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宫里头来了位天仙似的美人,正是陛下前些日子大肆找寻的那位。
这美人美得那是一个蚀骨销魂,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见了,也忍不住为之倾倒。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陛下那,即便真的是天女下凡也无济于事。
没有子嗣,那空洞的宠爱到头来也是虚的。最终还不是和她们一样,越不过的宫墙,守不到头的活寡,老死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是以宫里头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也不羡慕或嫉妒,相反,更多的是哀叹和惋惜。
沐瑶自然也是不在意的。
自从体验过男女之间的欢愉之后,她深深地明白到,不管是男子或女子,没有肉体之欢的加持,一切到头来都是苍白无力的。
爱会褪色,会消逝,其实肤浅得很。
唯有那些刻入身子骨血里的深刻,让人迷醉。
她已经开始期待在身体里新生命的萌芽,有了它,她的好日子便无穷无尽了。
陛下?
哼——
她沐瑶才不稀罕。
没有根的男人,给不了她要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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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当天,处理完手头上的政务之后,夜承宴便迫不及待往芳华殿去了。
芳华殿是夜承宴赐给江景澜的寝宫,是离夜承宴的寝殿最近的宫殿。
可是虽然近,夜承宴仍觉得那些距离让人心中浮躁得很。
他恨不得即刻就见到她,将她拥在怀中。
“在做什么呢?”夜承宴从身后搂着正在忙活花花草草的江景澜。
“插花。”江景澜回头,夜承宴瞅准时机在她丰润饱满的唇上深深一吻。
“怎么这么甜呢?”他舔了舔嘴角,回味道,“再尝一下。”
说着,又低下了头。
“花都掉了……”江景澜被吻得晕头转向,终于得以呼吸,弯腰将地上的花枝拾起。
“花比我还重要……”夜承宴吃味地帮她将花枝抱起,放在案桌上。
“这是澜儿送给阿宴的礼物,这醋也要吃?”江景澜嗔了他一眼。
“礼物?”夜承宴一听眸光微动,又贴上了江景澜的后背。
“嗯。”江景澜拿起修剪好的花枝,“这是柏枝,寓意永葆青春;这是并蒂莲,寓意夫妻和睦。”
“这是文竹,寓意永恒;石榴寓意多子多福……”
夜承宴很是耐心地看着她一枝接一枝地插着,听着她口中的絮絮叨叨。
“好看吗?”江景澜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弯起了嘴角,回头看向夜承宴的眸子灿若星辰。
“澜儿的手艺,连宫里的花艺师都要自愧不如。”夜承宴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陛下又来取笑我。”江景澜蹭了蹭他鼻子,而后回头,“这花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是澜儿的心意。”
“借这插花祝陛下身体康健,幸福顺遂……”
江景澜话还没说完,便觉身子腾空而起,不禁条件反射地伸手抓捞,攀上了夜承宴的后颈,“阿宴,你……”
“澜儿对插花这般有心得,正好我也有些体会,不如,我们研究研究。”夜承宴将人放到了床上。
“阿宴不是说要研究插花吗……”江景澜看着夜承宴熟练的动作,攀在夜承宴胸口的双手不由得一紧。
这一件件被剥落的衣衫是怎么回事?
“眼下不是正在研究吗?”夜承宴眸中涌上细碎的光芒,那光芒之下,却酝酿着狂风暴雨,随时准备席卷而来。
直至最后一件衣裳褪去,江景澜终于明白了过来。
宽厚的大掌沿着身体的线条缓缓游走,粗粝的指腹划过光洁细嫩的玉肌。
花一般娇艳的身体不由地一颤一颤。
嘤咛声声,从甜美的唇齿中溢出,
夜承宴忍住不去亲她,他爱极了看她动情的模样。
粉面含春,眼神迷离,秋波澹澹,那里有云和海的交汇,有雾和雨的缥缈,有光和电的交织。
更有填满了他的身影的缱绻情意。
“陛下——”江景澜看着那被放大了的俊颜。
微微上扬的眼尾,荡漾着无尽的春意,像是在发出邀请,共醉在这撩人的无边的春色里。
夜承宴喉结滚动,嘴角扬着盛大的笑意。
生花的妙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婉转悦耳。
那娇软明艳的躯体如花骨朵般,含苞待放意幽幽,只等那寻觅芳踪的人。
“陛——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涌了上来,传至四肢百骸。
江景澜终于忍不住,叫了出声。
身子像是触电一般,似乎想要逃离,但更想靠近。
“陛——下——”
背上传来一阵阵微微的刺痛,夜承宴眼中的yu~色再也压抑不住。
整个寝殿都是她的悦耳的声音,一阵比一阵高。
伴着夜承宴粗重的喘~息~声和隐忍的闷~哼~声,到最后只剩下嘤嘤唧唧的求饶声……
夜承宴看了一眼那娇媚柔美的人儿,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贪婪地吮吸着其间的幽香。
见她对自己刚才索要评价的问题避而不答,夜承宴夜承宴眸光一闪。
“嗯?不——满——意?”
幔帐浮动。
“满意!澜儿……很满意!”已经虚脱了的江景澜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听着楚楚可怜又让人心痒难耐。
“满意就要说出来,像刚才那样。”夜承宴亲吻着她的发,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之中。
“我也很满意。”
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心动,响天彻地又撩人心魂的天籁之音,让他深陷其中并为之疯狂.
那哭哭唧唧的求饶声让他心疼却又更心驰。
他实在是太喜欢听她的声音,尤其是在他shen~~下发生的那些声音。
一个个像美妙的音符,那些音符汇聚在一起,便是这世间最为悦耳动听的声乐。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早知道她应该多吃几颗大力丸。
“阿宴……阿宴……”
江景澜的手脚都有些发麻了。
她想活动一下手脚。
可是眼下,她背负着重量,动弹不得。
等了半晌,夜承宴没有任何的声响,回应她的只有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江景澜,“……”
就这样睡着了吗?
可是,胸前那还在孜孜不倦的双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