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仙女寨,正笼罩在三伏天的淫威当中。
炽热的阳光下,一名长相俊俏的少年郎,提着鱼篓。吊儿郎当地朝村外的仙女河走去。
午后二点多钟,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大多数村民都在家里睡午觉。
整个村子里,除了他。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
“哗啦,呼啦……”
林水生来到河边,正准备脱鞋下水,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撩水声。
他心里“噫”了一声。心道,难道有人在这里洗澡?
这段河位于仙女寨的后山,位置十分隐蔽,平时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村民过来。
朝河面四周望了望,林水生并没有发现人,但在岸边的一块青石上,却整整齐齐地叠着几件衣服。
这几件衣服的样式十分鲜艳,一看就是女人穿的。
拿起来闻一闻,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气扑鼻而来。
“呜,好香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林木生脸上顿时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由于家里太穷,媒婆基本上都是躲着走。
所以长这么大,苦逼得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拉过,还是标准的处哥一个。
“哗啦,呼啦……”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了撩水声。
林水生赶紧将衣服放回原处,猫腰躲在了大青石后面,睁眼朝河水面望着。
很快,一个雪白玲珑的人影,悠闲地划着水,朝岸边游了过来。
那女人年纪不大,长着一张清灵灵的瓜子脸,柳眉琼鼻,肤白胜雪,美得如同河水里的女精灵。
“天啊,竟然是玉婶儿?”林水生马上激动起来。
玉婶儿本名叫赵凝玉,今年才二十七岁,是仙女寨的小学教师。
仙女寨村如其名,这里的女人,无论本身姿色怎么样,水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用手一掐都能往外喷水。
但村里公认长得最漂亮的,只有四个女人,其中之一便是这个赵凝玉。
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赵凝玉虽然长得漂亮,命运却非常不好。
她从小无父无母,只和一个傻弟弟相依为命。
后来嫁给仙女寨的泥瓦匠孙大福,哪知刚过门没两天,公爹就一命呜呼了。三年前孙大福去工地干活,又被一根钢管砸断了双腿,彻底成了废人。
这几年里,赵凝玉既要照顾瘫痪在床的丈夫,又要养活缺心眼的弟弟,生活十分艰难。
“唉,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守了活寡呢,老天爷对她太不公平了。”
林水生望着那张沉鱼落雁的漂亮脸蛋,嘴里啧啧叹息两声,为她的命运感到惋惜。
“啊,救命,救命啊……”就在这时,赵凝玉突然大声呼救起来。
林水生奇怪地朝河水望去,发现赵凝玉拼命地拍打着水面,身子不断往水下沉去,好像遇到了什么危险。
仙女的河水十分湍急,最深处几乎有十几米。
而且水下环境异常复杂,很多地方都长满了水草,这几年里,已经溺死了很多小孩子。
“不好,她被水草缠住了。”
人命关天之际,林水生马上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婶子,别怕,我来救你。”
说完,他连衣服和鞋子也没脱,便“扑通”一声,跳进了清凉的河水里。
“救我,救我,呜呜……”
赵凝玉刚喊了几声,身子便彻底沉入了水里,水面上马上鼓起几个水泡泡。
由于从小生长在河边,林水生的游泳技术非常好,很快就游到了赵凝玉的位置。
接着他一个猛子扎下去,睁大眼睛朝水底望去。
赵凝玉正在水下拼命扑腾着,那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宛如一条被网住的大白鱼。
而在她的脚踝上,此时正缠着一团触手般的水草。
这种草被当地村民称为“乌贼草”,非常邪恶,见人就缠,而且很难解得开。
一旦被它缠住,如果没有人搭救,水性再好的人,最后也是个死。
林水生顾不上欣赏眼前的风景,立即深吸一口气,将身子迅速沉到了河底,同时,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赵凝玉脚上的水草斩去。
三两下,便将无贼草斩成了两截。
赵凝玉在水底挣扎这么久,体内氧气用尽,早已累得没了力气。
林水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双腿连蹬,很快便游到了水面上。
“呼呼……”从鬼门关转了一圈,赵凝玉真是吓坏了,一脱离水面,马上大口地吞咽着空气,好像永远吸不够似的。
而此时,林水生则在后面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心里爽到不行。
赵凝玉身上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摸起来简直像绸缎一般光滑。
“水生,你,你可以松开了我……”恢复了体力之后的赵凝玉,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嫂子,你没事吧?”林水生假装没听清楚,目光则落在了她的胸前。
那白花花的地方,晃得他眼前一阵眩晕,手掌悄悄向上滑去,想伸手摸上一把。
哪知指端刚碰到一片软腻,赵凝玉就把他的手用力抓住了。并转过脸,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额……”林水生顿时不敢再动。
“林水生,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我可喊人了。”赵凝玉有些恼羞成怒地说,身子又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
作为一名成熟女性,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身后传来的动静。
那种感觉让她既十分尴尬,却又有一种久违的异样感。
毕竟她老公已经瘫在床上好几年了,守了这么久的活寡,身子自然格外敏感。
“都是一个村的,你也不用谢我,嘿嘿……”林水生刚想调侃几句,哪知就在这时,下面突然传来一阵断裂般的剧痛。
原来赵凝玉见他死活不松手,羞恼之下,突然用力地在他下面抓了一把。
“丝!”
林水生疼倒吸口凉气,整张脸都快扭曲了。
赵凝玉一得解脱,马上奋力朝前面游去,一直游出七八米远,才停下来,满脸羞涩地看着林水生。
“这娘们,真狠啊。”林水生右手捂着下面,疼得呲牙咧嘴,眼泪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