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一病,朕的妃子大臣们纷纷跪在外面请求觐见。
朕不是不想见,是真忙得很,朕批完一本看着桌案上还有三大摞没有批阅,就没心思去安抚外面那些人。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听到太监说妃子们还在门口等着,索性今晚也不能再操劳了,便宣她们觐见。
铠妃,言妃,行美人……
【这位美人,你是谁?】朕看着掩泪娇滴滴哭的女子瞪大了眼,身弱扶柳,美若天仙,一姿一态皆显儿女柔情。
咕咚一声,朕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都忘了殿下还有别人在,调戏道:【美人芳龄几许?家住何处?有无爱人?可有婚配?】
其余三人面露尴尬,相互对视,又连忙撇开眼。
行美人笑道:【陛下日理万机忘记也是常事。】
铠妃:【贵人多忘事。】
言妃:【你们说的对!】
那女子嗔怒,【谢郎,臣妾是静静啊!】
朕脑子又活拢了起来,原来是静妃。
得到【动若狡兔飞如鸿鹏静似蟾蜍实在无趣的静妃】称号的静妃?
看起来与封号严格不符啊,甚至有恶意诋毁之意。
朕还没说话,静妃如同一只泼猴一般朝后吼去,【你们三个臭男人给我闭嘴,叽叽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陛下是我的,你们敢抢通通掰断第三条腿!】
朕怕了,下意识捂住自己下半身,随后想到什么又撇撇嘴放下了手。
等等!
【臭男人?】朕哭了,哭得很大声,【朕一共就四个妃子……】
看了眼瞬间望向这边的行美人,重新哭道:【朕一共就五个妃子,一个谢妃等同于没有,四个里面三个……有把的!】
眼神如果能杀人,朕要把他们一刀一刀给凌迟掉!
尤其是,朕眼神瞄向他们几个的下半身。
行美人首先一夹腿,铠妃言妃紧随其后。
三人说散就散,说跑就跑。
这夜在静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下她留下守夜。
朕看着被子里鼓起的小包无奈叹气,随后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
朕刚想说点什么,她却先语出惊人:【芝芝,我终于睡到你了!】
什么!
芝芝?
睡到我了?!
一句话字字爆点。
她钻到朕怀里哼哼唧唧:【芝芝你都不知道我为了等着一天等了多久,在这深宫里我熬了三年多,终于把谢景行那个病秧子给熬死了呜呜呜。】
朕懵了愣了傻了痴了……
你说熬死谁?
熬死谢景行?
【敢问姑娘芳龄几许?】
【芝芝!你都不记得我了,当年青禾湖畔你一身男儿装救下了我,说好的要互许终身的!】
静妃嘟着嘴不满道:【都怪芝芝坏,当时做好事不留名,派人找了好久好久发现是谢景行,我欢天喜地的嫁了过来,新婚之夜他挑开我的盖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不是你!】
【当时我简直要恨死谢景行那个冒牌货了,害的我不能以正妻身份嫁给你,呜呜呜幸好,幸好你来找我了呜呜呜……】
朕身子僵硬的如同杀了十年鱼的大爷一样,同样也心如死灰。
静妃跟个锣鼓似的一晚上哭哭笑笑,说说停停,朕觉得她把朕早已忘却的那十几年又给找了回来。
【这里不能摸。】朕捏着她不堪一握的皓腕从胸口处拿开,她却嘤嘤着又钻进了朕的衣领中。
【我人都是你的了,肌肤相亲那么久你就不想干点什么?】
朕想,真想睡觉……
第二天朕顶着一双熊猫眼早早的起来批奏折,话说最近大新国动荡不安,如若只是停留在表面功夫上,那国家堪忧,必须要找一位有能力的人来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