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叫你端个水墨迹的要死。”
我刚到我姐家门口，就听见了姐夫的声音，接着就是玻璃碎裂声。
“姐！”
我在门外大喊一声，里边的动静戛然而止。
门打开后，我叫了声姐夫，看向我姐，她的头巾包得严严实实，但裸露在外的臂膀上满是紫痕。
姐夫讪讪地看了我一眼，“那个，你姐摔的。”
我从姐夫家出来之后，在村里转了转，听他们说我姐天天挨打，公公打完老公打。
说到这些，村民们都叹气。
“咋能为了钱把女儿嫁给这种人呢？”
我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逃离了这个村子。
第二天晚上。我姐偷偷摸摸地跑了回来，拉着我站在角落里。
“他们俩过两天就会死，你不用担心我。”
正说话的时候，听到外边传来我妈的声音，我姐转身就跑了。
我妈进来之后，狐疑地看着我，“有人吗？”
我摇了摇头。
过了几天，传来了姐夫和他爸都死了的消息，我跟着我妈去吊唁，看见我姐站在旁边，脸包得很严实，但依旧有液体渗了出来，那条头巾黏在脸上。
旁边有个胖子眯着眼睛走了过来，“你也在看那死人吗？”
我愣在当场，“什么东西？”
他神神叨叨的，“这女的身上有尸臭味，你闻不见吗？”
“那是我姐。”
“打扰了。”
胖子飞速离开，临走前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我姐有心跳有体温，怎么会是死人？
我跟着他走了过去，一出村子，他就消失了，看不见人影。
我正四处张望的时候，谁拍了拍我的肩膀，吓得我一哆嗦。
我回头看去，发现那胖子正一脸笑容看着我，“找我呢，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