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陆年嘶吼着,「我的信息素没有味道了!医生说是被化学物质损坏,不可逆转!
「许南弋,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陆年,你发疯,不要来找我。」
陆年双目渐渐充血。
突然,他松开了手。
我大口吸着氧气。
他将我的头一侧,露出脖子。
假性腺体还贴着腺体贴。
陆年伸手在上面摁了两下,阴森地开口:「许南弋,没想到上辈子你没能有的腺体,这辈子居然主动长出来了。
「你说,我要是终身标记你,你会怎么样?」
说着他笑起来:「哈哈哈哈,到时候你跪着求我给你信息素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吧?」
看来他还不知道,这只是个假性腺体,根本不能标记。
也是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越来越响。
「学长!学长!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救你!」
谢知言的声音从门外传进,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一瞬间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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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知言打扰,陆年眼见着急了起来。
他直接压了下来。
腺体贴被撕开,刺痛感让我刹时失力。
就在这时,手上的绳子终于被磨断。
伴随着不断的砸门声,我捏着指甲钳尖锐的那段刀口,狠狠的朝陆年的腺体刺去。
一声怒吼,门被撞开了。
谢知言浑身是伤地冲了进来。
而陆年已经捂着脖子倒在了床下。
「学长!」谢知言将我从床上抱起,双眼猩红。
被咬伤的假性腺体正在不断地流血,我的力气也在渐渐消散。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
我好像又闻到了那抹铃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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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假性腺体受伤,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次意外,受伤最重的还是谢知言。
陆年将我绑到的是个年初刚废弃的酒店,还叫了几个兄弟在外面守着。
而我被陆年带走,恰好被提前回来的谢知言看见。
他追了一路,又和几个人打了一架。
小爸说,当谢知言将我从酒店抱出来时,我看起来没啥事,谢知言却浑身是血。
见到120到了,才将我交了出去,然后自己倒下了。
这已经是谢知言为了救我,第二次受伤了。
「小爸,他在哪儿?」
小爸削苹果的手一顿:「他信息素失控,现在在隔离室,而且,他的家人也来了。」
「家人?他没有家人。」
「一个男的,说是他哥哥。」
我掀开被子起身:「我去看看。」
小爸哎了两声:「我扶你过去,着什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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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室里,谢知言正和秦荆说着什么,眼神冷漠。
看着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叫上小爸准备回去。
隔离室里的谢知言忽地抬头,直直撞进了我的视线。
他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还带着惊喜。
我竖起手摇了摇。
谢知言穿着鞋就冲到玻璃前,隔着玻璃,声音有些浑:「学长,你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你才是,不要乱动,好好休息。」
谢知言点头:「我知道的,学长。」
小爸扶着我的手动了动,指着隔离室的门:「你要不要进去?你又感受不到信息素,隔着玻璃说话不累吗?」
我轻咳一声,对着谢知言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谢知言乖乖地看着我:「好,学长你好好休息。」
等回到病房,小爸感叹道:「知言怎么就像只小狗一样,看见你就摇尾巴。」
说着长叹着气:「他要是是个低级alpha就好了,高级alpha基本上是无法脱离信息素的控制的。」
小爸的话让我一愣:「谢知言他是高级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