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男beta,被陆年强行压着做了人工腺体手术。
而他,在医院里直接和omega滚上了床。
后来,我死在了手术台上。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
此时的陆年握着我的手,深情表白。
看着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我只觉得这辈子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联系。
于是我淡淡开口:「行啊,你把腺体挖了,我就答应你。」
1
陆年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将手缩了回去。
周围的人也都听蒙了,纷纷安静下来。
陆年是顶级alpha,平时在学校里很高调。
追了我大半年,见我态度软了下来,就急忙策划着这次表白。
他仿佛胜券在握,叫了一堆朋友,势必要将我拿下。
此时被我驳了面子,脸色有些挂不住,强撑着笑:
「南弋你是生气了吗?都怪我,明知道你害羞,不该叫这么多人的。」
陆年三言两语,就将矛盾推到了我和他兄弟的身上。
抬眼看去,他的兄弟们脸色都变了,有些甚至已经开始不悦。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着陆年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将腺体挖了,我就答应你,听清楚了吗?」
四周寂静。
陆年脸色彻底暗了下去。
我轻笑出声:「做不到,那就滚吧。」
2
出了酒店,我隐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是个alpha。
他戴着帽子,头发长到遮住眼睛,见我回头,呆呆地停住了脚步。
我知道他是谁,谢知言,一个低级alpha,和陆年他们都是大三的学生。
个子高,却很瘦,平日里不爱说话,被人戏称为阴沟里的老鼠。
上一世,他在我和陆年结婚不久就自杀了。
后来,陆年的狐朋狗友不知从哪弄来一封谢知言给我的情书。
据说是谢知言的遗物。
所以陆年看到那封情书后,认定我和谢知言之间有什么,异常气愤。
他甚至压着我要我去做人工腺体手术,好终身标记我。
我不肯,却被他强行送进了医院,打了镇定剂。
最终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
3
我和谢知言没什么接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更不知道他如今为何要跟着我。
我皱着眉问:「跟着我做什么?」
谢知言垂着头,眼神不敢与我直视,声音有些干哑地说:「晚上,危险。」
如今已快凌晨,这边马路上的路灯坏了几盏,中间有一段距离黑糊糊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可我不是什么omega,也不需要保护。
而且从刚刚开始,我的脖子就有一阵阵的痛意。
像是回到了手术室里,被人塞进人工腺体。
那种疼痛像是爬入我的大脑,刻入我的灵魂。
我此刻,只想离这群人,再远一些。
我淡淡道:「你回去吧。」
可再转身时,他依旧跟在身后。
4
回学校的路还有一段距离,我就知道谢知言嘴里的危险,是什么意思了。
眼前的路被一群人拦住了,来者不善。
为首的是个omega,他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许南弋?」
紧接着对上谢知言:「没想到,你拒绝陆年,居然是为了一个废物alpha。」
他身后有人接过话:「那是个alpha啊,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我还以为是个beta呢,哈哈哈哈真垃圾!」
一群人起哄笑着,而我死死盯着那个omega。
陆年所谓的好兄弟,林玉。
是他上辈子给陆年出的主意,让我做人工腺体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