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茹挣扎的心彻底凉透,穆清竟然也拿自己的娘亲和弟弟要挟自己!
不论她愿意与否,穆清寒已经将她娘亲和弟弟的性命捏在了手中。
“好,我换!”郑婉茹认命地放下匕首:“希望王爷记住你今日承诺的。”
郑婉茹许久没有穿过女子衣裳了,当她接过百褶彩蝶裙的时候,恍惚间才记起,自己原来是女子。
“王爷?”郑婉茹捧着衣裙出声唤道。
“何事!”穆清寒冷声问道。
郑婉茹拢了拢身上穿着的破烂粗布衣裳,轻声说道:“王爷,奴才需要换衣服了。”
“你换便是!”
“可是……”郑婉茹无法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更何况这个人如阎王一般的无情。
“怎的?是要本王亲自为你宽衣解带吗?”穆清寒语气不善地说。
“奴才马上就要离开了,还请您……自重。”
郑婉茹最后的尊严让她无法在穆清寒面前宽衣解带,还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自重?本王多看一眼都觉得污秽!让你换便换!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携带暗器!”
穆清寒会守着郑婉茹,原来是担心她携带暗器,打乱了他营救郑婉兮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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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应声而落的还有破碎的粗布衣裳。
当一片雪白暴露时,空气中萦绕着似有如无的女儿香气,穆清寒突然上前逼近郑婉茹。
“王爷,请自重!”衣裙甚是繁琐,郑婉茹刚刚穿上单衣,就被一只大手拉扯了袖子。
面具一如既往地可怕,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以前听闻太傅宠妾甚是荒唐,现在倒是可以体会一二。”
郑婉茹主动远离,却不想被穆清寒狠狠推倒,随后将她的脸埋在了床褥之中,她挣扎,他压制,一来一往,郑婉茹敌不过高大的男子,就连呜咽的声音都床褥吞没。
郑婉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穆清寒强行占有。
“想不到你的身段还不错,既然马上就要成为他人的玩物,作为你曾经的夫君,本王突然觉得有些亏了。”
郑婉茹痛苦的闭着眼睛,两人曾经有过一夜,为什么还是如此疼?
随后蛮横动作着的穆清寒与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区别,动作粗暴,只是单纯地发泄而已。
郑婉茹就像是上岸的鱼儿,濒临死亡,又像是被迫接受鞭挞的犯人,煎熬难忍。
世人都说,穆清寒是战神,正直忠心,可是郑婉茹知道,面具下隐藏的却是一个冷血的禽兽。
恍然惊觉,当初自己选择依附穆清寒,到底是做错了。
正在接受“酷刑”的郑婉茹渐渐释怀,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因为她再也不会遇见比他还要让自己心痛的人。
“果然是下贱!”穆清寒餍足起身,一脚踢开奄奄一息的郑婉茹:“这几日你就宿在这里。”
如同被丢弃的破败玩偶,郑婉茹大口呼吸着,动作僵硬地转头打量着自己所在的营帐,这里实在比原来四面透风的地方好太多。
距离换人还有几日,穆清寒夜夜造访营帐,重复的动作,难听的辱骂,激烈的时候还会狠狠拉扯着郑婉茹的长发,让她痛不欲生,忘情的时候也会温柔地唤她“兮儿”。
郑婉茹知晓穆清寒一直从背面贯穿的原因是他将自己当成了郑婉兮。
距离换人的日子越来越近,郑婉茹甚至有些欣喜,自己终于可以逃脱穆清寒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