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大受鼓励,简直就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
妈的,死就死吧。
这一刻,什么伦理道德,全被我抛到了脑后。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突然传来了动静。
我和赵玥同时扭头望去,原来那对男女已经完事了,穿好衣服之后,便迅速离开了小树林。
“啊,这么快就完了?”
我还没有看过瘾呢。
正想着,赵玥已经从我怀里出来,站起身说道,“好了,小城,咱们两个也赶紧下山吧。”
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端庄模样,就好像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暗恨自己刚才太磨叽了。
要是胆子再大一点,估计已经和表嫂那啥啥了……
毕竟在那个时候,我相信她也忍不住。
可错过就错过了,再后悔也没什么卵用了。
下山的路上,赵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路上都没和我怎么交流。
快到村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道,“小城,刚才在山上,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声音?”
我一愣,然后摇摇头说道,“没有啊,表嫂,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
赵玥说道,“对了,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你表哥说啊。”
“表嫂,你是说,咱们今天上山挖蘑菇的事吗?”
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自己只是眼睛瞎了,脑子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把今天的事告诉表哥呢?
那不是找揍吗?
本来我还是挺心虚的,觉得对不住表哥。
可转念一想,赵玥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早和冰清玉洁沾不上边了。
她能和别的野男人鬼混,给表哥带绿帽子,被我揩几个油怎么了?
何况自己还是个大处男呢,她根本不吃亏。
回到家之后,赵玥背着药娄进了厨房,开始清洗今天采摘的真菌和草药。
而我则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复习今天的学习资料。
可是手里拿着书,根本就看不下去,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不断闪过一些画面。
“奇怪,那个女人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暗暗回忆着,忽然想了起来!
那个女人好像叫陈玉萍,以前也是我们村的,比我大七八岁的样子,是我同学的一个姐姐。
还在我上中学时,陈玉萍就在南方打工了。
有一次她来学校门口接弟弟,穿着打扮得非常洋气,披着一头大波浪长发,前面还挑染成了酒红色……
当时在我的幼稚的心灵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漂亮洋气的女人!
大概在八年前,陈丽萍嫁到了白杨村,老公好像是镇上银行的一名职员。
后来通过婆家的关系,陈丽萍进了编制,成了白杨村小学的一名女教师。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老公,还是情夫?这年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无意识地摇摇头,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一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天就黑了下来。
晚饭除了米粥之外,表嫂还炖了一大锅山菌汤,味道鲜美极了。
我足足喝了两大碗,差点没把自己的肚皮给撑破!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自从表哥上次拉完货之后,就一直赋闲在家,再也没有出去过。
有次和他闲聊中得知,现在开大货车的司机太多了,单价被压得极低,竞争激烈,只有跑长途才能挣点钱。
那些不出省的短途活儿,他都懒得去接。
赋闲在家的这段时间,表哥几乎每天都会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打牌,经常把自己搞得醉醺醺的。
姨妈偶尔也会唠叨他几句,但是根本不管用。
相反赵玥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好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经过几次扎针之后,我的眼睛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我准备找个机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姨妈和表哥,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当时在我出车祸之后,家里人为我办理了休学手续,小半年没回去,我的功课已经落下了不少。
只是我并不急于回到学校,因为在治病的这段时间里,我反而从刘一针身上,学到了更多的医术。
最起码对草药的辨别认识,就不是整天躲在教室里,看理论书能够比拟的。
”小城,上次咱们去山上采摘的草药,我已经晾晒干净了,你今天去刘一针的诊所,顺便问问他,这些草药收不收啊。“
这天吃过午饭之后,赵玥对我说道。
“到时候卖的钱,咱们两个对半分。”
”嘿嘿,行,表嫂,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
我满口应承下来。
白杨村的村民,从山上采下的草药,基本上都会卖到刘一针的诊所里。
虽然镇上的药铺子也收,但价格压的太低了,根本没有什么赚头。
不过刘一针对草药的质量要求十分严格,年份太低的话,他也不一定收。
离开家之后,我便径直去了刘一针的诊所。
不过我没有去找刘一针,而是朝后院走去,准备找刘芸先探探口风。
毕竟这丫头比她爷爷好说话,只要我提出来,她应该不会拒绝。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后院,这里就是刘芸睡觉的地方,同时也是她自己的医疗室。
平时除了帮刘一针抓药拿药之外,她也会在这里给一些患者做推拿理疗。
我走到刘芸的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
“芸妹妹,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让我亲一口,就一口。”
“呜呜,呜呜……”
“妹子,你就别挣扎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要是传出去,以后谁敢娶你啊?”
“你就满足哥哥一回吧。”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刘芸的凄厉尖叫声。
“轰!”
我直觉得一股热血冲到头顶,气得肺都炸开了。
彭的一脚,我将房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
卧室里,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正将刘芸在一张治疗床上,疯狂亲吻着她的小脸。
一双大手,还在撕着她的衣服。
刘芸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奈何她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开。
加上她不会说话,只能徒劳地发出一阵“啊啊”的尖叫声。
那声音如同头一头落入陷阱的小兽,凄厉而无助,听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我气得大吼一声。
”谁?“
那个男人吓了一大跳,立即扭身望来。
”陈二赖,竟然是你?“
一看清对方的脸,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是白杨村有名的泼皮混混,因为家穷人丑,加上好吃懒做,三十多岁了也没讨到媳妇。
他整天在村子里闲逛,也没个正经营生,平时除了偷鸡摸狗,就是调戏村里的小媳妇和大姑娘。
可谓是人神共愤,野狗看到他,都得吐口水。
”原来是你这个小瞎子,老子劝你别管闲事,赶紧滚出去。“陈二赖提上裤子,色厉内荏地呼喝道。
”我去你妈的!“
我冲过去,二说不话,对着他的肚皮就是一脚。
”哎呦,你这个小王八蛋,还敢动手?“
陈二赖没想到我这么生猛,一时躲闪不及,被我踹了个正着。
他十分狼狈地摔爬在地上,疼得老脸都变形了。
我拎起他的衣领子,噼里啪啦就是几个嘴巴子,“我让你犯浑,你个狗日的,今天非弄残你不可。”
陈二赖个头才一米六多,又瘦又矮,加上常年酗酒赌博,精血早就被掏空了。
被我甩了几个耳掴子,这家伙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一张老脸,直接肿成了猪头。
“大兄弟,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陈二赖大声求饶起来。
“陈二赖,你还是个人吗,连哑女都欺负,你真是猪狗不如……”
我指着他的老脸,一阵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