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送刘忠礼来的那个司机,按照逆鳞帮的规矩,干完事后就可以领赏,按功劳的大小给奖励。
特别不用说是得到逆鳞帮三号人物,三爷刘忠礼的应许。
要是直接去领赏,得到的钱不是个小数目。
那司机开着车,听着漂亮国的乡村曲,丝毫不注意后面有没有人在跟踪他,就算他注意了也不可能发现后面有人跟踪他,跟踪他的那伙人能在逆鳞帮,最重要的地方看门,不用说,肯定是训练有素,跟踪人这种事,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而车上的司机还在伴随着音乐抖来抖去,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哈哈,逆鳞帮的三号人物怎么可能那么闲去喝咖啡?还去机场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喝咖啡,
肯定在办什么重要的事,特别是他最后去的那个加工厂,那肯定是逆鳞帮重要的据点,在这这么久,我都没有发现这座加工厂,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机车党的那帮人,那美刀不是哗哗的送上门来吗?”
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衣服口袋里有一个小黑点。
没错,这正是刘忠礼拍他肩膀时,偷偷放上去的微型窃听器还有全球定位的功能。
这个他在逆鳞帮看门那些人中的领头人的口袋里,放进了查看声音和定位的仪器。
他当时已经眼神示意过那个领头人了。
所以就算逆鳞帮的人真的跟丢了,他说了什么,去了哪里他们也能一清二楚。
因为听的是乡村曲,不是那种劲曲,司机说的话,一个字不差的落到了跟踪他的那帮人耳朵里。
领头的男人,冷笑了几声,说道,“原来是个二五仔!”
“跟紧了,别把他跟丢了,老子一定要让他到三爷(刘礼不在这,所以是刘忠礼面前)面前磕头认罪,到逆鳞帮各位已故龙头的灵位前,将他按帮规正法。”
“是。”
而机场的报纸售卖点这边,房门已经被关住了,屋内的几个人在观察着四周,扫除一切可能带来危险的来源。
而领头的西装男,则悠闲的躺到老板刚才躺的躺椅上。
“你个黄皮猴子,竟然敢坐我的躺椅。”
说罢指了指后面四处翻找的四个西装男,“居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闯进我的屋内,还翻找我的东西,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马上把他们复原,原先什么样一个地方也不能差!”
那中年白人本来就是放句狠话,面对这些个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他心中其实也有恐惧,怕他们用那砂锅大的拳头来捶打自己。
可内心的高贵感,迷惑了他,觉得这些黄皮猴子,是世界上最恶劣的东西。
谁曾想那几个人竟然真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领头的那人。
领头的那人轻笑了一下,对着几人说道,“对呀,作为高贵的白种人,家难道不应该是非常繁华的吗?繁华不就代表着杂乱?我看不出这里有半分的杂乱,所以你们应该让他杂乱,这样他才繁华!”
听完领头的人的话,四个西装男便加大了手中的动作,卖力的挥砸着屋中的一切。
砰啪声不绝于耳。
中年白人赶忙上前阻止,挥动他那肥胖的手。
可他的手根本够不到西装男的肩膀以上的地方。
看起来就像一个大人在和一个小孩玩耍。
阻止一会儿见他阻止不了,便要去柜台处,掏出他的枪。
领头的那人也不阻止他,中年白人在柜台里摸来摸去就是找不到他的枪。
“喂,你在找什么呀?找这个吗?”躺椅上的西装男挥了挥手中的枪。
“呀,快把我的枪还给我,不然我就打911(报警电话)了,到时候,你们一定会生不如死。”
中年白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无力的狂吼着,本来就不多运动的他,刚刚又被几个西装男戏耍了一番,运动量早已超标,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平常几星期也不可能这么劳累。
“老板,你的枪有没有消音器…”
“有又怎样?我一个白人搞一个黄皮猴子,就算是被抓了,几天就能放出来。”说完,中年白人还得意的抬了抬头。
“我的话可没有说完,我想说的是,你确实有消音器。”领头的那人变戏法般拿出一个消音器,装到了手枪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FBL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中年白人眼神中满是恐惧,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人要干什么,所以妄图从言语上吓到眼前人,使他放弃心中的想法。
领头的西装男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直直的向中年白人走来,中年白人见情况不对,刚想跑路。
门口却有两个人在挡着他。
见自己走投无路,叫喊也没有用,外面的人可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万一进来了,屋里的人就拿枪对着自己,说自己私自进入他人房间。
中年白人便壮着胆子,勉强直立着身子。
领头的西装男把枪对准他。
“遗言有吗?快点说。”
见西装男来真的,中年白人心中仅存的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也没怎么样呀,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黄种人不都是仁慈和宽容的吗?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给别人说的。”
领头的西装男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中年白人,缓缓说道,“黄种人,仁慈不假,但是你要知道,一个国家不能辱,一个民族更不能辱!因为,这是我们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尊严,和…赤诚的信仰与炽热的爱!”
说完,中年白人的头上便多出一个弹孔。
领头的西装男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西装。
“告诉外面那些逆鳞帮的人,把这处理好,死因就伪装成自杀,让他们手脚利落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