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个雷,这是双洁甜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中间有赐侧夫人,不过很快被废,没有几章,这毕竟是个宅斗文!侧夫人与男主无关,无关!是为了让女主虐渣才安排的,男主身心干净,只爱女主。
我可以保证,有了侧夫人后,是女主也是全文最爽的时候,女主每天吃饭睡觉打小妾,看过的都说爽!哈哈,当然,接受不了的可以退出。)
大燕二十年,三月初六。
荣华街道,一眼望去,一片红绸,喜庆的大红轿子吹吹打打的往定国公府抬去,街头百姓推推搡搡的探头望去,
“今儿个是定国公府世子和宋丞相之女的大婚之日,听说世子长的龙章凤姿,丰神俊美,母亲是长公主,还是皇帝和皇太后最宠爱的外甥和外孙子,地位堪比皇子龙孙,宋大小姐嫁给他,真让人羡慕。”
“有什么可羡慕的,谁不知道,世子对安阳侯府的嫡女姬无双有情,宋家大小姐嫁过去,要守活寡哦!”
“不对!不对!我听说,三年前,安阳侯府的世子舍弃性命救了定国公世子一命,定国公世子为报恩才对安阳侯府多加照顾,并非钟意姬无双。”
“管他对不对,世子对姬无双一向有求必应,上京谁不知道,就是对自己的妻子也不外乎如此。”
“照这么说,嫁给世子并非一桩好婚事,这女子若不得夫君喜爱,一辈子郁郁寡欢,死在后院都无人心疼,这么一想,宋大小姐也太惨了。”
喜轿内,宋千澜端坐其中,一头如墨的乌发盘在脑后,头戴凤凰衔珠金冠,两边各插三支金凤钗,身穿一袭大红色镂金绣凤凰纹的广袖长裙,外披一件红色的对襟广袖长袍,滚边透着金色牡丹花纹,流光溢彩的红色衬的她肌肤赛雪,顾盼生姿。
宋千澜表情淡淡的听着街头百姓的闲言碎语,对世子的八卦不予理会。
她是丞相府的嫡长女,父亲官居一品,母亲是大燕首富顾金山之女,她从小过的锦衣玉食。
十二岁之后,每年都会跟着亲姨母去外边游玩,一玩就是几个月不归,一个月前,父亲给她回信,让她回来嫁人。
喜轿抬到定国公府门口,喜婆子笑盈盈的掀开帘子,与丫鬟一起把新娘子扶出来,
“新娘子下轿了!”
宋千澜抚去脑中的杂念,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喜婆子手上,丫鬟婆子拥着她从正门迈进定国公府,身后跟着几十人,抬着嫁妆去往后院。
定国公府很大,是一座四进院子,布局精妙,四面都有长长的抄手游廊,此时的抄手游廊上挂着一排排喜庆的大红灯笼,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假山奇石错落有致,山中清水潺潺流淌。
一进院住的是家丁仆人们,拜堂的正厅在二进院,宋千澜需步行走一段路。
宋千澜头上盖着红盖头,由两边人扶着往前走,脚下裙摆飞舞,步行十几步,喜婆子小声提醒。
“新娘子小心台阶。”
宋千澜手指执起裙摆,脚步迈上白玉台阶,穿过曲折游廊,来到一处宽敞华丽的院子,院中花团锦簇,步上台阶,进入大堂,长公主和定国公坐在高堂之上,两边站着一群男男女女,小声的说笑。
一道颀长身影伫立在大堂中央,男子身穿一袭大红色丝绸喜服,宽大的衣袖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面容俊隽,不悲不喜。
宋千澜轻移莲步来到男子身旁,谢砚手中握着一条大红色丝绸带子,把另一端给她,宋千澜伸手接过,抓在手中,在一声洪亮的嗓音中与男子拜堂,周围人调笑打趣,两人均是平淡待之,与旁人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
礼成之后,丫鬟婆子扶着宋千澜去后宅新房,谢砚留在前院敬酒,众人看着新郎官冷峻的面容,纷纷怯了场,暗自猜测,莫不是世子心悦姬无双,没娶到心上人,对新娘子不满。
长公主笑着出来打圆场,“阿砚,去新房看看你的夫人,让人莫怠慢了她。”
“是。”
谢砚放下酒杯,不疾不徐的走去后院,丫鬟婆子们正坐在新房外的廊庑下谈笑,见到世子走近,忙起身行礼,
“奴婢见过世子。”
谢砚没作停留,越过丫鬟婆子,慢条斯理的推开门走进新房,紫檀木的拔步床上端坐着他的新婚妻子,他对妻子的要求很简单,相敬如宾就好,不打扰到他就好。
谢砚一步一步走过去,抬手掀开红盖头,露出一张明艳大气的脸颊,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美目流盼。
宋千澜垂下眸子,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一瞬不眨的盯着脚上的绣鞋,绣鞋上的刺绣花纹一丝一线都很精致。
出嫁前,母亲叮嘱她,要温柔贤惠,体贴夫君,孝顺公婆,不可任性娇纵,在不熟悉的地方,面对不熟悉的人,她哪敢任性娇纵,只是想到以后要装贤妻良母,还挺有趣。
谢砚目光漫不经心的略过她的头顶,拿着红盖头扔在案几上,转身坐在红木雕花圈椅中,双手随意的搭在圈椅扶手上,两人都静默不语。
云岚和云雾是宋千澜的贴身丫鬟,见两位主子久久不喝合卺酒,沉不住气的云雾大气不敢喘的劝道:
“世子,夫人,合卺酒还没喝呢?”
谢砚拿起桌上的两个合卺杯,走至床边,与她对饮,宋千澜放下玉杯,依然静默不语,谢砚瞄她一眼,起身进内室沐浴更衣。
云雾和云岚一左一右扶起宋千澜,
“小姐,不是,该改口了,少夫人,奴婢伺候您换下喜服。”
“嗯。”
宋千澜静静立着,云岚和云雾上前为她脱下喜服,摘去凤冠,换上细软的真丝白色长裙,外罩一件水红色的薄纱长衫,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两个丫鬟为她退去头上的金钗,落下一头柔顺的乌发。
谢砚洗完澡,带着一身潮湿,披着一件白色长袍走出来,云岚和云雾行一礼,退下,屋里仅留夫妻二人,静默无言。
谢砚坐在床上,拿起一本兵书,半倚在靠枕上,悠闲的看着,他在等着宋千澜主动过来,从方才他就察觉到,宋千澜面对他时很紧张,他可以给她时间,让她慢慢适应。
宋千澜不敢耽搁太久,故作轻松的走过去,今晚必须圆房,明天一早,长公主会派人来收白喜帕,若无落红,她以后在定国公府如何立脚。
宋千澜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跪坐在谢砚身边,
“世子爷,该歇了。”
谢砚放下书,目光放肆的打量着新婚妻子,肌肤白到发光,从头发丝到眉眼,无一处不精致,胸前鼓鼓囊囊的,因着硊坐姿势半遮半掩,曼妙柔软的身躯,白嫩小巧的脚。
她无疑是很美的,美丽的皮囊谢砚见的多了,眼底毫无波澜,他已经二十岁,该有子嗣了。
谢砚大手扣她腰上,女孩被烫的哆嗦一下,一个倾身把人压在身下,拽去她身上碍事的衣裙,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
宋千澜羞耻的移开目光,不敢看他平静的眸子,疼的受不住了才轻哼一声。
谢砚没想到,她在床上会这么乖,这么听话,若她一直这么安静本分,就这么过下去,也好,他公务繁忙,没精力去哄一个缠人的妻子。
完事后,谢砚怀着愧疚的心,主动给她身上清洗干净,客气又疏离。
“抱歉,失礼了。”
宋千澜本想回个没关系,想了想,这情况不合适,乖乖闭了嘴。
睡觉前,两人一人一边,中间还能再睡两个人,两人都平躺着,身体挺的板直,双手放在腹部,睡颜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