿了九皇子的咽喉!
对方嘴上求饶,心里一定想的一定是脱身后如何疯狂报复自己!
这种人,不杀留着过年!?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没人能想到,聂锋真的敢杀大周国未来的储君!
真特么是个疯子!
此时,因为分了神的唐九也被典狂抓住机会,一刀毙命,血淋淋的脑袋滚落到聂锋脚边。
突然,金戈铁马!
北凉一千骑将杀入聂王府,将聂锋与典狂二人团团包围!
“大胆贼子!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我已经传书给帝都,不出半日,就会大批高手赶来北凉...我草!”
城主罗艺还未说完,聂锋已是一剑刺来!
“这个疯子!”
一旁的典狂吓的很冷直冒,急忙冲杀进去!
你死了老子也活不成!
“那典狂居然如此舍命相救,这主仆之情,真是让人感动。”
秦雨烟看在眼里,不由感叹道。
这一日,少年与瘸子杀出一条血路,直出北凉!
当晚,一女子率领一队人马,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