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了钢笔,朱元璋在宣纸上写了写,顿时就想要占为己有,这笔比起来毛笔太好用了。
又不像毛笔时不时还要沾墨,这笔只要有墨水就能一直写,简直就是好东西啊。
“这笔不错,咱先替你用两天。”
沐英无语,你要就直说,什么叫替我先用两天,不过沐英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嘿嘿嘿,义父喜欢就好,义父您先忙着,我先走了。”
弯腰行了一礼,沐英走出了御书房,随即只觉得欲哭无泪,算了,明天让标弟再给自己一支。
第二日,朱标带着朱雄英出了宫,应天府皇城外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叮,苏州百姓为宿主立功德碑,获得民望值三万。》
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听到多出来一万民望值,朱标的嘴角上扬,比AK还要难压。
看来这民望值想要获取并不难,这让朱标充满了信心,有了这三万民望值,带兵出击北元的事,朱标也不惧了。
“父皇,我们这是去哪里?”
生在皇宫里的朱雄英,其实出宫的机会并不多。
一路上朱雄英好奇观看街上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像是一个好奇宝宝。
“买一座山,此山可以制盐,你要知道,盐此物人人不可缺,盐更不可让私人掌握,到那时私人抬高盐价,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朱雄英听着朱标的讲解,虽然还有些不懂,但也算是半懵半懂“儿臣谨记父皇教训。”
朱标记得这应天府有一座盐山,只不过那石头虽然是盐,人吃了不是得病,就是死。
这一切只不过他们没有制盐的办法而已。
后世更是称之为岩盐,盐分三种,海盐,岩盐,井盐。
比起海盐和井盐,这岩盐获取的方式就好一点,毕竟应天府不是在海边,这个年代制盐并没有那么精致。
“殿下,这山是一名叫赵氏的人所有,这赵氏是应天府一商人。”
赵氏府邸前,朱标和朱雄英下了马车,此刻下人早已经提前布置好了,周围更是守卫数百人,太子和皇太孙出巡,他们这些人都不敢大意。
像什么一女子逃离突然遇到皇帝,那些事就是白痴写出来的事,皇帝出巡,周围几千人护卫,里三层外三层,想要见到皇帝,必须要突破这六层护卫,怎么可能可能的事。
就算是皇帝一人微服私访,但也是有众多高手在近处保护的。
走进了赵氏府邸,朱标打量着,看来这赵氏府邸有些落寞了,府里的下人没有几个,府里也算不得有多干净整洁。
一般大富大贵人家,府里下人数百都是小事,像大明几位国公,谁的府邸里下人不是近千人。
大明虽然商人地位低,但享受的奢侈生活一点都不比一些官员或皇亲国戚低,除了不能身穿丝绸,不能为官员。
“贵人请上座。”
赵氏家主赵伯贤见朱标二人,连忙招呼上座,两名丫鬟倒茶,又端来了一些点心。
见朱标父子二人坐下,赵伯贤这才坐下,商人,官员等,对于礼数可不敢忘。
在古代两位富二代若是打架,那都不是丢人的事,若是有一方失了礼数,那才是真正丢人的事,回家还要被惩罚,可见古人对待礼数有多严谨。
“我此次前来,想要购买赵家主的一座山。”
赵伯贤闻言,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看见锦衣卫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在心中把自己这一生做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想着自己经商时占过不少便宜,但也不能让锦衣卫前来啊!
最后锦衣卫告诉他,今日有贵人前来找他,吓得他不知所措,现在得知贵人的心思,心里才好受一些。
“不知贵人需要在下那一座山,在下愿意双手奉上,分文不要。”
赵伯贤不是傻子,看朱标父子二人的穿戴,他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普通人,更不是什么武将功勋,毕竟不是什么人能让锦衣卫为首是瞻。
“赵家主如此大方,不知所求何需?”
朱标笑了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点他知道,这赵伯贤一分钱不要,给自己一座山,没有小心思打死他也不信。
“不瞒贵人,若是日后我赵家有难,望贵人能照顾一二。”
“只要不是触犯大明律,你赵家无事。”
赵伯贤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他这是赌对了,不过一座山,换来了贵人的一个人情,这买卖很值得。
出了赵家,朱标又集合了一群东宫的工匠,众人来到了赵家的那一座岩山,不过现在是太子朱标的了。
在系统商城购买了炼盐术,价格让朱标一番心疼,这炼盐术花费了三千民望值。
将炼盐的图纸交给工匠,对此工匠们一个个忍不住好奇。
他们第一次听到,这红色的石头能够炼制出可食用的盐。
一位工匠忍不住开口绚问:“太子殿下,这石头真的可以炼制出盐吗?”
朱标看了看地上红色的岩盐石,对于工匠的疑问,他能够理解。
“孤相信你们,你们也要相信自己,不去尝试又怎么可能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就像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中,但他们也要尝试,所以你们也是,要尝试!”
朱标这个比喻让一群工匠充满了信心,太子殿下居然将他们跟学子们相比,可见太子殿下真的看好他们。
“传孤的命令,此山除了东宫的工匠,任何人不能靠近,此炼盐之法消息不可让外人得知!”
有了朱标的命令,护卫们一个个虎视眈眈,整座山被围成了一个圆圈。
一个时辰过后,当真的炼出了精盐,工匠们,护卫们一个个不敢置信!有个不怕死的工匠忍不住尝了尝,顿时高兴的大吼大叫。
一名工匠激动不已来到朱标身前禀报:“禀殿下,炼出来了,我们真的炼出来了!是真的盐,于老三还吃了,没事,跟平时我们吃的盐还要好,还要咸!”
“好好干,你们每个人每个月多加一两工钱,年底了再多给你们奖金。”
听闻此言,工匠们干活更加卖力了,毕竟太子加工钱啊,他们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多得工钱嘛,所以又有什么有理不卖力干活。
一旁朱雄英看到这一幕,对于朱标的更加崇拜,“父皇,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