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煜白欲言又止。
沈辞亲昵的揉了揉陈霜的耳垂,“等我和你舅妈的婚礼上叫,也可以。”
明明和姜煜白对话,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陈霜身上。
话音落下,拦腰将陈霜抱起,“李特助,送姜医生回去。”
李特助点头,一个眼神,身旁的两个保镖,便将姜煜白给捆住。
身子动弹不得,姜煜白只能眼睁睁看着陈霜被带走。
李特助摇摇头,劝慰道,“姜少爷,你这是何必呢,陈小姐不是你能觊觎的,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今日你就死在这里了。”
姜煜白知道,他斗不过沈辞,他注定是个无用的人。
明明只差一点,她就能离开了,只差一点。他紧闭双眸,恨自己无用。
李特助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让保镖送姜煜白回家。
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内。
男人的大手捏住了陈霜纤细脆弱的脖颈,手中的力道分明是要将女人杀死。
“你...要杀...我...”
陈霜小手搭在男人的腕骨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落在沈辞的手上。
沈辞并未动容,眸底满是嗜血的杀意,“身体还干净吗?”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待了一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他现在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拆骨嗜血。
久久没有得不到她的回答,冷漠的嗓音变得更加狠厉,“回答啊,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
气氛降至冰点,陈霜只觉得快要窒息。
原来前两日的温情,都是男人的施舍,甚至都是建立在她服从他的份上。
“没...有...”
她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吐出两个字。
沈辞唇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松开手,轻笑一声,“如果敢骗我吗,知道什么后果吗?”
“咳咳咳....”
空气回到肺里,陈霜看向面前的男人,眼神都是厌恶。
“讨厌我?”哼笑一声,“即便你讨厌我,你也不得不依附我而活,你和你弟弟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她眼里的神色,沈辞心情更加烦躁,将人翻了个面背对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套在纤细的手腕上。
陈霜腕间一疼,动弹不得,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让她憎恶。
“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从不轻易屈服,哪怕到了这般境地,一身傲骨凌然。
“哼。”沈辞笑的渗人,“很好,待会我要看看你这身傲骨到底有多倔。”
“你一定忍得下去的,对吧?毕竟你的弟弟还在我的手上。”
陈霜的无助并没有激起沈辞的怜悯,反而叫他折磨得力道更狠。
车身晃动的力度似乎要翻过去。
车外一群保镖,背对着车站着,所有人都自觉捂住耳朵,不敢让车内的喘息进入耳畔半分。
天空由明亮到昏暗,陈霜柔顺的长发被湿汗浸湿,又被男人抓成一团,她已经昏过去两次,可男人还不知疲惫。
想逃却又被扯住脚踝,狠狠拽住。
傍晚,陈霜被放开手腕时,手臂已经麻木,一点都动弹不得。
她趴在后座上,眼神空洞的像死了一回。
沈辞套上衣服,不看她一眼,而是打开车门,坐回驾驶座上。
很快,劳斯兰斯消失在保镖们的视线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是满满的钦佩。
真是够持久的!
他们在外面的花都谢了,总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