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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靳哥,谢谢好意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冉玉娇语速快的像个机关枪囫囵说完拿着手提包就溜走了,边溜边嘀咕。

  靳渊他想干嘛啊他?

  她走路急,背后珠链跟着她的腰肢甩动,碎钻时不时扫过腰窝,纤细小腰瞧着就软。

  靳渊目光晦涩地盯着冉玉娇逃离的身影,鼻尖还余留着魅人的甜腻香水味,他收回视线在单子上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跟银行卡。

  后方闪光灯一闪而过,靳渊长眸虚眯懒散转身目光越过座位牢牢定在姜娩娩的身上,姜娩娩咬唇面色有些发白。

  大意了,她着急偷拍忘记关闪光了。

  姜娩娩握紧手机正想赶紧离开,却被身后走上前的靳渊叫住:“姜小姐。”

  她僵硬地转身:“您好。”

  男人相貌过于清隽出尘,一双瑞凤眼似笑非笑,他朝她伸出手:“你刚刚是拍了我照片吗?”

  姜娩娩支吾道:“没,没有。”

  他身上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姜娩娩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目光打量着男人的穿着。

  目光扫见靳渊尾指上的那颗翡翠戒指,心底蓦地沉了下去,她跟着周渡见了不少世面自然知道男人手上带的那枚戒指有多贵,而且他跟冉玉娇还认识。

  这个人到底是谁?

  靳渊眸光淡淡:“手机打开。”

  姜娩娩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背景肯定厉害,现在又不是在京北她没法用周渡的背景,索性直接解锁屏幕,随后点开相册把刚刚拍的那些照片全部删除掉:

  “先生,对不起,我..”

  靳渊在确定她把照片都删除干净且没备份后就要离开,在越过她之前靳渊停顿在离姜娩娩几米距离的位置上,侧眸睨了她一眼:

  “姜小姐,晚点你可以跟周渡说些在拍卖会上的事。”

  姜娩娩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转身:“?”

  靳渊唇角勾起,声音清冽低柔宛若恶魔低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清楚的吧?”

  姜娩娩不敢再跟他对视,点头颤声道:“知道的,我会注意措辞。”

  他居然就是一直跟自己联系的a。

  垂落在旁边的手忍不住蜷缩收紧,姜娩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靳渊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发现。

  须臾,她才点开相机前置拍了张自拍发到朋友圈等待周渡的来电。

  *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冉玉娇脱掉高跟鞋将自己埋进柔软沙发里,耳边到现在还回想着靳渊那句: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它应该出现在你的首饰盒里。

  “啊!烦死了。”

  冉玉娇烦躁地翻身将抱枕抱在怀里,修长的双腿发疯似地乱蹬。

  靳渊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是在撩她吗?

  不是,怎么哪都能遇见他啊。

  大脑胡思乱想飞到疯狂的那一晚,冉玉娇立马坐直了身体:

  “他个老处男不会真让我负责吧。”

  虽然靳渊长得是很好看,身材也好,但是。

  但是她就算出轨养小三,也不可能养圈里的啊,而且还是靳渊!

  “叮。”

  手机收到微信消息,冉玉娇瞥了眼发现是靳渊发来的语音消息,她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般丢到旁边然后小跑到吧台从冰箱里取了罐啤酒。

  一罐啤酒喝完,沙发上的手机又响了声,她打开冰箱又取了罐随后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第二条消息是周母发来的。

  她点开详情快速浏览,大概意思就是她好久没回周家想她了,下周三是老爷子寿宴问他跟周渡能不能把行程排排回来给老爷子祝祝寿。

  冉玉娇吁叹口气,用语音回复:

  “好的妈,下周三我跟周渡回来给爷爷祝寿,最近天冷您多注意保暖,上次我让小林给您带的血燕您吃完了吗?我再给您送些来。”

  她跟周渡这点事瞒长辈瞒得紧,周老爷子身体不好前年又查出患了肠癌更加受不得刺激。

  主要是周家父母对她也跟亲女儿一样从来没亏待过她什么,所以这两年她也不想把周渡这点糟心事拿回去惹他们担心。

  在小夫妻感情方面长辈顶多只能起到警告的作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就算周渡听了他们的话断了姜娩娩,但之后还会有张娩娩赵娩娩。

  离婚不是件容易事,尤其她跟周渡牵扯的不只有家庭还有财产,顾虑太多。

  况且她又不愿意低头成为周渡理想中顺着他捧着他的太太,这两年她把自己折腾的精神气都没了。

  退出跟周母的聊天界面,冉玉娇又点开了靳渊的消息栏,对方头像那副水彩鸢尾她怎么看怎么熟悉。

  手指不小心碰到语音,对方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娇娇,要一块回京北吗?”

  冉玉娇诧异靳渊怎么这么自来熟,她俩什么时候关系近到靳渊可以喊她娇娇了?

  难道是她拒绝的还不够明显?

  她轻咬樱唇:“靳哥,请你叫我全名,而且你别再对我示好了。”

  “我承认那晚我是挺舒服的,不论从长相还是身材来说你比那白马会七万一晚的鸭子好上不少。”

  “但是吧,我俩这地位这背景真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不好。”

  刚从浴室出来的靳渊点开语音听见冉玉娇说那晚挺舒服的时候耳根绯红一片,连带着心情都开始雀跃但这份雀跃又在“白马会,七万一晚,鸭子”这几个词上狠狠跌落。

  他深吸口气直接点了视频通话,冉玉娇看见弹出来的视频通话手都一抖。

  她眨巴着眼本来想挂掉可转念一想还是得当面把话说清于是按下了接听,屏幕画面中美人出浴,下巴上的水珠如朝露坠叶。

  晦暗的顶光掠过靳渊的眉眼:“你还去过白马会?”

  冉玉娇清了清嗓:“我去过白马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靳渊把镜头往下移:“把我跟七万一晚的鸭子相提并论?”

  尺度太大,冉玉娇不敢看她挪开视线:“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像是感觉太含蓄,她又改口:“也不是,你是不是真想当我奸夫?”

  靳渊看她说话直白,小脸又是一片坨红猜到这妮子肯定是喝了酒:

  “是。”

  他回答的好干脆,冉玉娇把视线转回来,娇俏的眉眼蕴满了怒气:

  “可是你之前都答应我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老实说这次拍卖会是不是你跟着我来的?”

  她酒量不好,这会酒精上头说话也大胆起来,靳渊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就觉得可爱,低低应了声“嗯”。

  得到回答的冉玉娇感觉自己隐私都被对方给知道的一清二楚,脾气一下就窜上来了。

  她气急败坏地骂道:“靳渊!你是狗吗闻着味就凑过来?”

  靳渊也脱下了那层温润君子的外表,薄唇微张:“是啊主人。”

  “汪。”

  ?

  冉玉娇愣住了,随后耳尖爆红:“你,你神经病啊!”

  她利落挂掉电话,然后直接拉黑了靳渊的微信,感觉还不解气,又跑去檀雪的微信:

  “靳渊他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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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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