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刚绕进去把车停稳,季舒转头看了眼后座上放着的礼盒,歪着身子有些吃力的去够。
“我来。”魏清越大手一挥,顺利将礼盒拿到手。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儿子,他又有些粗鲁的捏他的小脸,小人儿一下就疼醒了,脸红扑扑的,好不惹人怜爱。
季舒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团子就轻车熟路地赖在季舒身上撒娇,不肯下来,季舒也心疼儿子的小脸蛋,抱着团子亲了好几口。刚才确实用了些力度,惹得小妻子对他好一阵娇嗔。
团子是个坏心思的孩子,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父亲能不知道么。
他是他的种。一个德行。
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里的。
儿子喜欢季舒,就每次用撒娇讨好这个方法博取季舒的注意力。
试图和自己抢季舒。
连忙出声喝斥他,团子是乖乖安静下来了。
他看见季舒轻轻的刮了他一眼。
魏清越揽过季舒的腰,来到了宅子门口。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来这个地方,在季舒的印象里,这里真的有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哥哥,嫂子。”魏清霜主动迎上前,看清楚是张熟悉的面孔后,季舒一脸淡漠的看着前方,视若无睹。
魏清霜也不在意,连抱起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小团子长高了,有没有想姑姑啊?”她伸出手轻轻地逗弄着,脸上一直带着笑。
“想,团子天天都想姑姑。”成年人的恩恩怨怨,小孩子并不清楚。只一个劲的说些好听的话,引得大人听了一阵乐。
“小舒,好久不见...”魏清霜又对季舒说
季舒听了也只点点头,眼眸中虽说看不出一点情绪,但是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这辈子都不见。
“怎么在这儿等啊?”魏清越久违的露出了一个正常笑容。魏清霜是他唯一的一个妹妹。再说他和季舒能成事,还多亏了她这个妹妹。
“就差你们没到了,妈让我出来看看。”
魏清越看了眼季舒,“那快进去吧。”
魏老爷子虽在高位,但是为人做事十分低调,生日宴不过是家里子女在一起聚一聚。刚进门,长形餐桌上就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魏夫人威严的目光从季舒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线是季舒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魏清越的衣袖。
很奇怪,明明自己更厌恶他,但是发生畏惧时,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依赖他,她仿佛是魏清越手里捏着的一朵菟丝花,既不想攀附他,但是如果离开了他,又生存不下去,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魏清越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陪着她坐下。
“清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吧,”她夹起一块红烧肉“哥哥,美国的饭菜太难吃了,还是妈妈做的红烧肉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魏清霜是家里的幼女,从小就备受魏夫人宠爱,听到女儿撒娇,她也一脸溺宠的的看着女儿。
“这次回国就多住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妈妈”
“恩恩,这段时间我也想多陪着爸妈,.”她望向魏清越季舒这边“还有哥哥,嫂子,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就该相互陪伴”
“还有团子,我也要相互陪伴...”小团子也拍着小手重复着。
一大家子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团子身上,听他说着吉祥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嘴像抹了蜜,可会哄人,听的魏老爷子眉头舒展,乐呵呵的笑个不停,抱着孙子爱不释手。
魏夫人也是一脸慈爱地看着孙子,她不喜欢季舒,但也不得不承认,季舒把孙子教导的很好,魏家子孙人丁单薄,小孙子是她的心头肉,看在孙子的面上,她今天也不会过多的为难季舒。
“今晚就住这儿吧”魏夫人不经意的提了句:“团子很久没有过来了,我挺想他的”
季舒只好应承着。
这顿饭吃的还算平静,用完餐后,她拎着礼盒把东西递给魏老爷子,“爸,生日快乐。”
老爷子也回笑着说,“你有心了”
礼不算贵重,她没有刷魏清越给他的卡,是她攒了四个月的薪水买的。只有靠自己劳动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的是真实的。
之后魏清越把季舒带到了房间,准确的说,把她带到了她和魏清越的婚房,结婚后,他们就搬出去了,也很少回来。
他们的婚床还是一尘不染,要是可以,她今晚也不想睡到这张床上。摆设的家具也没人动过,看来每天都有人专门打扫。
“傻愣着干嘛?洗澡去。”魏清越推着她进浴室,刚进浴室没多久。
只见他脱了衣服猛的朝她贴过来了,像是知道她会逃似的,魏清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出去,把头深埋在她颈窝深嗅,“晚晚,你好香。”
她皱着眉,“你别闹了,今天我有点累,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吻着她的唇,大手握着她酥胸,只差将她揉入骨髓。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她在使劲挣脱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妻子,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她今天见着了魏清霜,脑子里浮现各种以前的事,情绪真的很不佳。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魏清越眯着眼睛看着,她又开始发倔了。
男人怒火与欲火夹杂,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季舒放弃挣扎了,斗不过他。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直到他结束。
他也不想弄痛她。谁叫她一直不配合。现在这副景象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也不想她受伤,他不是不心疼,可是不能太顺着她,她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让她主动一回,绝对不可能。
再说了,谁的婚姻能无性而爱?他魏清越反正是做不到的。他承认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可哪个男人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能无动于衷,他想干就干,碍着谁的事了?
躺在床上。季舒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魏清越拨开季舒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
季舒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来要求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给你。”
季舒一听,知道这是他准备放过她这一回,就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他温顺乖巧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