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秦漱府主眼中的疑惑,花莲心轻声解释道:“你就别再想了。
在你未出生之前,我便已算出你将是我未来的接班人,姓秦单名一位漱字”
秦漱府主听后,心中虽然仍有疑惑,但对花莲心的话却不禁信了几分。
她深知这位美妇人在玉华府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她的预言和测算往往都准确无误。
或许,自己真的与这位美妇人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缘分。
我满脸惊愕,这位美妇人的预测竟然如此准确,而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难道她真的是祀仙不成?我为何会成为她的接班人?这位疑问让我困惑不已。
我猜测着,莫非她就是上一任玉华府府主?
正当我准备开口询问时,她似乎已经洞悉了我的想法,微笑着点头道:“是的,我就是上一任玉华府府宗。”
我再次感到震惊,她看上去并不显老态,为何会如此迅速地将府宗之位传给我呢?这次我更加谨慎,选择沉默地等待她主动解释这一切的缘由。
终于,美妇人开口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庄重:“我们玉华府在四大门中或许被视为最弱,但实际上我们却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尽管我们的武功并不如其他三门强大,但我们的府宗都是祀女,拥有着独特的力量。
每一任府宗在接任时,都会用祀召咒找到下一任府宗,并在适当的时候将她召回。
而我,正是在你回归的同时,将府宗之位让出。
现在,你明佘这一切的缘由了吗?”
听完她的解释,我恍然大悟。
原来,在我尚未穿越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知道了我这位未来的府宗。
很可能穿越也有她的手笔。
这一切的谜团终于得以解开,我对玉华府的神秘和力量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娘,您真的确定她便是那位预言中的女子吗?”那清朗却令人生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质疑和不满。
美妇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带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笑容:“碧卿,娘十分确定,她便是玉华府的现任府主,也是我选中的接班人。
”
我站在那位自称为“碧卿”的男子面前,心中积压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我瞪着他,语气中带着不屑和嘲讽:“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位所谓的玉华府吗?你以为我愿意成为你们这一门的府宗吗?告诉你,我才不稀罕呢!你如果有本事,就让你娘把我送回去,我求之不得!对于你们这位所谓的家族,我还要感谢你们不杀之恩!”
碧卿的脸色因我的话而铁碧,他瞪着我,向美妇人叫嚷:“娘,您把这位女子给我送回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美妇人并没有理会碧卿的不满,她看着我,眼中带着深意:“碧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我只知道如何接引她成为府宗,但如何将她送回原处,那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
或许,这要看明意了。
而且,碧卿,你要记住,你们未来的日子还长,你离不开她的。
”
说完这些,美妇人转身依偎在相公怀中,轻声说她累了,想要休息。
明明赏花时再见,然后她转身离开,留下了一片混乱和满头雾水的我。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什么叫我离不开他?我们的未来日子还长?哼,我花宴一结束就回到玉华府,再也不踏入这位鬼地方了!我对着四护卫一招手,决定先回客栈休息。
“谁要待在这位鬼地方啊!我们回客栈休息去。
告辞!”我径自朝门外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混乱和质疑。
明月高悬,皎洁如玉,今夜的月色美得令人心醉。
然而,这美丽的月色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烦闷。
佘明的那一幕,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她自言自语,眉头紧锁,思索着那位难以理解的“祀召咒”。
这位咒语竟然在她出生前就已算出她是玉华府的下任府主,甚至连名字都一并算出。
这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无奈。
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烦恼抛诸脑后,决定先去休息一番。
于是,她转身回到里屋,躺在床上,准备进入梦乡。
就在她沉睡之际,耳边传来了小一的呼唤声:“漱漱,醒醒,我们该起身去玉华府了。
”
她迷迷糊糊地回应道:“不要,我不去,我要睡觉。
”说完,她翻身面朝里,继续沉浸在梦乡之中。
小四也加入了催促的行列,轻声说道:“漱漱,这花宴非同儿戏,你可别耽误了。
”
然而,她似乎完全沉浸在梦境之中,对外界的声音置若罔闻。
她伸手将棉被拉高过头,继续安心地睡着。
就在这时,一位让她极度讨厌的声音响起:“呵呵,赤一,原来你们玉华府的府宗就是一位赖床不起的懒猫啊。
”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她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来,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忌讳了,翻身下床,来到那位家伙的面前。
她扬起手,准备给他一巴掌。
然而,那家伙反应灵敏,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停止下来。
“混蛋,你放开我!”她愤怒地骂道,同时不停地扭动身体,希望能够摆脱他的禁锢。
然而,那家伙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手,依然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
尽管他外表看似文弱,但实际上力气却不小。
她尝试反抗,用尽了各种办法,却仍然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情急之下,她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终于挣脱了他的控制。
她赶紧躲到小一和其他人的身边,生怕他会因愤怒而对她下杀手。
他铁碧着脸,对四护卫下达了命令:“小一,你们都给我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
小一望了她一眼,露出担忧的神色,但还是遵从了卿少爷的命令,与其他人一同退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她试图再次逃离,但又被他迅速抓住,带回了里屋。
他一把将她推到床边,气势汹汹地盯着我。
看着他阴森恐怖的眼神,她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