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第二天,
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吕布才从宿醉中醒来。
捂着头胀痛的脑袋,吕布吩咐下人端了杯水过来,一饮而尽后走出房间。
人刚出去,
迎面就看到院中,
貂蝉在和韩林交谈。
不过两人之间,显然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毕竟在这种地方,韩林也不可能乱来是不。
刚刚,
其实就是韩林碰巧见到貂蝉后,假装初次见面,很有礼节的打了个招呼。
结果好巧不巧,
吕布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见二人似乎在交谈,吕布疑惑的出口问道。
循着声音望去,
看到是吕布,韩林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始终保持着淡然、从容的模样。
但貂蝉的眼眸深处,却是闪过一抹惊慌。
不过很快,
貂蝉就恢复正常,朝着吕布盈盈福身:“将军,你醒了。”
那温婉柔和的声音,
光是传入耳中,仿佛就能勾走男人的三魂六魄。
更不要说,貂蝉那完美到没有瑕疵,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任何男人看到,恐怕都会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吕布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张开双臂就想拥抱过去。
问题是,
韩林就在旁边,哪里允许吕布抱自己的女人。
咳咳,
虽然自己才是小白脸,
但现在,貂蝉也是自己的,韩林肯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韩林当即干咳两声,
吕布起初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韩林,甚至微微有些恼怒。
我想抱一下自己的女人,你在这打搅我干什么?
但是很快,
吕布就想起来,
自己昨天才答应韩林,从此以后远离酒色。
想到这,
吕布当即感到有些惭愧。
身子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咬着牙沉声道:“婵儿,我.......”
此时,
吕布的脸色有些挣扎。
很显然,是在做艰难的抉择。
一方面是温柔乡,另一方面是天下!
这两样东西,几乎是全天下大部分男人的软肋。
一边是眼前绝色的爱妾,一边是男人对于权力的最终追求。
吕布当即陷入到两难之地,根本无法做出抉择。
似乎看出了吕布的困难,韩林决定帮自己的主公一把。
毕竟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韩林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公继续沉迷酒色。
咳咳,
这句话,
韩林绝对是真情实意。
是真心为吕布着想。
毕竟三国演义的电视剧里,吕布那句说要戒酒的时候,完全不提色字。
所以,
在这里,韩林打算帮一下自己的好主公。
没办法,谁叫自己是忠臣呢。
上前一步,韩林凝重道:“主公,难道你忘了昨日答应在下的事了吗?”
“人无信不立,主公已经失信于天下,难道连面对自己人也要失信?”
“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主公勇武天下无双,如今窝在这小沛当中,难道真的甘心吗?”
“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怎能怀念于温柔之乡!”
“更何况日后若是主公坐拥天下,又何愁身边没有漂亮女子!”
韩林此时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就好像拥有忠肝义胆,向君王死谏的忠臣一样,在这里陈述酒色的危害。
或许韩林所说,本就有道理。
也或许是受到纳善如流的影响。
吕布当即做出决定,有些发狠的目光看向貂蝉道:“你去将夫人找来,我有话要说。”
对面,
早已反应过来的貂蝉,当下欣喜的去找严夫人。
当然了,
欣喜的情绪肯定是深深的埋在心里,表面上则是装作疑惑不解的神情。
不多时,
严夫人被叫了过来,
吕布带着两人来到屋内。
坐在椅子上,
吕布先是叹了口气。
严夫人不解道:“夫君这是?”
吕布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子安说的没错,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说罢,
吕布抬起头,目光有些凶狠的看向貂蝉和严夫人。
脸上写满了坚毅的神色。
吕布咬牙道:“自今日起,我打算居住在军营之中,从此远离酒色。”
“你们若是想我,可叫人去军营寻我,我便会回来看望你们,但不会久留。”
“在军营之中,不但没有了酒色的诱惑,我还可以操练军士,为了日后大业做准备。”
“待日后,我吕布功成名就之时,再与你们双宿双飞!”
听到吕布的决心,
严夫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主要是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太了解吕布的为人了。
反复无信,且嫉妒好色。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戒酒戒色的决定?
难道那新拜的军师,口才就这么出色?
而且......
你若是以后居住在军营当中,岂不就是要让我守活寡?
与严夫人的惊骇相比,
一旁,
早已经从韩林口中,听说此事的貂蝉,却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姿态。
“将军......婵儿舍不得你。”
貂蝉贝齿轻咬着红唇,目光中泛着泪光,眸中充满了依依不舍。
就这表情,就这姿态。
若是韩林在旁边的话,绝对会说一句,今年的奥斯卡影后已经可以预定了。
见到貂蝉不舍的姿态后,有那么一瞬间,吕布确实出现了动摇。
但是想到韩林的劝告,
还是咬着牙,开口道:“夫人,婵儿,我知道你们有些不舍,但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持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我怎能留恋于温柔之乡!”
貂蝉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婵儿明白将军的志向,大丈夫志在四方,确实不该沉浸在酒色之中,婵儿会在家中等待将军功成名就的时候。”
见貂蝉都这么‘懂事’了。
身为正妻的严夫人,叹了口气,有些幽怨道:“夫君,追求功业我能理解,但我希望夫君切莫忘了家中还有我与妹妹在等你。”
吕布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不会忘得。”
说完,
站起身,
吕布最后望了貂蝉和严夫人一眼,
心中一咬牙一跺脚,
还是毅然决然的踏步而去。
房间内,
望着吕布离去的身影,严夫人安慰道:“妹妹切莫伤心,我等身为温候的女人,自当支持温候的决定。”
貂蝉抹去眼角的泪光,露出苦涩的笑容。
但实际上,
心里,早已经是乐开了花。
吕布走得好啊。
最好一直居住在军营里,
省的回来打搅我跟韩郎的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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