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顾家还真的够强势的,慕容家这一次可是里里外外都被顾家扒了一遍,甚至脸也丢大了。”
“不是听说慕容嫣主动退婚的吗?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
“我听说,是那个叫叶寒的小子与慕容嫣有染,导致她失了智,顾家才休妻的,这才是真实事件”
“真是如此吗?我怎么听到的版本不一样,是慕容嫣主动找顾逍遥退的婚”
“别说这些事,最终是不是慕容家服软?还有那叶寒的死,我一点都不奇怪,在顾家面前如此嚣张跋扈,要是能活下来就怪了呢。”
两家的婚约事件很快传遍了中州,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在议论此事。
这一次,也让不少人清晰地认识到了不朽道统之间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也有人说那慕容嫣能活下来也算是命大,谁不知道顾逍遥小时候的作风,得不到就会毁掉,
“主要听说是慕容家族耗费了太多的资源,否则那慕容嫣会被顾逍遥囚困一辈子,也不知道顾逍遥有没有与那云州第一美人进行鱼水之欢”
···
慕容嫣回到慕容家后,整天魂不守舍。
脑海中都是在顾家的情形。
去之前意气风发,没想到脸都被打烂了。
“小姐,小姐”门外传来急促的声音。
“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的”慕容嫣平淡道。
只见一打扮朴素的少女急急忙忙的走进房门,“小姐,我听说那顾家的少爷,似乎要与姬家定亲了,这才多久啊···”
说着说着,她声音也小了起来,毕竟这事也是小姐的痛处。
“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些事,与我无关”慕容嫣摆了摆手。
“是,小姐”
“还有,以后这些事,没有必要跟我汇报。”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后,慕容嫣忍不住拿起桌案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自己都没发现,握着茶杯的手也愈发的用力,导致上好材料做成的茶杯开始有裂痕浮现。
随着砰的一声,茶杯碎裂了。
慕容嫣这才意识到自己内心并不平静。
“我这是怎么了,一个无情冷漠之人,与我并没有什么干系的人,与他人定亲,与我何干”慕容嫣轻笑一声。
“我喜欢的人是叶寒,虽然他死了,但我不会有其他想法的,更不会去在意一个杀夫仇人,顾逍遥,这份屈辱,我以后定当百倍奉还”慕容嫣低吼道。
本来清丽绝美的面容,此刻发起狠来有种邪魅之味。
顾逍遥自然不知道慕容嫣对他恨之入骨的事。
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恨他的人多着呢。
“距离灵台三层也快了,躺着就能修炼还真是舒服。”
顾逍遥感到自己丹田处的灵压愈发的充裕,灵台处一共九个点,对应着头皮九个穴位。
其中第二个穴位愈发的明亮,这是要突破灵台第三层的征兆。
躺着正舒服的时候,一道流光从府邸外飞了进来。
顾逍遥伸手接过,一看是顾无天的传讯。
【逍遥,那姬家的女孩不错,灵动可爱,比那慕容嫣强了百倍不止,过几天她也会去道天书院,你们好好接触一番,这婚约,我和姬家主暂时先给你们定下了】
顾逍遥看到这则消息差点惊的坐了起来。
“搞什么,又给我订婚,也不问问我意见,这婚是非结不可吗?”顾逍遥非常的无奈。
他也知道顾家这类强大家族注重传承,强强联姻,
如今让自己与姬家的小公主联姻,无非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好让自己早点当上少主,今后能继承家主之位,
毕竟顾家的家主之位,向来都是有能者当,整个家族那么多派系,竞争异常激烈。
“可我真还没打算成婚啊,传宗接代有那么重要吗?”顾逍遥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十年了。
但是脑子里面对于男女之间的思想还是上一世的,见过了太多的灯红酒绿,更何况这里是修仙世界。
曾经全是凡人的社会,就有那么多夫妻之间成为仇家的新闻,各种卷款跑路,逼死人,杀人事件层出不穷,
这个修仙世界,更加直接暴力,那天自己娘子出了问题,心生歹意。
对你下药,死都知道怎么死的。
顾逍遥没搭理顾无天的约定。
“婚你们随便定,我是没兴趣,有春夏秋冬水这样的五个女子陪着我,我就很满足了。”
七日后。
一座玉辇从顾家起飞,走的很低调,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这是顾逍遥的座驾。
····
道天书院位于道域南部与中州交界处,占地百万亩,每年都有数千万人前来入学修行。
毕竟有教无类,入学没有门槛,只要是能动,是活的,他们都收。
甚至是死的,只要你能动,都可以入学。
但第一年下来往往九成九以上的人都会被淘汰。
道天书院的大门很朴素,只是一座巨大的拱门,由看似普通的石块堆砌。
门口前来入学的人,都蜂拥而至,人影错落,门口连招生的人都没。
要入学的话穿过石门就会自动发放临时学子的身份号牌。
“看这群人,从道域各地而来,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离开道天学院,甚至更多的人,都活不过这一年”
学院门口边缘,一锦衣男子手持折扇满脸不屑的看着人来人往。
“少爷,这些人没有背景,没有资质,只能通过道天书院逆天改命!”锦衣男人身边一婢女开口道。
“呵,逆天改命?一些蝼蚁的妄想罢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讲究着公平二字,你没有背景,资质,妄图进入一个学院就想一飞冲天?当自己是天之骄子呢”
这位锦衣少年的声音很大,来来往往求学之人都听见了。
但只敢怒目而视,不敢有所抱怨,显然畏惧此人的身份。
但总有年少轻狂,不怕权贵之人。
“蝼蚁?张口闭口就是蝼蚁,来凸显自己的地位与身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评价众生,真当自己是个葱了!”人群中传来一道清晰嘹亮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都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一位少年。
那少年身边离得近的人,也都立马远离,生怕被波及到。
“这人谁啊,都敢嘲讽赵公子,不是找死吗…”
“一看就是从小地方来的,认不清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锦衣男子将手中的折扇一盒,傲然的看向那位怼他的少年。
“蝼蚁就是蝼蚁,就好像,我现在要杀了你,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