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陆先生请松手。”盛洛梨欲挣脱男人的大掌,又被拉得更近。
男人的俊颜近在眼前,脑海再次浮现早晨那场春梦,盛洛梨跪在地上的双腿直发软,一低头差点吻到陆总的腿间。
陆肆与瞬间能行了。
“哟哟哟,小姑娘勾引阿与的方式挺特别啊,直接就上嘴了!”
宋曜池看好戏不嫌事大,拽着盛淮景离开总裁办公室,临走前还把一盒套子扔在沙发,“玩归玩,闹归闹,安全运动不能少!”
办公室门被关上。
陆肆与沙哑着声音开口:“你还要盯着看多久?把扫把拿起来。”
盛洛梨照做,看见陆总熨烫整齐的西裤沾染灰尘,又下意识摸了两下。
手中惊人的温度令她恐惧哭出声,“陆先生,你是不是发烧了?”
眼前的小人儿跪在他面前,懵懂清纯的小脸挂满泪珠,膝盖都跪红了,跟被他欺负过似的。
陆肆与呼吸困难,全身发疼,他捏住盛洛梨的下颚,用仅存的理智质问,“你是陆肆霆派来的人?”
陆肆霆,是陆肆与同父异母的哥哥,更是陆肆与的死对头,每隔几月就会设计陷害他。
这女人长得漂亮腿又长,难保不是陆肆霆派来的诱饵,想搞出桃色新闻令他身陷囹圄。
“没人派我来,陆总你、你捏的我脸蛋好疼……”
盛洛梨贫穷又可怜,来大城市不过半个月,霎时被权势滔天的大佬质问,泪珠止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被她哭的心烦,又担心她是哥哥派来的人,陆肆与松手,态度狠绝将她赶出总裁办公室:“滚出去,不准再出现我面前,否则有你受的!”
男人没有再看一眼盛洛梨,径直走进浴室冲冷水澡熄火。
盛洛梨抓着扫把和清洁箱就跑,在门口撞见特助顾铭,哭得更凶了。
“不是吧?陆总这都不肯要你?”顾铭看小姑娘哭的厉害,怪自己让人卷进这场风波。
他给了盛洛梨五万块,算是今天的辛苦费。
盛洛梨收了钱,哭着跑到地下室,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妈妈。
几乎是刚接通的那一秒,妇女暴躁的咆哮声响彻耳边,“死丫头转五万块到我卡里,老娘打麻将输钱了被人扣着!”
盛洛梨听话照做之余,心底涌出一阵酸楚。
妈妈只管找她拿钱,从不过问她工作是否顺利,有没被人欺负。
两秒后,哥哥又打电话过来:“赶紧滚回家打扮,有个六十岁老男人看上你了!跟他睡一晚正好抵老子的赌债!”
“要陪睡你自己陪个够!我以后不会再帮你还一分钱!”
盛洛梨哽咽着挂断电话。
她在地下室哭成泪人,浑然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迷迷糊糊想找个地方躺着,正好陆肆与那辆车牌号为帝99999的迈巴赫停在眼前。
司机前脚刚走,盛洛梨后脚钻进后座。
真皮沙发宽敞又舒服,车上还有红酒和马卡龙,盛洛梨狼狈吃了几口甜点,捧起红酒瓶仰头大喝。
陆肆与心情极差走到车库,打算独自兜风散心,没想到一拉开车门就看见那该死的小东西躺在后座,嘴角挂满香醇的酒液。
“唔……你来啦?”盛洛梨处于高烧醉酒状态,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笑嘻嘻盯着陆肆与,“要跟我睡觉吗?”
这女人前两次暗戳戳勾引他还不够,现在更是大胆追到车上邀请他睡觉了?
“……”陆肆与额角跳了跳,俯身捏住她的下颚,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盛洛梨,不得不说,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真的很老套。”
“套?当然要用套,不然会怀孕的!”盛洛梨一脸傻笑。
陆肆与没心思跟她开颜色玩笑,攥住她的手腕就要将她丢下车。
领带忽然被抓住,盛洛梨拉近两人的距离,带着酒香的小嘴狠狠压在陆肆与的薄唇上!
他被清洁工强吻了。
陆肆与的喉头难以自持滚动,怀中的小东西迷糊闭着双眼,吻的十分投入,两颊绯红,嘴里时不时泄出娇软的呜咽,“陆先生,你的唇好冷啊……”
“亲的好舒服,再亲几下。”
盛洛梨在车后座翻身,直直坐在陆肆与精壮的腰腹上,低头对着这张俊颜疯狂猛亲。
她姿态狂野地扯掉陆先生的领带,撕开他的黑衬衫,见到男人垒块分明的八块腹肌,双眼狂冒桃心,“身材这么棒,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
紧接着,那双手袭向皮带。
陆肆与按住她,“盛洛梨,你敢调戏我?”
死东西想被弄死吗?亲他嫌不过瘾还敢坐大腿。
“天气热还穿那么多,帮你解开还凶我!”小姑娘委屈巴巴眨眼,没再对陆肆与动手动脚了。
她褪下自己的清洁工作服。
陆肆与万万没想到,这小东西皮肤白得发光,腰又细又软,那双腿跟玉似的莹亮修长,这张脸更是清纯到令他挪不开眼!
简直是甜妹脸蛋,辣妹身材。
盛洛梨在他面前活蹦乱跳一整天,身上那股淡香勾得他无心工作。
现在温香软玉在怀,陆肆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已崩塌。
神助攻顾铭来电,毕恭毕敬汇报,“陆总,查清楚了!盛小姐不是二少爷那边派来的人……”
等不及顾铭讲完盛洛梨的具体信息,陆肆与挂断电话,大手扣住小姑娘不堪一握的细腰,以占有的姿态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
唇齿相离间隙,陆肆与粗粝的指腹摩挲盛洛梨红成苹果的脸蛋,征求意见:“确定要做?”
盛洛梨一瞬不瞬凝视男人俊美异常的脸,扬唇一笑,“当然要做!怎么?你怕了?”
“我是怕你受不了哭肿眼。”陆肆与低咒一句,伸手给她系安全带,“坐好,带你去酒店。”
盛洛梨娇气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就要在车里。”
三小时后,车内弥漫着雾气和浓郁的味道。
陆肆与胸肌和腹肌挂着新鲜的血珠。
他宝贝似的抱住怀中发颤的小小人,轻声哄她,“还没缓过劲?”
“陆先生坏……”盛洛梨已经哭不出声了。
黑眸扫向真皮靠椅上的那抹红,陆肆与悸动地吻了吻小姑娘的发丝。
成为盛洛梨第一个男人,他心情极佳地将车子开向帝国酒店,开好总统套房。
刚才那场对刚开荤的陆肆与来说远远不够,但还好,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