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林肯停在了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霍衍舟抱着怀里的沈既白快速下了车,甜美的栀子花味信息素瞬间迎风飘散在空气中。
强大的S级Alpha威压一出,原本想要驻足围观的人瞬间四散离去。
霍衍舟抱着人进了电梯,一路直达最顶层。
电梯门打开,入眼便是装修豪华的欧奢式客厅
越过客厅,霍衍舟直接抱着人进了屋。
将人放在床上,便打算起身去找抑制剂。
脖子冷不防被人抱住。
霍衍舟低头。
猝不及防,薄唇被一片温热的柔软所覆盖。
霍衍舟愣住。
鼻尖甜美的栀子花香,极尽考验,反复冲击着霍衍舟仅剩不多的理智。
唇上的温热更甚,带着颤抖不停的温润湿意。
试探。
交流。
霍衍舟彻底怔住。
下一秒,浓烈的栀子木冷香突然在空气中爆散开来。
来自于Omega对于Alpha天生的臣服欲,沈既白当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信息素给吓到剧烈颤抖起来。
他惊恐着睁开双眼,试图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孔。
身体突然被人抱住,沈既白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人的脸庞。
低沉饱满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充满磁性又极尽诱惑道:
“想要我标记你么?”
标记这个词让沈既白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挣扎着就要从霍衍舟怀中出来,却被霍衍舟一个用力重新按了回去。
“呃——”
后颈被咬住的瞬间,他开始克制不住的剧烈发起抖来。
手心下意识攥紧了霍衍舟的衣角,泛着盈盈泪光的绯红眼尾无声控诉。
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霍衍舟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的温柔起来。
“别怕。”
他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哄慰,同时不吝的释放出更多的安抚性信息素来。
空气中,甜腻的花香与清冽的冷木香交汇到一起。
两种信息素从一开始的试探,再到肆意的碰撞交流,直到最后,终于密不可分的缠织在一起。
……
第二天,沈既白是被浴室里的水流声吵醒的。
睁开眼,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早已向他解释了昨晚发生过什么。
沈既白绝望闭眼。
这下玩大了!
也不知道远在国外的霍衍舟知不知道自己给他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沈既白趁着那人还在浴室里洗漱,艰难又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在那人没出来之前,迅速逃之夭夭。
祸是他闯的,没必要让别人跟着他一起遭罪。
他昨晚喝的太醉,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以至于到了这会,就更加没有想了解的欲望了。
就当是一场一夜情。总之,等到霍衍舟回来,他会找机会向霍衍舟说明此事。
如果霍衍舟要追究责任,那就只追究他一人的好了。
霍衍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白色的浴袍。
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入性感的锁骨,最后没入胸膛,消失不见。
电梯发出来的提示音透过客厅传进来的时候,霍衍舟就大致猜到了屋外发生的情况。
因着婚礼的事,他原本是打算给沈既白一次解释机会的。
但是现在……
霍衍舟挑了挑眉,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居高临下的观望着酒店门口那道略显焦急的背影。
唇角慵懒勾起,眸底浮现一缕兴色。
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沈既白会怎么做了。
是向他坦白?
还是为了所谓的利益选择缄口不言,瞒着所有人给他戴上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眼看着沈既白上了出租车,霍衍舟这才重新回到了客厅。
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随手拨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霍衍舟就开了口:
“帮我查个人。”
沈既白直到坐进出租车里,一直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还好那人没有追出来,不然事情真的被闹大,两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
轻叹了口气后,沈既白伸手探上了自己的后脖颈。
临时标记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彻底消失。
好在霍衍舟一周后才会回来,至少他不用那么快就面临这样的尴尬局面。
沈既白低头思考着到时候见了霍衍舟,该如何跟他提起他被戴了一顶绿帽子这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名字,沈既白没有犹豫接过。
楼明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性格一向无拘的他,此刻说起话来,竟多了几分扭捏。
他叫着他的名字:
“小白啊!”
沈既白:“怎么了?”
那头的楼明月支支吾吾,“你,你怎么样了?”
沈既白:“你指什么?”
楼明月:“就……昨晚的事。”
沈既白抿唇,“这件事我会亲自向霍衍舟解释的。”
楼明月稍稍松了口气,“那他没对你动手吧?”
沈既白有些迟疑,“动手应该不至于吧……”
楼明月刚松下去的气重新提了上来,“怎么不至于……”
他是没看到昨晚霍衍舟那冷面阎王的脸色,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当场将他给刀了。
沈既白打断了他,“我觉得你说的对,是他在婚礼上抛弃我在先,最起码也该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
楼明月的声音传来,“但是小白,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确定霍衍舟会是那种跟你讲理的人吗?”
沈既白深吸了口气,不确定道:“万一呢?”
“啊——”
那边的楼明月突然发出哀嚎,“早知道会发生这事,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去那什么破酒吧解闷。”
沈既白安慰他,“这不怪你。”
毕竟谁会想到昨晚会是他的发情期呢?
那头楼明月显然没把他的话听在心里,“要不,小白你去找霍衍舟撒娇卖个乖试试?”
沈既白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去找霍衍舟撒娇卖乖?
啧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霍衍舟那样冷情的人,连自己的婚礼都懒得参加,会忍受他一个大男人对他撒娇卖乖?
他不把他一脚踢出去都算好的了。
“试试嘛。”楼明月说,“万一有用呢?”
毕竟昨晚霍衍舟都能忍受醉成那样的沈既白挂在他身上,说不定他真的就吃这套呢?
楼明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劝他,这边的沈既白却早已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估摸着,楼明月怕不是在二次分化成o的时候,把脑子也一起给分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