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侧头看了我一眼，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头，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下一秒就将烟头摁在我手上。
手背传来剧烈的烧灼痛感，我似乎都闻到了空气中皮肤被烧灼的味道。
“想跑是吧？下次就不只是一个烟头的惩罚了。”
我痛得咬紧牙关，抬眼瞪着他，心里第一次感觉到无尽的恐怖和发颤。
7
我们被车子原路拉回。
罗桑将杨军一脚踹下车，村民们就拿着木棍上前来，嘴里唾骂着一顿打。
我们几个女生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焦娇看到我手上的伤，眼眶瞬间红了。
“这帮畜生，真没人性！”
宫月抱着浑身颤抖的苏甜甜，抬头看我：“我们就这么等死？”
院子里传来杨军的惨叫声。
这些人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对付，至少罗桑是油盐不进的。
如果想逃出去，罗桑一定是最首先要解决掉的大问题。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大概了解到罗桑是村子里的打手，他负责驯化被拐卖来的姑娘。
和我在网上看到的拐卖案不同，他们这边把拐卖来的人先统一驯化，直到确定她不会逃跑， 才会送到买家手里。
而驯化的第一步，是粉碎所有姑娘的廉耻心。
让浑身恶臭的壮汉对其粗暴蹂躏，折磨得不成人样。
这时候就让买家充当好人，前来安慰救赎，几近绝望的姑娘自然会觉得抓到了救命稻草，自愿跟他走。
不得不说，如果真的要经历这一切，我也不敢说自己能扛得下来。
唯一能脱身的办法，是让这一切不要发生。
当罗桑打开房门时，他身后闯进来了几个壮汉，苏甜甜一下子吓哭了。
焦娇手足无措地抓紧我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我也一样。
罗桑一个眼神，那几个壮汉就开始宽衣，他悠闲地点燃一根烟，哑声说道：“谁先来呢？”
我承认那一刻我有过恐惧，但我还是佯装镇定地上前去，在他跟前蹲下，将他靴子上的灰尘擦去。
“罗桑哥，我们都听你的。”
罗桑俯身将我的下巴抬起，嘴里的烟雾吐在我脸上，我忍住厌恶，冲他甜甜地笑着。
罗桑扯开嘴角笑了笑：“要不，你先吧，给你的姐妹们打个样。”
他身后的壮汉嘿嘿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8
“我先！”
焦娇站起来，她明明害怕得声音都在发颤，但还是挡在了我身前。
“……罗桑哥，我来吧，我想要。”
“焦娇，你抢了我的男朋友就算了，这你也要跟我抢？”
焦娇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扬起手甩了我一巴掌：“我忍你很久了林婳！你就是个贱人，你一天不碰男人就难受是吧？”
我将巴掌甩了回去：“彼此彼此，你也是天生贱。”
罗桑挑眉，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有意思。”
“头一回见到这么没有廉耻心的女人，比那些一上来就哭哭啼啼的女人，有趣多了。”
“本身我们就是服务男人的，廉耻心是什么？罗桑哥，交给我，我保证她们一个都不会跑。”
罗桑仰头大笑：“我凭什么信你？”
“我们手机都被你没收了，这里大雪封山，我们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况且你们折磨我们浑身是伤的，也不好看，买家更喜欢买到完美无瑕的姑娘吧？”
“有觉悟，折磨你们不是本意，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就会少受皮肉之苦。”
罗桑站起身来，走之前还回头威胁我一番：“明天就会有买家来物色，如果她们之中有任何一个人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