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一辆迈巴赫停在郊外的别墅门口。
司机提着裤子拉开车门,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在地上,从车里下来的男人,皮肤冷白,气场凛冽。
只是怀里抱着的女人,纤细的手腕被蓝色领带系住,脚踝被皮带绑住。一双美眸愤恨地看向男人,被胶带封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咽声。
别墅里,佣人纷纷站成两排迎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所有人都小心翼翼。
卧室里。
陈霜被男人粗鲁的扔在床上,男人垂着眸,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
这动作落在陈霜眼里,莫名危险,她小心扭动着脚,试图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沈辞眸光暗了那,手中的动作顿住,看向她。唇角勾起,抬起高贵的手,撕开了陈霜嘴上的胶带。
“就这么不愿意跟我?”
陈霜用仇视的目光看向他,“不然呢?被你看上我还得感恩戴德,费力讨好?”
沈辞嗤笑一声,“你知道,整个北城有多少女人想被我上吗?偏偏陈小姐别具一格。”
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不过不要紧,你这身傲骨迟早会消失殆尽,从现在开始你是我豢养的金丝雀,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我对你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陪你玩。”
陈霜没有想到,沈辞竟然说的如此笃定,她开始示弱。
“只要你愿意放我离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给李元其的那块地,我会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沈辞笑的邪魅,“哦?我很好奇你用什么办法,能李元其把吃进去的五个亿再吐出来?”
陈霜紧咬着唇瓣,“这个...我自有办法。”
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长指捏起她的下巴,“行了,别再挣扎了,与其想让我放了你,不如想想一会怎么取悦我。”
还没等陈霜反应过来。
房门被敲响,两个女佣低着头缓缓走进来,“沈先生,我们来伺候陈小姐沐浴。”
洗澡?
陈霜不知所措往身后退,被一个男人带回别墅,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意味着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不要碰我......”
无论她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她就像个娃娃被人支配,佣人们一遍遍按照沈辞的要求,给她冲洗。
沐浴露必须用沈辞一直用的栀子香味的,浴缸里的水必须换三遍。
等洗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这是她人生中洗得最干净的一次,也是最耻辱的一次。
再次回到床上,她被佣人换了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衣,胸前的雪山呼之欲出。
酒红色的睡衣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纤纤细腰不足一握,胸前的红痣,勾人夺魄。只是手腕和脚腕被绑住,破坏了一丝美感。
她就像一只溺水的动物,完全无法逃脱。
“吱呀”房门被推开。
沈辞大步的走进来,他换了身衣服,黑色的发丝半干,看样子是刚沐浴过。
陈霜挪动着双腿,像躲避瘟疫一样对他避之不及。
男人双眸落在她胸前的雪山上,喉结滚动。
见沈辞越靠越近,陈霜威胁道,“你要是碰我,我...咬舌自尽。”
偏偏她这副倔强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沈辞眼睫轻颤,一双大手缓缓将她的小脸抬起。
逼迫陈霜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低磁的声音裹挟着冷意,“情人和妻子,选一个。”
“什么?”
陈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沈辞的脸微微凑近,灼热的气息喷洒而出,好心解释道,“做我的女人,不会让你无名无分,要么做我的情人,要么做我的妻子。”
从见到她那刻起,就想将她占为己有。
逼迫的意味十足,“好好想。”
话音刚落,炙热的吻落在陈霜的唇瓣,大手也从脸颊不断滑落而下。
“嘶”
铁锈味从口腔蔓延开来,沈辞放开了怀里的女人,微微皱眉,“敢咬我!”
“你给我吃了什么?”陈霜感觉身体带着一股热意。
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唇角渗出的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
她四肢被绑住,根本无法躲开。身上少有的布料,和男人几乎肉贴肉的距离,让她羞愧难当。
“我一个都不选。”她眼神坚定,不愿屈服。
沈辞眼底的深邃耐人寻味,他盯着眼前的尤物,内心隐藏的控制欲,在不断翻滚。
“这个答案我很不喜欢。”
陈霜看到沈辞的双眼蕴含着风暴,是森林之王面对猎物发出的警告。
她不是轻易屈服的人,美艳的眸子带着倔强,“要么放我离开,要么杀了我。”
大手撬开她的贝齿,不让怀里的女人自寻短见,“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想睡的人并对之有生理反应的人。
沈辞静静地看着她,冷漠的脸结成冰,“死?像你这种有包袱的女人,是不可能轻易死的,不然你生病的弟弟谁来照顾?”
陈霜一脸无措看向他,“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沈辞嗤笑一声,“你说呢?宝贝,我可不是好人,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讨好我。”
他轻抚陈霜的发丝,温柔至极,“既然你不肯,那我帮你选。那救妻子吧,明天我们领证。”
冷漠的话,传进陈霜的耳膜,身体的热意,让她意识开始模糊。
男人视线里落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灯光下女人的肌肤泛着红晕,像一颗红透的苹果任人采撷。
喉结上下滚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
陈霜眼神朦胧,身体的热意让她越来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