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礼接过书信,连忙打开读了起来。
书信
沈明礼哽咽着读完书信,此时房间里的四人都已经泪流满面。
“照儿,三妹……”
“父亲……”
沈明礼抹了抹眼泪,看向床上的父亲。
“唉,明珠卒,老夫白发送黑发,不见其卒。”
“明珠唯一子,吾外孙,今亦如此,吾可怜之儿…”
沈三千此时也是神情悲痛、泪流满面。
“父亲,照儿已经残废,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妹唯一的孩子再……”
沈明武也抬起头来,两眼通红的对着父亲说道。
“潜龙卧渊……”
“明礼,取笔墨来。”
沈三千楠楠自语呆了半天,随后神情一震,让大儿取来纸墨。
在二儿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走到书桌前坐下,思索了半天,提笔写字。
……
这几日,朱国照每天都在府内,写写画画。
“终于写完商道、兵道两卷。”
这几日他在整理着记忆里的一些知识,把这些知识整理出两部分。
第一部分商道,结合记忆里的一些东西,再加上现下的情况,写出了一些未来的商业计划。
第二部分写的是兵道,内含各种练兵之法,内含,特种战兵,骑兵,步兵,重甲兵,轻骑兵等等。
“八皇子,奴婢给您买了一些点心,这会需要品尝吗?”
沈瑶清脆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拿进来吧。”
他放下手里的笔,揉了一下脑袋。
“吱”
沈瑶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中年男子。
“姨母,这位是?”
他疑惑地看着这名男子,这名男子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不是一个小厮所具有的。
“照儿……”
沈瑶还未开口,这名男子就出声喊道,声音还带有一丝哽咽。
“你是?”
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他心中一动,不确定地问道。
“照儿,我是你小舅……你怎么……”
沈明武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外甥,心中十分悲痛。
“小舅……你……你来看照儿了。”
他看着眼前的小舅,心中有些感动。
“照儿,父亲身体不便,大哥需要在家准备一些事情,所以就派我来了。”
“小舅,你们还好吗?”
“好,我们都还好,你……还痛吗?”
沈明武走上前去,摸着外甥那双没有知觉的腿,心疼地问道。
“没事小舅,已经不痛了,辛苦你还来看望照儿,本应该是我去看望你们的,可是……”
“照儿,不用说了,我懂,我和父亲他们都知道你的处境,对了,这次来,我还带来了父亲的书信。”
沈明武神情悲痛,从身上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朱国照接过书信,拆开看去。
【照儿,观此信,老夫心甚悼。】
【闻汝之事,老夫泉下,更无颜对明珠。】
【心甚恸,痛哉、痛哉!】
【明珠虽已不在,然外舅尚在。】
【我已遣汝小舅往京,他将与汝议。】
期于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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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纸上写满了字,他看了很久、很久。
信中对朱国照那种关爱,担忧信任,让朱国照的内心颇为感动。
“小舅,外公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来的时候父亲告诉我。”
“沈家亦汝之沈家,沈家力相倾。”
“沈家一脉,自是以后唯汝为尊。”
说到这里沈明武直接跪下,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
“小舅,快……快起来。”
他连忙扶起跪下的小舅,心中十分纠结,不知道把沈家牵扯进来到底对不对。
【唉,怪不得皆言,帝王最为无情人。】
思索片刻,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两本书,递了过去,郑重的说道“舅舅,这两本书是照儿未来腾渊的立足之本,万不可失,且非最信之人不道。”
“如儿欲至八年之积,今则朝无必恃,唯我出以待之,故使次之计,皆详而为之也。”
“于是光恃于沈氏之财尚薄,故而你和外公要依照上面所写,重立商行,依照上面之法经营。”
“另一本写的是练兵之法,你们要在各地挑选13-16岁的孤儿,送往多处秘密之地训练。”
“三年,求百里,为特战小队,队书之法,教以马战、陆战、水战、薄战、攻城焉。”
“此外还要精通暗杀、护卫等等”
“人数为十八人,三年后要把这十八人送往北荒乱地之处历练。”
“如果中间有人员损耗,就从那些训练的人里面再补充进去。”
“未选入之人到时候成立暗阁,负责保护商行运输,打探、传递消息等等。”
“剩下的几年就倾尽我们所有的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