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
一回到府中,姜晗茵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冷凝的质问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酒气,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姜晗茵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说话。
她脑子里回荡的,满是医馆大夫对她说的话。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怀孕已经两月了,只是夫人的体质虚弱,想要安全诞下孩子,得好生养着才是。”
孩子……
楚鄞州……
姜晗茵下意识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整个人朝后缩了缩。
腹中的小生命,不能……不能让楚鄞州知道,他那么恨自己,一定会杀了孩子的!
“我问你,去哪儿了?”
楚鄞州的声音比之前更冷,姜晗茵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被寒风吹得更冷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努力不让楚鄞州看出破绽。
“我出去走了走,散散心。”
“散心?”楚鄞州眼底浮现出明显的嘲讽,“呵……你弟弟还在地牢里关着,你这个做姐姐的,居然还有心情出去散心?”
楚鄞州走上前,直接伸手扼住了姜晗茵的手腕。
眼底是一片冷漠。
姜晗茵紧抿着唇角,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声嘶力竭,她不想再和楚鄞州起冲突,这样会伤到孩子。
下一刻,姜晗茵便被楚鄞州扔进了院子里,后院的门被重重关上。
楚鄞州将姜晗茵扔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她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不让肚子装上石桌。
“你今日出门,怎么没告诉我?”
自从姜家没了之后,姜晗茵便仰人鼻息,出门都需要告知楚鄞州,今日她出门早,楚鄞州外出未归,她就没告诉他。
谁知道一回来便被兴师问罪?
“我见你……”不在。
“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想逃走?”
姜晗茵的话还没说完,身上的衣衫就被楚鄞州给撕开了。
冷风掠过,姜晗茵不可避免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此刻的姜晗茵衣不蔽体,曾经的姜家大小姐,如今连个妓女都不如!
羞愤和屈辱的感觉,让姜晗茵咬紧了唇角,死死地盯着楚鄞州。
“楚鄞州,我父母都已经被你逼得自尽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们姜家从前对你不薄,你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你如此羞辱我……就是为了报复?”
眼泪从姜晗茵的脸上滑落,滴在了楚鄞州的手背上,滚烫。
他冷笑一声,掐住了姜晗茵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对我不薄?姜晗茵,那只是你看到的而已!”
当年,若不是姜晗茵的父亲密报皇帝,他楚家一国侯府,怎么可能一夜灭亡?而他,也不会隐姓埋名,寄人篱下!
如今他大权在握,姜家覆灭,姜炳自尽,那这债就应该姜晗茵还!
仇恨充斥着大脑,楚鄞州的眼眶瞬间泛红。
他一身酒气,低头咬住了姜晗茵的唇瓣,声音狠厉。
“姜晗茵,你认命吧,你这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替你父亲赎罪!”
楚鄞州的手在姜晗茵的身上肆意游走,处处点火。
姜晗茵的瞳孔陡然一缩。
不行,她已经怀孕了!
“楚鄞州……”
“唔……”
姜晗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鄞州堵住了唇。
下一刻,姜晗茵的双腿便被楚鄞州蛮横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