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杰,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猫身上有羊腥味就是接触了羊腥味重的人?那只猫难道不会去你楼下的羊汤馆逛一圈吗?顺便再偷两块羊肉吃。”
“可是,那只猫的身上从来没有过羊腥味。羊汤馆就在楼下,难道那是它第一次去羊汤馆?”我反问道。
廋警察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结束的对我的审讯,将我送回了铁笼子里面,还破天荒的叫他的手下给我泡了一碗红烧牛肉面。
再见到廋警察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亲自打开铁笼子的门对我说:
“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嫌疑暂时被排除了。”
8
可能是因为我提供线索有功,在我离开刑警队之前,廋警察给我讲了他们如何寻找到身上有浓重羊腥味人的。
楼下的羊汤馆里总共有三个人。张嫂和李嫂负责打扫卫生和洗洗涮涮,下了班便回家。老板包强吃住和工作都在店里,店的后面有一间他的卧房。他负责对付哪些生的、熟的羊肉,还负责熬制那一大锅羊汤。他胸前挂着的那副围裙上沾满了肉渣、羊油和血丝,从来没见他洗过。与其说羊汤馆里的腥味是羊肉散发出来的,不如说是从他身上发出的。
廋警察他们首先又重新排查了一遍正对着楼梯口安装的,一个治安摄像头的录像,确认了羊汤馆的老板包强在11号上午9点15分进入了这栋楼,他在楼里面待了32分钟,于9点47分从楼里出来,正好与郑倩倩的死亡时间相吻合。张嫂和李嫂没有进入楼内的录像记录。
因为事关重大,廋警察他们直接把包强带到了刑警队,对其展开了突击审讯。
“包强,本月11号上午你在哪里?”
包强对自己被戴上手铐拉带到刑警队的事实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情绪激动的说道:
“我没干什么呀,每天我都待在店里忙这忙那,根本没时间出去。你们赶紧放我回去,店里不能没有我。”
“你再仔细想想,11号的上午,你去过哪里?”
包强歪着头想了片刻,还是说自己一直在店里没有外出。
“楼梯对面的摄像头记录下了你那天的行踪,11号上午9点15分,你曾经进入到楼里面。现在你如实的告诉我们,你到楼里干了什么?”
听了廋警察的话,包强的神色变的慌张起来,他可能没有想到哪些安装在街上的摄像头还真的管用,不得不承认了自己曾经去过楼内的事实。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上去逛逛,到楼顶透了透气,抽了支烟,我以前也经常去的。”
因为楼内并没有摄像头,警察无法证明包强曾经进过郑倩倩的房间,所以廋警察就采取了忽悠的方式。
“有人看到你上楼后进入了512房间,你继续编造谎言对你是不利的,说吧,你到512房间去做什么?”
“没有,我没有去过。”包强还是不承认。
“你不仅进了512房间见到了郑倩倩,还跟他吵了一架,甚至还抱过他的猫,这些事实你是无法抵赖的。”
警察在调查的时候了解到,有人听到郑倩倩房间里曾经传出过吵架的声音。
“你,你们怎么知道我抱过她的猫?”包强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相信警察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了解的这样清楚,不过他的这句问话也彻底揭穿了他的谎言。