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倾城抱着奶团子的手,不由紧握。
这男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木德米的话还在继续:“我族弟在外行商,至今不曾回归。
张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有些事也不好出面。
那孩子与婉清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张夫人更与你在同一座庙里生产。
你与张夫人又一向交好。
这是何其有缘,要是在一起办满月宴,何不是一桩美谈?
等咱们女儿长大一些,也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你我也到了年纪,定是不会再生养了。
以后婉清多一个姐妹帮衬着,你我亦可放心些。”
他越说越起劲,越发觉得此事可行。
先让那孩子与公主打好关系,后面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木德米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上官倾城都气乐了。
她讥讽的问:“这个主意是你出的,还是张翠莲出的?”
这是答应了?
木德米一颗揪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是为夫出的。
一是为了咱们闺女着想,
二是为了帮衬一下同族。”
随后他垂下眼帘,情绪有些低迷地说:
“你也知道我父母早逝,族里人多次筹集银两,供我赶考所用的盘缠,才有我之后的中举。
不然咱们夫妻二人,此生怕是无缘相见……”
后面这句倒是实话,上官倾城作为一个公主,怎会下嫁白身之人?
上官倾城勾勾嘴角:“此事本宫知道了,容我考虑一二。”
一个外室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想跟长公主府的郡主做姐妹。
简直是痴心妄想,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
之后她又神色疲困的说:“本宫乏了,又尚在坐月子,就不留驸马了。”
“青依,替我送送驸马爷。”
“驸马爷,请…”青依做出请的架势。
木德米感觉此事八九不离十了,并未察觉到上官倾城对他态度上的变化。
太好了!
他的宝贝怎么可以受委屈呢?
洗三宴才默默无闻,办的更是门可罗雀。
到访之人,更是上不了台面的商贾之流。
木德米开心的走了。
青依送完人,气鼓鼓地把门关上,回来时上官倾城已入榻,闭眼睡着。。
她只好憋着,气得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第二天。
青依鼓着腮帮子问:
“公主为何答应驸马爷,一个商人之女怎么配咱们长公主府的郡主相提并论。
更别说一起办满月宴了。
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上官倾城喝了口粥浅笑:“本宫何时答应了?
本宫只说考虑一二。
一二答应,还有七八呢!”
青依一懵:“……”
学到了!
主子还是主子,事情还可以这么办。
以后别人找她办事,左右为难时,也可以这样拖延。
木婉清刚睡醒,就听到这消息,恼怒不已。
【卧槽,渣爹怎么想的?
这是想把女主直接跟公主府强行拉扯上吗?
小碧莲换女不成,这是又心生一计?
果然是渣男配狗,天长地久,话本里可是说了,最后当上了皇帝的老丈人与丈母娘呢!
公主娘亲啊!
擦亮你那钛合金狗眼看清楚啊!
外室之女,怎能与本尊一起办满月宴呢?】
【气煞我也!】
【我要……诅咒她……】
她想了半天。
忽的心神一亮。
【有了,我要诅咒渣爹蹲坑时掉入坑内,尝尝人类灌溉之源的味道。】
话毕,一股无形的力量,飞向翰林院。
上官倾城故意把此事才说,就是了解奶团子的尿性。
奶团子特别喜欢听这些,她以前也没发现有这么多乐趣。
她第六次想揍未满月的奶团子。
太不孝了,居然说她是狗眼。
只是,钛合金是什么东西?
金子吗?
应该是不太好的金子。
她轻轻的在奶团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还是太小了,先记着,以后打回来。
因诅咒完,有些发困的奶团子,殊不知自己又躲过了她家公主娘亲的爱的教育。
……
翰林院的偏僻角落。
“呕……救……命……呕……啊!”
“噗……yue……呕……呕……”
“吐~呕……”
“救命……啊……呕”
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由于地方有些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前来。
木德米刚那会不知怎么回事,闹肚子,离当值最近的茅厕人满为患,他等不及,只得来到这个偏僻的茅厕。
由于偏僻,来的人很少,自然很少修缮。
他刚放完体内浊物,裤子有些与他作对,怎么都提不上去。
弄了半晌,他耐心用尽。
便用力跳起来一拉,裤子是上来了。
脚下的木板断了……
他就来了个灌溉彻底,好不容易爬起来一点……
喊救命时,脚打滑再次落下去,便尝到了纯天然肥料的原味。
“呕……”
在他快要晕厥之时,终于有个太监发现了他。
刚好他的小厮寻来,引起了轰动。
一个太监看了下周围,小声的说:“你知道吗?木驸马掉茅厕里了。”
“知道呀!听我表姑的弟弟的侄子的姑姑的外甥说,可惨了,那全身都是,见到时,嘴里都还有呢!”
一个太监说完,还做了下呕吐的姿势。
“那岂不是太惨了,这得洗几个香夷子吧!”
“肯定的啊!如果是我,肯定不好意思见人。”
“……”
没过多久,整个翰林院的人都知道木驸马掉茅厕的事情。
传到后面就传成了:“长公主太惨了,木驸马竟然爱去茅厕找吃食。”
所有人见到他都绕着走。
每个大人见他都会问上一句。
“木驸马爷,没想到你爱好独特啊!”
“每个人都有一点小嗜好,为何你就那么与众不同呢?”
“……”
最后还被下令禁足一个月。
长公主府。
瑞雪楼,笑声一片,其乐融融。
上官倾城笑过后觉得太恶心了,她以前被那男人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