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轻轻一笑，“姜助理今年也不算年轻了，有没有考虑个人问题？有男朋友吗？”
“还没。”
宋夫人立刻瞪了宋衍忱一眼，“你这样做不妥，外人若是不知情，还以为岳家对员工过于严厉，不允许恋爱呢。”
接着，她转换话题，“我这儿有个合适的人选，司机老颜家的儿子，年纪和你差不多，人长得俊朗，自己开了公司，有些小成就，你不妨见见。”
宋夫人的话音刚落，姜瓷便在旁静静听着。
她微笑着回应，“宋夫人推荐的，肯定不会错，那就明天见面吧，我正好有空。”
姜瓷的回应得体，宋夫人也就此打住。
整个过程中，宋衍忱未曾开口。
但他紧咬的后槽牙无疑透露出他此刻的怒气。
宴会结束已是两小时后。
姜瓷站立了整整两小时，回家后立刻躺在床上，腰酸背痛。
她正在揉着腰时，电话响了。
是宋夫人推荐的好友信息。
她回了个感谢后，立即添加对方。
她正在洗澡。
忽然，浴室门被外力“咔哒”一声打开。
姜瓷猛地转身。
看到推门而入、解开衬衫纽扣的男人时，她本能想逃。
但仅迈出一步，就被宋衍忱拦下，被他紧紧抵在墙上，“姜瓷，我还没说放手，你就急着去见其他男人，我在你心里已经死了吗？”
“宋总，请自重！”姜瓷努力推开宋衍忱，但力量悬殊让她毫无成效。
最终，她放弃挣扎，冷冽的目光直视着他，“宋衍忱，你究竟想怎样？”
“你难道不明白宋夫人的意图吗？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也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了吗？难道你想让我当小三吗？”
姜瓷咬紧了唇，眼眶泛红，“你救过我，但那并不意味着我要以尊严为代价来报答。”
宋衍忱似乎听到了可笑的玩笑，他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谈尊严？你早就该想到，若真有自尊，就不该纠缠我。”
他的话锋如刀，使姜瓷无言以对。
确实，是她当初主动靠近，自投罗网。
她深陷爱河，心怀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曾想，如果宋衍忱不娶妻，她或许愿意默默无闻地陪伴他一生。
但现实残酷，她与宋衍忱注定无法同行。
姜瓷紧握双拳，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白。
“姜瓷，别再闹了，好吗？”宋衍忱压住她，堵上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让姜瓷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了几次，但宋衍忱压根没给她反抗的余地。
最后他索性弯下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迅速解开皮带，他将姜瓷的手绑住。
那一夜，宋衍忱狂热而贪婪地索求。
直到姜瓷嗓音沙哑，无力呼救，他才罢休。
……
当宋衍忱从浴室走出时，姜瓷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她眼圈通红，嘶哑着嗓子对他说：“我不想做小三，请你放了我好吗？”
宋衍忱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不由自主回想起八年前……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默片刻，语气虽然柔和了些，却没有直接回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今晚站了那么久，腿不酸吗？你好像也没吃什么，想吃点什么？”
姜瓷凝视着他，眼中的情绪纷繁复杂。
她承认，除了名份，宋衍忱给予了她所需的金钱和温暖……
但她也明白，这是一条通往深渊的道路，一旦她不断沉沦，最终只会无处安身。
“宋衍忱，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宋衍忱朝厨房走去时，脚步突然停顿，“姜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非要这样跟我对着干吗？”
姜瓷平静如水，但听到他说的话，脑海中一阵躁动，脱口而出了她曾以为永远不会问出的话，“我要你娶我，你愿意吗……”
“不愿意。”
宋衍忱的回答迅速且直截了当。
尽管知道这是自取其辱，姜瓷还是没忍住去试探，哪怕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但听到他的回答后，她的眼圈渐渐泛红，感觉自己像个大笑话。
“名分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我告诉你，结婚与否，对我来说并无太大差别。”
姜瓷听着他的话，心中一片茫然，也无意去深究其意。
她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透出无奈，“但我，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