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知言信息素的味道?
我为什么,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的心脏在不断加速跳动,内心有一道声音在诱惑我,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再多一点。」我忍不住出了声。
「多一点什么?」谢知言凑近问,「学长你想要什么?水?我给你拿水!」
谢知言刚想起身,被我抓住了手。
「再给我多一点,信息素。」
我的大脑仿佛一片糨糊,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我看着自己的手渐渐攀附上谢知言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软着声音道:「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谢知言一瞬间红了脸:「学长,你,怎么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信息素,谢知言。」
谢知言的瞳孔睁大:「学长,你不是beta吗?」
我握住谢知言的手,将他往我脖子上带:「你摸一摸,我有腺体,谢知言,求求你,给我好不好?」
谢知言带着凉意的手落到我的腺体上,舒服得我浑身一颤。
紧接着,那只手就缩了回去。
我有些委屈:「再摸摸。」
谢知言的脸已经红得像个苹果,支支吾吾的:「学长,你现在有些不对劲,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仅存一丝的理智让我点了头。
27
一到医院,医生先给我打了针抑制剂,让我睡了过去。
再睁眼,小爸坐在床边。
「醒了?」小爸说着将我扶起,端着水给我喂下。
在病房扫了一圈,我问:「小爸你怎么在这儿?谢知言呢?」
「知言给我打的电话,现在回家给你做饭去了,说怕你醒来饿。」
脖子上像是缠了胶布,我伸手碰了碰。
突然想起昨晚求着谢知言,还说自己长了腺体的场景,涌起一阵厌恶。
被支配着寻求信息素,恢复动物本能,失去自我。
「别摸。」小爸将我的手拿下,「刚上了药。」
「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是假性omega腺体,可能是最近压力大导致的,别担心。」
「假性腺体?」
「和omega一样的腺体结构,没有信息素,也感受不到信息素,可以切除的。」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可是我昨天,好像闻到了谢知言的信息素,是错觉吗?
没过多久,谢知言拎着保温盒进来。
只看了我一眼便挪开了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
小爸在这儿,我也不好开口解释。
「学长,叔叔,我先去上课了。」谢知言放下保温盒,拔腿跑了。
小爸将保温盒打开:「还是知言贴心,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我点头附和:「是啊,他很贴心。」
28
医生说假性腺体第一次发情,得尽快切除。
约好手术时间,就定在两天后。
和导师请好假,我回家拿换洗衣服。
「我下班给你拿就行了。」小爸在电话里有些担心。
「我现在也打了抑制剂,又没有信息素,不会有事的。」
挂掉电话,我将衣服收拾好准备出门。
刚转动门把手,一股力道猛然推了进来。
我一下没站稳,摔到地上。
陆年凶狠的脸从门后出现。
「许南弋,终于找到你了。」
29
忍着剧烈的头痛睁眼,周围是酒店的装饰。
我被绑在床上。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试图挣脱开手上的绳子。
摸到了绳扣,是死结。
找了一圈,看到床头柜的指甲钳,我起身将它攥进手心。
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立马躺下,用指甲钳小段小段地磨着绳子。
陆年围着个浴巾就出来了。
见我醒了,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面目狰狞地问:「许南弋,你对我干了什么!」
猛然被掐住喉管,我咳嗽两声:「我做什么?现在不是你在做什么吗陆年,你疯了吗,居然敢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